在此多生事端了,若是要一戰,何不待得日後,在一決勝負。”
“孟平,我們也是老交情了,此次亦不和你拐彎抹角,你們杜系最近新來的弟子,屢屢犯拂我們劉系一脈的顏面,這次便是來找回場子的,若你們識相的話,讓其出來一戰,此事自然可就此作罷。”邵雷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
“這恐怕不好吧!”孟平眉頭一皺,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這些傢伙還有臉來找場子?”其他杜系的弟子都是臉色一沉,只是瞅得邵雷那傲慢的臉色,當下亦不敢出言冒犯其。
“呵呵,看來這劉系一脈是打算厚著臉皮來,找回場子了,這下倒是有好戲看了,杜系一脈沒有那浩宇師兄出面鎮壓憑藉這孟平只怕是無法震懾住這些來者不善的傢伙!”
聽得邵雷揚言要對付韓宇,其他各系的弟子都是露出滿臉玩味的笑容,雖然有些鄙視那邵雷和劉系一脈的作風,卻都沒有要作那出頭鳥的打算。
這邵雷不僅擁有著雷靈體,其修為更是達到了準奧義境,在玄元峰年輕一輩中,唯有渺渺幾人可應付其,此人以這等身份出言挑釁一個方入門的師弟,卻是有些恃強凌弱的味道了。
“或許唯有這樣的實力,才可壓制住杜系那新來的小子吧!”
“不知那小子現在在何處,怎麼沒有出面?”
“他應該是知道劉系弟子,有著高手前來找茬躲了起來吧!”
旁系的弟子,帶著一絲玩味笑容向著附近掃視而去,在未曾瞧得最近風頭頗甚的青年時,旋即,就是滿臉戲謔的瞅向邵雷。
聽得孟平的話語,邵雷只是眼皮微微掀動,旋即,眸光一沉,落在前者身上,毋庸置疑的說道,“各系,較量是各系較量,這一次,那小子必須出來,不然我亦唯有強行闖入你們的院落中了。”
凌厲的話語充滿了火藥味,令得杜系那一脈的弟子,臉色都是變得陰沉了起來,莫說其中恩怨,單憑邵雷這張狂的話語,便無疑是在挑釁他們這一系的威嚴。
“哼,若是,浩宇師兄在,他豈敢如此囂張!”一邊,那略受輕傷的南宮羽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眸光一橫,滿臉不忿的呢喃道。
其他弟子雖然怒意橫生,卻便不敢輕言。
孟平緊了緊手掌,眸光落在邵雷等人身上時,眸光顯得遊離不定,那不時緊握的手掌,隨著呼吸的起伏不停鬆動。
此時,他們此間唯有他這一個準奧義修者及四名半步奧義,然而,在劉系一脈中,卻出動了兩名準奧義和三名半步奧義,這等實力,可不是他們可抗衡的啊!
“邵雷,此事我勸你還是莫要鬧大了的好,那韓師弟天賦異稟,頗被我師看重,若是你傷及他,只怕於你不利。”孟平緊了緊手掌,聲音有些冷淡的說道。
“被你師尊看重又如何?今天,他若不出來一戰,我等便將殺將於裡面將其揪出!”
在孟平那略帶警告的話語落下時,在梁逍旁邊,一個眸光陰鷙的少年,赫然踏出一步,陰森的說道。
少年,跨步上前,那眸光掠過孟平等人時,盡是張狂,那張略帶稚氣的臉龐露出一絲獰笑,眸子中的張狂和輕蔑,溢於言表。
“劉玄!”
見到這少年,杜系的弟子眸光都是一沉,便連其他各系的弟子臉色都是有些一絲異變,其中赫然有著一絲厭惡湧現而出,顯然對於此人沒有什麼好感。
“這傢伙…!”孟平眼角一陣抽搐,從這劉玄口中那張狂的話語中依稀可以看出此事的緣由。
此次,邵雷等人前來挑釁,多半是得到了劉童的許可,為的就是一報韓宇幾次拂其顏面的仇怨。
尤其是前幾日,在元氣靈池中,韓宇毀去劉玄的聚元陣使得其沒有一舉踏入半步奧義或準奧義,無疑成為了此次事情的導火索,這劉童已經不顧顏面,將其門下得力的弟子都是派與了出來,為的就是狠狠教訓一下那個青年。
“看來,此次是難以罷休了啊!”孟平眉頭緊緊一皺,如今,這劉童執意要報復,躲已經是不可能了。
“孟師兄,此事……?”旁邊一個青年,在瞅了一眼那滿臉猙獰的劉玄後,皺眉道。
“前去稟告師尊,此事我盡力拖住。”孟平瞅了一眼邵雷等人,旋即,輕聲道。
旁邊的弟子輕點了點頭,旋即,就是轉身欲走。
“怎麼,你們莫非想去通風報信?”那名弟子還沒有出去,梁逍身形一晃,就是攔截在前,陰邪的說道。
“在給你們一次機會,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