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恨於其中將那大好前程葬送了啊!”
“難說,此子天賦異稟,或許有著一絲機會了?”
“呵呵,往後的事情誰知道了,走吧,可別錯過了這次機會,這奧義武崖可是難得開啟一次啊!”
議論聲在各大院落中飄蕩而出,最後彙整合一片嘈雜的聲浪,向著玄元峰弟子苑中擴散開來,使得整個山腰都被一片聲浪所淹沒。
玄元峰,奧義武崖,附近樹木鬱郁蒼蒼,有著溪水潺潺而流,山峰拂來清爽涼快,其中蘊含的融於元氣更是使得那些置身其中的青年神清氣爽,皆是精神抖擻。
此刻,在山澗邊那些茂密的樹木上,落滿了一個個青年,那有些火熱的眸光落下前面那被一片朦朧的霧氣所遮蓋的崖壁時,有著一絲火熱湧現而出,只是那抹火熱中所夾雜的一絲忌憚卻使得不少天賦不錯的弟子都是不禁縮了縮脖子將那要進入其中一探的念頭就此打消。
呼!
一道疾風向著前面山澗前面的崖壁吹拂而去,頓時,在還未曾觸及那崖壁時,一陣無形的波動就是擴散開來,將那陣疾風盡數吞噬。
在無形的波動將那片微風吞噬時,眾人便是清晰看到一道光罩在那片被朦朧霧氣籠罩的崖壁前驟然顯現而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赫然由光罩中擴散開來,使得那些青年身形都是不由一顫,骨髓中一股寒意驟然而生。
在感受到這股令人心悸的氣息時,眾人那要進入其中一探的念頭被徹底打消,他們都是知道,這股攝人心魄的氣息並非陣法形成,乃是由那陣法中的奧義武崖所擴散開來,也是這片武崖被陣法籠罩若是沒有被陣法在,那股可怕的氣勢根本不是常人可承受得了。
在山澗的前面,有著一處平坦之地,在旁邊一條小溪潺潺而流,兩位長者此時眼眸緊閉站立於那山澗中,好似融身於大自然中,不時有著一絲詭異的氣息波動瀰漫而出。
這二人自然便是玄元峰的兩位峰主曹震和譚霖,相比二人的氣靜神閒,在其後的那些執事,眸光流轉時卻顯得有些焦躁,尤其是眸光瞧得那逐漸攀爬而升的驕陽時,眉頭不由緊緊一皺。
“曹峰主,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這小子還不見蹤跡不會是忘記了時間了吧!”個執事手捋著短鬚,在向著山澗附近掃視了一眼後,皺眉道。
“先等等吧,反正這奧義武崖開啟亦不急在一時。”曹震緩緩睜開眼眸,在向著附近掃視了一番後,淡淡的說道。
“是!”
那位執事,瞅了瞅山澗前面那被陣法籠罩的崖壁,旋即不在言語。
“忘記了時間,我看是這小子知道了奧義武崖的可怕,不敢來了吧!”一直陰森著臉的劉童怪笑道。
聽得劉童這刺耳的話語,幾位執事都是露出一絲厭惡,在淡漠的瞅了其一眼便是不在言語。
“此子是否畏懼於你劉執事只怕是沒有什麼關係吧!”曹震眸子緩緩的瞧向劉童,那有些冰冷的眸光讓得劉童不由打了個冷顫。
“這!只是這小子讓我等在此等候他一人未免太不尊師重道了吧!”劉童眼角一陣抽動,旋即,說道。
“若是劉執事不願意等,不妨就此離去,我想此間沒有人會拉著你在此。”杜崇語氣有些凌厲的說道。
“是啊,劉執事若是有要事不妨就此離去吧!”其他幾位等得有些無聊的執事,譏笑一聲,附和道。
兩位峰主也是有些厭惡的瞅了一眼劉童,不過卻並未多言,瞧得那天際不斷攀升的驕陽後略微皺眉,旋即就是閉上了眼眸靜候於此。
瞧得眾人那些神色,劉童自知無趣,不過對於這奧義武崖他亦甚感興趣,尤其是期許著那青年在進入其中參悟時,飲恨於此,如此他那口怨氣自然可洩出了。
時間流逝,透過雲層折射下來的的陽光變得有些刺眼起來,眾人在等了一個時辰後還不見到那青年的身影,開始不由嘀咕了起來。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那傢伙還沒有出現,不會是因為知道了奧義武崖的可怕打算放棄參悟了吧!”
“應該不會,這韓師弟雖然入門不久,可依其那無所畏懼的脾性應該不會輕易放棄,想必是我等來早了。”
“呵呵,這個可難說,這奧義武崖前可是有著許多的師兄飲恨於此,其中不乏天賦異稟之輩,此子此時選擇退出也是明智之舉,畢竟,那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啊!”
“……”
山澗中那些有些躁動的議論聲,好似海潮一般破入雲霄,各系的弟子,雖然對於那青年有些幾分期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