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啊!”玄元峰一位執事,略微沉思說道。
“這傢伙難道忘記了在三月後有著重大的事情等著他麼?”幾位執事相視一眼,旋即,將眸光落在杜崇身上。
“小子,你可莫要因小失大啊!”
對於旁人的眸光,杜崇視若無睹,緊了緊手掌,視線僅僅盯著那唯有還有靈光流轉的陣臺,呢喃道,“這奧義武學固然重要,可是三月後的月宮入門弟子的名額爭奪,乃是難得的一次機緣,若入月宮,可將有著凝聚宮府的機會啊!”
“這傢伙,難道沒有得到傳承麼?”林皓宇眉頭不由緊緊一皺,“不應該啊,憑藉他的天賦理應有所收穫才是啊!”
“這小子莫非是沉浸於奧義武學中,忘記了時間,可是那令牌應該會得到感應才是啊!”李岱山也是滿臉疑惑。
“小子,我可是等著你給我驚喜啊!”邵雷眸中雷霆跳動,手掌緊握時眸光有些火熱的呢喃道,“嘿嘿,我可是想和你在切磋切磋。”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他各峰的修者也是有些焦急的輕聲道,對於這個曾經讓得他們為之震撼的青年,他們可是十分的期許啊!
“曹峰主,此子只怕是不會出來了,我等亦無需在候,便就此離去吧!”張姓男子淡淡的說道。
“現在時間尚且還早,可否在等候片刻?”曹震皺了皺眉說道。
“如此在等上一個時辰,若此子在不出來,可怨不得旁人了。”另外一個管事,淡淡的說道。
“這!”
曹震眼角抽動,只是這二人身為管事,在華天門地位不低,神虛境的實力亦可堪比奧義修者,他根本無法奈何這二人。
“這傢伙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譚霖那視線落在陣臺上時,不由臉露苦笑。
呼!
在眾人滿臉焦慮的等待著那陣臺升起反應時,一陣波動終於是在場中震盪開來,頓時,那一道道眸光便是滿臉火熱的向著那波動所在之處落去。
“這怎麼可能?”
當那波動傳來時,張姓男子和另外一位管事,那眼角頓時就是綠了,表情僵硬頓時順著那波動處瞧去。
呼!
隨著波動傳來,一道讓人毛孔悚然的氣息便是向著場中極速擴散開來。
“咦,怎麼會是那裡?”
視線落在氣息波動之處,眾人便是不禁露出滿臉錯愕,那波動處自然並非張姓男子催發的陣臺,卻是在距離祭臺甚近有著詭異氣息繚繞的陣臺。
“那不是獄淵的所在麼?怎麼會是那裡有動靜?這韓宇不應該是在那神體雙修的陣臺麼?”
各峰的峰主一眼便是認出了那詭異陣臺,當下一道道疑惑的眸光便是向著那兩位管事瞅去。
“莫非是…?”杜崇眸光一沉,有著一種不詳的預感,眸光也是向著那兩位管事凝視而去。
“此子和神道峰有仇難道,定是如此,可是但凡進入獄淵的人都是飲恨於此,此陣為何會有著波動?”劉童滿臉疑惑。
“怪事,莫非此子沒有死?”神道峰的兩位峰主盯著那繚繞著詭異氣息的陣臺滿臉錯愕。
他們身為神虛境憑藉著強悍的元神,適才赫然聽得了方元昊和夏魁的言辭,知曉了其中貓膩,現在瞧得這陣臺波動震盪開來,滿臉不解,此間可是絕地,這青年怎能存活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兩位管事緊緊的注視著那開始繚繞著詭異光幕的陣臺,眸中露出滿臉驚慌的光芒,那模樣比起見到了厲鬼還有誇張。
他們可是親手將那青年送入了獄淵中,理應早已經殞落,然而,此時這陣臺上瀰漫出來的氣息赫然便是獄淵中有著陣臺接通此間。被人觸發所至。
呼!
眾人帶著滿臉疑惑和不可思議,緊緊的注視著那陣臺,卻見一陣讓人毛孔悚然的黑氣瀰漫而出,旋即,在陣臺上形成一個詭異的光幕!
嗡!
光幕一陣晃動,青年的身影便呈現在無數道視線中。
“是韓宇,這小子怎麼會在此陣臺出現?”
“這不是通往獄淵的陣臺麼,他難道前往了獄淵?”
瞧得那個驟然出現的青年,一片譁然聲,頓時在場中震盪開來。
“他竟然沒有死?”夏魁身形不由一顫,眼瞳膨脹露出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獄淵不是絕地麼?”方元昊眸光也是陰森無比,拳頭不由緊緊握起,有著殺意由其身上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