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略懂醫道。
在略微探測了一番黎家老大體內的情況後,韓宇時而眉頭一皺,過得數息時間,眉頭略露舒展,露出一絲喜色。
韓宇這細微的神色變化,在黎家兄弟瞧得後,呼吸不由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手掌緊握間,顯得頗為緊張。
“裝模作樣,號個脈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鄒神醫起初還被面前這青年那專業的模樣,震了一震,只是等得片刻後,卻是有些不耐煩了。
在過得數息時間後,韓宇手指離開,黎家老大的手臂,那眉頭微微一皺,卻便未言語,頓時屋裡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起來。
韓宇這模稜兩可的態度,讓得黎家的人焦急不已。
“韓公子,我父親可還有救?”黎青琳黛眉一蹙,焦急的問道。
“令尊體內惡毒已經深入骨髓,普通方法根本無法拔出!”韓宇眸光微移,不鹹不淡的說道。
黎青琳聽得這話語,先是一陣失落待得細細品味其中的涵義時,眸光精光,說道:“那麼說,還有救?”
黎承榮等人亦是投來滿臉期許眸光,鄒神醫噙著滿臉戲謔的眸光,想要看看這青年有著什麼過人之處。
“救自是沒有問題,只是施展秘法損耗頗大,對修為有些影響啊!”韓宇手摸著鼻樑,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話語中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這是沒有好處的事情,誰願意白乾。
“呵呵,若是,韓公子能夠救得我大哥的性命,事後定然有著重謝!”黎家老二眉頭舒展,朗聲笑道。
若是這小子,不提出這要求,他們還真有些不放心,不得不懷疑其,接近黎家乃是另有企圖。
“黎老哥,這樣說卻是有些見外了。”韓宇似笑非笑的盯著黎家兄弟,似乎在等著他們所謂的好處。
見韓宇這般模樣,黎老二愣了愣,旋即,笑道,“在我黎家,正好有著一門秘技,只有煉神者方能夠修習,不過,此物在我大哥手中,若是,韓公子能夠救醒他定將傾囊相授。”
“煉神者方能夠修習?”韓宇眼眸微眯,旋即笑了笑,說道,“你們暫且出去,容我在此施針拔毒!”
“施針拔毒!”鄒神醫眉頭一皺,忍不住說道,“這位小哥,黎家主的毒已經深入骨髓,豈是施針可拔出的?”
“呵呵,這便不撈您老費心了。”韓宇攤了攤手掌,說道,“抱歉,在下施針,容不得旁人在側,所以你們請暫且出去片刻。”
黎家兄弟略帶遲疑,在對視一眼後,腳步儼然開始移動。
“怎麼,你們便這麼任由這後生小子,胡亂醫治?”鄒神醫皺眉道。
被鄒神醫這麼一說,黎承榮等人皆是一愣,這老者乃是有名的神醫,連他都束手無策,這後生小子,能行嗎?
他是否是敵人派來的臥底,意欲一舉除掉老大了?
霎時間,黎家兄弟,眼眸中疑雲頓生,瞟向韓宇的眸光,陰晴不定,屋子中的氣氛就此凝固,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了。
“若是諸位不相信在下,便另請高明吧!”韓宇撥弄著指尖,慵懶的舒展了身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呵呵,怎麼會了,韓公子,儘管放手拔毒,我等出去便是。”黎家老二,老臉微微一皺,旋即訕笑一聲,揮手示意,連忙退去。
“你們!”瞧得黎家人就此退去,鄒神醫眼皮跳動。
黎家老大攤了攤手,滿臉無奈,此時這老神醫已經束手無策,若在失去這機會,老大就真的只有等死了,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若有奇蹟出現,自是皆大歡喜。
鄒神醫瞧得黎家兄弟的無奈,旋即,瞅了一眼韓宇,說道,“老朽倒要看看,你如何拔毒!”
說完拂袖一揮,滿臉不忿的退去,嘴角呢喃而語,“一個毛頭小子,亦想施針拔毒,簡直是笑話!”
本來聽得這青年是煉神者,鄒神醫還道這青年定然是,煉製什麼丹藥解毒,此番聽得韓宇施展針法拔毒,他赫然便將這青年納入了,招搖撞騙的一列了。
在針法上,鄒神醫自詡鮮有人可比,此番連他都束手無策的毒,豈是這青年所能為!
“韓公子,我父親,便拜託你了!”黎青琳在門口時,驀然回頭,滿臉期許的說道。
韓宇聳肩,淡淡一笑,“我自會盡力而為!”
在黎家兄弟等人出去後,韓宇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全身烏黑的黎家老大,旋即手掌一番,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根金針,淡淡一笑,“不想,這小針還有著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