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絕境的狼,兇性畢露。
“開啟,大門,前去迎敵!”黎承先眸光一沉,當下,厲喝一聲。
“嗡!”
沉重的大門,被緩緩開啟,頓時引得外面無數道猙獰的眸光,注視而來,黎承先身形一掠,手持一劍彎刀靈寶,便是率先出現在外。
“殺!”
隨著黎承先掠出大門,其他的黎家族人緊隨著魚貫而出,一個個,眼眸中綻放著嗜血的光芒,瞧向那些數倍於他們的丁程兩家修者沒有一絲畏懼。
敗局已定,無非便是一死,眾人還有何懼之,此時唯有希望能夠殺得一兩名仇人,以解那積壓的仇怨。
“丁郝晟,程澤邢,今日,我黎家縱使滅亡亦不會,便宜了你們的。”黎承先冷冷的瞅了一眼,丁程兩家的修者,旋即,縱身一躍,手掌彎刀舞動,一道絢麗的刀弧劃過天際,便向著對面的修者,席捲而去!
“頑固的傢伙。”
程澤邢冷喝一聲,身上一股強悍的氣息,迸發而出,手掌一震,一柄長戟憑空出現在掌心,手掌輕拍在馬背上,身形暴掠而出,一道戟影攜帶著狂猛的元氣波動,便是向著黎承先狠狠的迎擊而去!
“嘭!”
璀璨耀眼的元氣波動在虛空中迸發出,絢麗的光芒,黎承先二人身形皆是微微一頓,旋即再次暴掠而起,虛空中戟影閃爍刀芒狂舞,強悍的元氣波動,霎時間,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瞬息間二人便交鋒十餘回,雖然二人皆是真武巔峰修者,可是大傷初愈的黎承先顯然要略遜一籌,在幾翻交擊下身形便是踉蹌而退。
“殺!”
隨著二人的交鋒,黎家的修者亦是元氣狂湧,手持利刃滿臉嗜血的向著,丁程兩家的修者殺去儼然打算來個魚死網破。
霎時間,殺氣滔天,強悍的元氣波動,讓得附近的空氣都是潰逃一空,寬闊的馬道,完全陷入了混戰中。
黎家修者的絕然,讓得一時倒是讓得丁程兩家的人馬,略露駭然,這雙方大戰,若是實力相當,最懼怕的便是,遇到那不要命的敵人,若是對方拼得兩傷的打法,束手束腳下,旁人的戰力定然將無法得到發揮。
“看來,這黎家是準備作那殊死一搏了。”遠處的觀戰者,瞧得這大戰所帶來的氣勢,遠處的人不寒而慄,心頭感慨,大家族的勢力根本不是普通勢力所能堪比。
“雙方勢力太過懸殊,縱使黎家修者不懼生死,這敗局亦是無法扭轉,畢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單憑著一絲熱血亦是枉然。”
在略帶觀注了丁程黎三家的大戰後,附近的人已將結局看透,旋即,有些慵懶的收回了眸光。
“咦!”
就在附近的人將眸光收回時,眼眸徒然一滯,手捋著鬍鬚,眼眸中一絲驚詫的光芒不斷攀升而起。
幾乎是在同時,所以準備將眸光收回坐等黎家被滅的人,那眸光皆是緊緊的注視著那通往黎家的馬道上。
那裡,一輛馬車向著黎家的所在賓士而去,在此時家家戶戶大門緊閉足不出戶的情況下,這徒然出現的馬車倒是顯得和此時的氣氛有些不對稱起來了。
“那是誰,難道他不知道前方在進行著一場血戰嗎?”
所有人都是滿臉疑惑,那眸光緊緊的盯著那疾馳而來的馬車,一副生怕,一眨眼,這馬車便會憑空消散的模樣,不敢有著一絲鬆懈。
就在馬車距離大戰處還有著數百丈距離是,駿馬一陣嘶鳴,馬車上的車伕一勒馬韁,赫然停滯了下來。
“公子,前方丁程兩家的修者正在發生大戰,我們不宜貿然前往啊!”
車伕向著馬車裡面說道,眼角的餘光瞧得遠處那大戰的場面時,身形瑟瑟發抖,眼眸中盡是期許之色,一副生怕這裡面的青年要其繼續前進的模樣。
韓宇拂開車幔,銳利的眸光,瞥了一眼,遠處那大戰的所在,淡淡說道:“既然到了你便獨自離去吧!”
車伕眉頭舒展,那繃緊的神經,終於是得以放鬆了起來,見韓宇瞅向前方的眸光後,略微遲疑,說道,“公子,你可是要前去那裡?”
“不錯!”韓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
“那裡聚集了丁程兩家的修者,公子還是莫要去灘這渾水的好。”車伕本不想多言,只是瞧著這青年出手闊綽的份上,不忍其前去送死,這才提醒一句。
“不勞你費心了。”
韓宇笑了笑,瞥了一眼,前方那殺聲漫天的戰場後,躍下馬車,邁動著悠揚的步伐,閒庭信步般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