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可知月宮在天南地區立下的規矩,無人可觸犯,若你一味要插手此事,就算老夫傷了你邀月宮也是不會多言,你可想清楚了,是否還要阻攔老夫?”姜玄長眉挑動,略微沉吟後,眸光一揚,凝視前方的青年,一字一句的說道,那略帶著一絲威脅之意的話語,任誰都聽得出,這位老者已經下了某個重大的決心。
“月宮?原來這小子是月宮的弟子?”
“真是出乎預料啊,連月宮的弟子都來了此地!”
“月宮不是規定在天南地區王朝以上的修者,不得插手王朝之間的事情麼?這些年來十二大宗派的弟子可是鮮少犯過啊?怎麼月宮的弟子反而來此插手此事?”
剎那間,各大王朝及潛伏在帝都之中的奧義修者都是露出滿臉震撼之色,旋即一片疑惑之聲也是譁然般響起!
“此子名為韓宇,現在還不是月宮的弟子,乃是華天門派到天南戰域,奪得了進入月宮的名額,現在是邀月宮的準弟子!”在姜武王朝的人群之中有著修者說道。
“華天門的弟子?進入了天南戰域?”
“據說天南戰域可是極為兇險之地,危險重重,此子能在裡面脫穎而出獲得月宮名額,也是不簡單啊!”
聞言,眾人略露恍然,不由向著那徒然出現的青年投去敬畏的眸光,一些人更是露出滿臉火熱,能獲得月宮名額,這可是踏上了一條修者巔峰之路,前途不可限量,是諸多修者做夢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啊!
“他雖然實力不弱,不過,卻年紀輕輕,想來底蘊不夠,又怎麼能抵擋得了姜武王朝的修者了?那姜玄若是真動起手來,就算氣勢不在,也不是常人可以抵擋的啊!”
“若因為這一戰,有何損傷,無法塔臨月宮,失去了那廣闊的天空,這小子必將後悔終身!”
“這傢伙肯定是年少輕狂,因為在天南戰域取得了優異的成績,就以為無所匹敵,這下強行出頭,肯定會讓他悔不當初!”有人譏笑道。
“他不像是魯莽之人!”幾位進入了天南戰域的修者驚疑道,“難道他有本事抵擋姜玄?”
在這些人心中都頗為期許著這青年能與姜玄一戰,希望能見識見識這個能拜入月宮的青年到底有何本事,與之同時,眉宇之間又是擔憂不已,深怕被大戰波及了自己。
呼!
霎時,姜武王朝的修者,開始變得無比緊張了起來,紛紛將眸光向著那個青年瞅去,等候著他的決定!
“難道你認為,你姜武王朝還真能隻手遮天不成?”聽得姜玄那陰沉的話語,韓宇的眸光徒然變得陰沉了起來,語氣冰冷,說道,“我身為大秦王朝人士,此事有什麼不可以管?在者,就算不用月宮華天門,對付你們足以!”
呼!
韓宇眸光冷冽,氣勢凌人,雙眸之中精光綻放,煞氣凜然,使得附近的空氣,都似乎有著一股殺氣蘊含,讓得遠處的修者,都好像問到了一股血腥之味在悄然蔓延!
“這傢伙,看來是鐵了心要插手此事啊!”
“真不知他哪來的底蘊?”
附近的修者都不由被這青年的話語給震了震,青年身上那股無形的氣息蔓延開來,饒是身在遠處的他們,都感到頭皮發麻,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好個狂妄的小子,今天老夫便好好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何為天高地厚!”姜玄眸光陰沉,喝道,“武揚,事不宜遲,你們去偷襲秦懷山,老夫將此次拿下後,立即去馳援!”
話語落下,只見姜玄手訣引動,那囚靈鍾呼嘯一聲,便向著韓宇當頭掠去。
旋即手訣引動,身前的囚靈鍾光芒垂落而下,一個玄奧無比的法印,便是頃刻凝成。
囚靈!
冷喝聲落下,囚靈鍾頓時垂落下,詭異的紋路就好像一道瀑布一般,將韓宇的四方封鎖,一股封困之力,瀰漫開來,好像一個獨立的空間牢籠,封鎖了天地,隔絕了外界氣息!
“囚靈鍾,這還真是個不錯的寶物啊!”韓宇身處巨鍾之下,那雙漆黑的眸子中有著一股灼熱湧現而出。
囚靈印!
巨鍾封鎖了外界,困住了韓宇,姜玄頓時手訣引動,囚靈印便是攜帶著一股封困之力,向著韓宇鎮壓而下,欲將之一舉封住,攝入鍾內,囚於其中。
“希望太爺爺,能制住這小子吧!”姜武揚等人眸光一凝,略露覆雜之色,旋即瞅了一眼,那氣勢不斷銳減的秦懷山後,眸露殺意,向後揮手道,“我們去對付那老鬼,只要解決了他,便可破除帝都封印,安然離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