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昇,一縷溫煦的陽光揮灑而下,熠熠生輝,為這個寂靜的城池增添了幾分色彩。
若是在往日,這處位於景陽城最繁華的街道之上早就應該有著許多的商販開始擺設攤販,佔據著街道兩邊的位置,就連街道東邊的李家老店也開門營業了。
可是今天,這條街道卻寂靜無聲,偶然一片秋葉被微風捲動掀起一片,嘩嘩之聲,都帶著幾分陰森之氣,讓人只覺脊髓發寒。
籲!
在城中的一處大宅院之前,一輛馬車疾馳而來,馬上的車伕,手疾眼快的一勒馬韁,將車子,穩住,身形一掠,落在門前,喝道,“老爺子來了,快開門!”
守衛在大門之前的兩個門衛,神色慌張,連忙應承,便將緊閉的大門開啟。
咯吱!
大門開啟聲方才傳出,在馬車之上,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便矯健的從馬車之上一躍而下,好像狐猴一般,沒入了開啟的大門之中。
咯噔!
老者沒入大門之中,一聲巨響只見那朱門猛然一合,便緊緊的關閉了起來。
大門之前只剩下兩個神色略顯慌張的門衛,微皺著眉頭,眸光遊離不定的向著那渺無人煙的街道掃來掃去,似乎在提防著什麼!
硃紅的大門牌匾之上,歐陽兩字,依舊蒼勁有力,可在這淒涼的門庭之前,卻顯得有些暗淡無光。
“父親,你通知了他們沒有?”老者方一進入院門,便有著兩個中年男子,疾步上前,滿臉焦急的問道。
“已經通知了。”老者緩緩抬頭,斜瞥了一眼來人,嘆息一聲,說道。
這老者正是歐陽老爺子,至於旁邊兩人卻是歐陽鴻及其兄長。
“那他們有何打算?”歐陽鴻皺眉道。
“現在景陽城已經被各大勢力封鎖,他們能有什麼打算?”歐陽老爺子嘆息道,“現在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唉,真是造化弄人啊!”歐陽鴻搖了搖頭不甚唏噓道,“沒有想到,當年風光無限的韓家,卻會淪落到滅族的絕地,真是世事難料啊!”
“都是韓宇那小子,竟然捅出了這麼大的禍事,據說此次海家出手,可是得到了煉塵宗的授意啊!”歐陽老大嘆息道。
“希望此次不會波及我們歐陽家吧!”歐陽老爺子仰首一嘆,說道。
“唉,若早知道是煉塵宗授意,當初海氏宗族派人來時,我們就應該撒手不管,這下就算求和,只怕也沒有這麼容易了!”歐陽老大滿臉苦澀的說道。
“此事誰能預料了,本以為韓宇那小子,拜入了華天門,前途無量,誰曾想到,他如此膽大包天,縷殺煉塵宗的修者,忍下這麼大的麻煩,現在到好,我們不僅沒有沾到一點光,反而被連累了。”歐陽鴻滿臉不忿的說道。
“事已至此,你們也別埋怨了!”
歐陽老爺子,拂了拂手說道:“希望我們送去的信表面立場後,海氏宗族能就此放過我們吧!”
“也唯有如此了!”歐陽兄弟也是滿臉無論的說道,現在他們歐陽家的產業可是遭到了各方勢力的覬覦,若是海氏宗族,不肯放過他們,那麼此次也就唯有聽天由命了。
相比歐陽府的緊張氣氛,景陽城的其他勢力卻是蠢蠢欲動,那林家及海家都在趁此佔據產業企圖,取締歐陽府及韓家的地位。
至於城主府,南宮旗及南宮遠兄弟,此時也是滿臉愁雲,似有烏雲籠罩,使得整個府邸的氣氛都變得極為壓抑了起來。
“上次雖說擊潰了海氏宗族的來犯,不過此次可是聽聞那海氏宗族的奧義修者將親自出馬,韓家是真的要亡了啊!”南宮旗嘆息道。
“唉,任誰都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你說韓宇那小子,怎麼會如此囂張,連煉塵宗都的修者都敢斬殺了?”南宮遠也是滿臉無奈的說道。
“我們雖然送了信給華天門,可是我等無法踏空而行,待得信件到達華天門後,只怕已經為時已晚了。”謝老眉頭緊鎖,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不是他所預料的。
“羽兒和翎兒在華天門,相信海氏宗族還是會有所忌憚,不過韓家卻真的是無力迴天了。”南宮旗嘆息道。
“不知韓宇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一邊的南宮九說道。
“他?”南宮旗苦澀一笑,說道,“據海氏宗族的修者所言,韓宇斬殺了煉塵宗一位極其重要的弟子,只怕是下場也將好不到哪裡去啊!”
“難道,真是天要亡他韓家?”南宮遠等人紛紛無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