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做法,韓宇微微點頭,神識掃視了一番後,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旋即便閉上了眸子。
咚!
過了片刻後,一陣駿馬的奔騰之聲赫然響徹於天際,在景陽城之中席捲開來。
“來得還真快啊!”
“看這氣勢,海氏宗族此次倒是來了不少人啊!”
“還好有宇少在,不然此番可有些懸著荒了!”
猶如悶雷一般的奔騰之聲,響徹天際,當中一股肅殺之氣也是隨之瀰漫開來。
“我到要看你們此次如何囂張。”海氏族人的滔天動靜,便沒有讓韓錦安等人驚慌,反而他們還多了幾分信心,如此一來,便可證明一點,當初韓宇的感應完全屬實。
一個修者,可以感應道百里之外的氣息波動,這得要多大的神通啊!
有了此等存在坐鎮,他們又有何懼之?
在景陽城,一條寬闊的街道之上,近百匹駿馬奔騰而過,其後兩百名修者,健步如飛,浩浩蕩蕩緊隨著前方的駿馬奔掠而去,一股滔天煞氣自這隊人馬之中瀰漫開來。
馬隊所過之處,附近的屋舍緊閉,所有居民及修者心寒膽戰,帶著一絲驚恐的透過門縫將那些修者給盯著。
“這海氏宗族,此次定是要將韓府一舉殲滅啊!”
“據說,他們的奧義修者親自出手,連歐陽府都不在和韓家聯絡,似乎撇清了關係,此次韓家肯定是在劫難逃!”
“那兩位半步奧義修者分別在那輛馬車一側,難道馬車之中便是海氏宗族的奧義修者?”
小聲的議論之聲,在一些院落府邸之中傳出。
此刻,景陽城所有人都在關注著此事,各方勢力龜縮在各自府邸之中,不敢貿然出動,生怕被波及。
奧義修者可不是他們這些低階修者可觸眉的啊!
“這一次,也唯有看天意了!”南宮府,南宮旗站立於一處高樓之上,眺望著遠處,有著煙塵滾動的街道,呢喃道。
“爹爹,您說韓宇哥哥,真的被煉塵宗的修者殺了麼?”南宮旗旁邊南宮薇,黛眉緊蹙,抬頭問道。
“現在華天門還沒有音訊,一切都是未知數啊!”南宮旗嘆息道,“不過,這小子殺了煉塵宗的修者,就算沒有死,往後也將麻煩不斷啊!”
“世事無常啊!”謝老也是不由連連嘆息,現在他也是無能為力了。
相比南宮府,此時歐陽府之中,卻是急的成了一片亂麻,歐陽老爺子,站在一處高樓之上,眸中盡是複雜之色。
“父親,海氏宗族已經殺向韓府了,可是我們送去的信件,他們卻沒有回,看來是不打算放過我們歐陽家啊!”歐陽墉快步走到樓臺之上,說道。
“我知道了。”歐陽老爺子神色淡然,揮了揮手說道。
“那您打算怎麼辦?”歐陽墉問道。
“我們歐陽家在景陽城也算有些名聲,加上和秦家有著幾分交情,想必他們也不會做的太過,到時,他們若要追究上次之事,大不了我這老頭子交給他們處置便是。”歐陽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父親,不可啊!”歐陽墉急忙道,“四弟,已經去秦氏家族了求援了,相信有秦氏家族出面,海家人會略加通融的,畢竟秦氏家族,可是和皇家有著淵源啊!”
“一切都來不及了。”歐陽老爺子揮了揮手,嘆息道,“人這一輩子就像是在博弈,一子便可絕對生死啊!”
“一子落錯,便滿盤皆輸,難道我那一子,真的落錯了麼…?”歐陽老爺呢喃自語,搖了搖頭,旋即拖著沉重的步伐,向著樓臺下緩緩走下。
“唉!”
歐陽墉搖了搖頭,事到如今,他們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籲!
駿馬長嘶之聲,驟然響徹天際,旋即海氏宗族的大隊人馬徒然停滯在一塊,巨大的街道之上。
街道鋪滿青石,裂縫遍佈依稀可以看見大戰的痕跡。
“族長,那就是韓府了!”
海德勒住馬韁,瞅了一眼前方的府邸,眸光森寒閃爍,旋即偏過頭,向著旁邊一輛奢華馬車,說道。
“在一次,看你韓家還怎麼逃過此劫!”
在馬車的另外一邊,一個年約三十的錦衣男子,猙獰一笑,眸光瞅向前方府邸時,充滿了怨毒之色。
海氏宗族,作為大秦王朝的七大千古世家之一,當年是何等輝煌?
可在兩年前,一個青年支身一人殺入海家,讓得他們折損了幾位半步奧義修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