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不錯!”青衫男子淡淡的瞅了一眼,被擊潰的戴雙鳴等人,旋即身形緩緩轉動,掃視了一眼,華天門的修者,旋即視線落在邵雷二人身上,露出一口銀白的牙齒,笑道。
“你是?”邵雷眸光一凝,瞅了瞅這徒然出現的青衫男子,警惕的問道。
李岱山等人此時也是滿臉錯愕的將這青年給盯著,露出一副沉吟之色。
“你們也不要猜了,我與你們一樣,乃華天門修者!”青衫男子淡淡一笑,旋即手掌一番,一快光芒燦燦的腰牌,便出現在了手中。
“這是我門中的腰牌!”眾人眸光一凝,說道。
“可為什麼,我們沒有見過你,我們一行中,可沒有你啊!”有人警惕的問道,雖有腰牌,可也可以是重那些殞落的弟子身上所得。
“玄元峰,林飛!”張覓楓神識一動,赫然發現了腰牌上刻篆的字樣。
“你是上一屆,進入此間的師兄,林飛!”程武寒等人驚詫道。
“不錯!”林飛淡淡一笑,說道,“你們那封印,便不要催動了,一切有我在!”
“呵呵,這下我們有救了!”華天門的修者滿臉欣喜,從先前這位師兄,出手的情況來看,憑藉他的實力,要對付戴雙鳴等人可是綽綽有餘啊!
呼!
身上的氣息逐漸內斂,邵雷及張覓楓也是不由鬆了口氣,自從得到傳承後,他們對於前路充滿了信心,眼看巔峰之路,便在眼前,怎麼會甘心就此飲恨於此了?
“林師兄,我們門中有著數名弟子,飲恨於他們之手,你可要為之報仇啊!”一位修者,喝道。
“他們還打算將我們一舉殲滅,可謂仇深似海啊!”有著不少人,附和道。
林飛瞅了一眼,那些受傷不輕的師弟,眸中掠過一絲悲色,眉頭皺了皺,說道,“這些我都知道。”
林飛緩緩偏過頭,瞅了瞅天雷門那些滿臉驚詫的修者,殺意凜然,卻沒有一絲要出手的跡象。
“這是為何?難道他有著顧忌?”李岱山等人眸露疑惑,也沒有急著催促。
“你是華天門的弟子?”戴雙鳴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錯!”林飛眸子一寒,說道,“你們還在留在這裡,難道還有著覬覦之心麼?”
“不敢!”戴雙鳴等人抿了抿嘴唇,眉頭低垂,盡是不忿。
“華天門怎麼有著如此氣勢的弟子在此!”李懿眸光轉動,怯怯的瞅了一眼,前方的林飛,呢喃道。
“我們怎麼辦?”天雷門一位修者,說道,“難道就此離去麼?”
“現在不離去,難道還留在這裡找死麼?”戴雙鳴輕喝了一聲,便有些不甘的向著,邵雷瞅去。
“林飛,你身為上一屆的修者,貿然插手此事,只怕有些不妥吧!”就在戴雙鳴打算退去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驟然響徹耳際。
呼!
只見,一道流光掠過天際,旋即一個紫衫男子身形一晃,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天雷門的修者之前,一股雷霆之威,隨之蔓延開來籠罩天際。
“好強的氣勢!”李岱山等人心頭一顫,忍不住喝道。
“這傢伙氣勢之甚,遠在戴雙鳴他們之上啊!”邵雷也是露出滿臉警惕。
“薛隕!”林飛眸光一沉,眼眸中一抹凌厲隨之湧現。
“你是薛隕,薛師兄?”戴雙鳴也是被那突如其來的紫衫男子的氣勢給震了震,當聽得林飛的話語後,眨了眨眼,帶著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說道。
“正是!”
薛隕笑了笑,說道,“戴師弟,你們儘可放心,有我在,還沒有人敢對你們怎麼樣!”
“薛隕,你是什麼意思?”林飛眸光陰寒,冷冷的說道,“難道,你以為你這六道天府巔峰境,就可以與我一戰了麼?”
“我能有什麼意思,林兄實力超群,兄弟我望塵莫及。”薛隕頓了頓,旋即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過,你我皆知,到達了六道天府境後,月宮便不准我們主動向那些進入此間歷練的新人出手,難道你想違反月宮的規定?”
聽得薛隕的話語,林飛陷入了沉吟,眸光流轉時,視線向著旁邊的山巒掃視而去,甚是警惕。
“林師兄,難道你不能出手麼?”李岱山等人眸光一沉,說道。
“不錯。”林飛皺眉道,“實力到達了我們這個境界,少有新人可以匹敵,若是貿然出手,這些歷練的弟子,只怕將盡數折落於此,也就失去了月宮磨練眾人的意義,成為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