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對於前者那一副要債的模樣,他們也感到頗為不忿。
“討厭的傢伙!”梁冬兒黛眉一蹙,白了一眼鄭武源,旋即本能的縮到了韓宇的身邊攬住那堅實的肩膀,這才得以舒了口氣。
百花門那些女弟子的表情在此時也顯得頗為的不自在,在瞅了瞅鄭武源等人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後,也是不由向著韓宇的身邊靠了靠。
呼!
街道兩邊的氣氛頓時變得極其詭異了起來,附近的修者,越聚越多,任誰都想知道,被如此無視之後,那鄭武源可否找得回場子。
與此同時不少人對另外一個青年也甚感好奇,不知此人有何魅力,能使一個少女對那武宗天才弟子不屑一顧,對其卻小鳥依人般溫順。
武宗修者徒然的到來,使得韓宇的臉色也是陰沉了起來,凌厲的眸子略掃視了一眼鄭武源,旋即眉頭一揚,淡淡的說道,“我是誰,與你有關係麼?”
“小子,你算哪根蔥?我們鄭師兄和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囂張什麼?”武宗一位青年趾高氣揚的喝道。
鄭武源臉色冷漠,微微仰首,嘴角間噙著一絲冷笑,趾高氣揚的盯著韓宇,似乎在以此顯示他的地位。
“我是哪根蔥,只怕還輪不到你來質問。”
韓宇眸光一寒,一股凌厲的精力壓破,如利刃一般,直射那位青年使得他心神一顫,眸露恍惚。
“小子,你敢動手?簡直是找死!”武宗幾位青年冷喝一聲,頓時劍拔弩張,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樣。
那名厲聲呵斥韓宇的青年,眸光陰森,略帶著一絲怨毒之色,只是卻不敢貿然妄動。
韓宇雖然沒有傷及心神,可那股煉神者驟然釋放出來的氣勢,在猝不及防下,依然讓得他心有餘悸。
“我有動手麼?”韓宇冷笑道,“連一點氣息壓迫都受不了的話,你們還是龜縮在屋裡,莫要出來得好,免得被別人震破了膽。”
對於這些武宗的人他便沒有好感,他也犯不得給對方好的臉色,若不是礙於月城的規矩,那名大呼小叫的青年,
“煉神者!”鄭武源眉頭也是不由皺了皺,隨後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只怕,你這點實力,還容不得你在此放肆!”
“怎麼你們想動手?”韓宇眉頭一揚,說道,“據說月城有著一規矩,雙方立下生死狀,倒是可以進行一戰,月宮的修者也會將之視為修者之間的切磋。”
鄭武源便沒有急著動手,眸光一凝,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程武寒等人,旋即視線落在梁冬兒身上,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梁師妹,一直視在下為無物,只怕就算因為這小子吧!”
“是又怎麼樣?”被鄭武源這般如餓狼一般盯著,梁冬兒蹙了蹙眉,旋即把心一橫喝道。
雖說現在梁冬兒實力已經不弱,可在內心處依然如同一個小女人,對於那些外來的侵犯有著幾分恐懼。
尤其在鄭武源這種實力也是深不可測的修者覬覦下,哪種不安比起常人還要多幾分。
“那麼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鄭武源緩緩的收回,那猶如餓狼般的眸光,一字一句的說道。
冰冷的話語瀰漫開來,使得附近的氣息森寒無比,遠在百丈之外的修者,似乎都感到了一股無形的殺意在蔓延開來。
“你…!”梁冬兒身形一顫,眸露驚慌。
“憑你,只怕還沒有資格對我說這句話!”韓宇拍了拍那眸露驚慌的梁冬兒,絲毫不懼的說道。
鄭武源眸光銳利如刀,似乎要將韓宇看個通透,稍許後,眉頭微微挑動,淡淡的說道:“不久後,你就會知道我有沒有這資格的。”
“鄭師兄,竟然這小子向你提出挑戰,你不如就此將他解決了!”武宗一個修者,說道。
鄭武源眸露躊躇,適才那一眼,他在對面這個青年身上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卻是未能將之看個通透,看似四道天府境,卻有著讓五道天府境都為之膽顫的氣息波動。
“那不是武宗的鄭武源麼?他在那幹嘛?”
“嘿嘿,據說他看中的一個女子被人搶了,現在雙方正劍拔弩張了,對方提出了決戰,估計要打起來了。”
“武宗的鄭武源?據說他前些時日才斬殺了六道天府境的妖獸啊,誰這麼不長眼,竟然敢搶他的女人?”
“誰知道了!”
附近的修者,越聚越多,好奇之下,那附耳議論之聲,猶如那蚊子嗡鳴一般,在耳邊響個不停。
一些聽過鄭武源名頭的人,在得知此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