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根本不敢動,只能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身體,她不敢站起來,因為站起來就有窗戶,外面也許就會看見她。
姚可可的話說的很難聽,躲著她,她就找不到人了是吧?
至於那個人為什麼幫著她騙明月,很簡單的事情,不幫她把明月喊出來,她就天天跟著對方回家,叫她體驗一下什麼叫被壞孩子給惦記上,她記得沒錯的話,這個人之前下課總是和明月說話吧,不是同情明月嗎?
那現在怎麼就把明月給賣了呢?
“我告訴你,誰和你好,我就難為誰,我就和誰過不去,我看看她們是不是真心實意的和你好,你應該感激我,我幫你測試她們是真心還是假意的。”
姚可可捏著明月的臉。
“你大姐不是很能打嗎?拽著我的頭去撞玻璃是嗎?誰讓你蹲著的,給我跪下。”
姚可可抱著胸,明月不跪呢,她們就上狠手,要麼就要拖著明月出門。
明月眼圈裡的眼淚往外流,她不敢不跪,要不然這樣拖著她出去……
姚可可笑了,說到底最後你還不是跪在我腳下了嗎?
“把那個碗拿來。”
兩個人端著一個碗就過來了,送到明月的眼前,明月身上都是被打過的痕跡,用硬物敲打下去的紅痕。
“啤酒,你要是都喝了呢,我就放你回教室,你不喝呢,那就等著老師找來吧,反正我是不怕,我穿著衣服呢。”
明月知道有詐,她不想喝,姚可可打她,往她肚子上打,太疼了,那種害怕的記憶又回到了頭腦裡,明月喊,她喊:“我喝。”
明月抖著手接,她哭:“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她從來不出風頭,從來不會奇裝異服,更加沒有和別人不同,為什麼就盯上她了?
“你別他媽的廢話,喝不喝?不喝我就開門,去把門開啟,我們發現明月光溜溜的在教室裡不知道幹什麼呢……”
姚可可說著就要讓同伴去開門。
“你喝不喝,你不喝到時候全校的人就都看見你脫光的樣子了,看看自己那副熊德行……”
明月舉著那個杯子……
姚可可笑的真是開心,那不是啤酒,不過顏色和啤酒很相近而已,怎麼樣?尿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