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過些日子她要送姚可可去學車。
“喜歡什麼車,奧迪?賓士還是跑車,你告訴媽媽,媽媽買給你。”
姚可可的聲音變了。
“明月……”
姚可可的媽媽說:“她也沒好到哪裡去,被人扔下樓了,誰知道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這個人從今以後和我們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她活著也好不了,不瘋也得神經病,她害你,她自己先體現到了什麼叫報應。”
姚可可的目光盯著車窗外,沉默半響。
姚光年看見女兒,說不出來這心頭的百般滋味,高興談不上,笑也笑不出來,目光落在女兒的臉上良久:“以後好好的,做事情不要過激。”
“女兒才出來,你就觸她眉頭……”
姚可可的媽媽和姚光年沒說上兩句,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了,倒是姚光年嗆了兩句,突然覺得疲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孩子沒出事兒之前他樂於賺錢,孩子出事兒以後,賺錢的心思就淡了,說句不好聽的話,覺得自己後繼無人,不是沒想過找個人再生個孩子,可提不起來興趣,一個孩子他都給養成這樣,生八個十個都能如何呢,娶妻要娶賢,可惜這句話他明白的太晚。
姚光年不吭聲了,姚可可她媽卻還是嗆聲,不停的數落著丈夫。
“你們不知道明月的訊息嗎?”
“你還想怎麼樣?還沒鬧夠,還要打聽她?你害她害得還沒夠?覺得不解氣?”姚光年淡定不了。
過去的事兒現在翻頁就好了,結果她一出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明月的訊息。
姚可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聽明月,可她在裡面蹲的這八年,完全就是靠著恨明月堅持下來的,她想著自己要減刑,要早點出來,看看明月生活的怎麼樣,知道她生活的不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我23了,有八年的時間是空白的,我連看個電視都不能隨心所欲。”
姚可可的媽媽捂著臉放聲的哭,姚光年的聲音咽回了嗓子眼當中,不是不心疼,親的孩子,怎麼會不疼,當初談的好好的,他出錢,明家的那三姐妹離開上中,可他們說變卦就變卦,八年啊,人生有幾個八年?
可可進去了,現在出來了,還有什麼發展?
“我恨她。”
“不知道,已經很久沒有任何的訊息了,可能走了吧……”
走了?
這樣傷害了她以後,就離開了?
姚可可回來以後,她媽繼續慣著她,早上她不起,就不喊她,給不完的零花錢,每天陪著去逛街,只要女兒目光一動,不管多少錢的東西,她通通都買下來,帶著姚可可去做頭髮,孩子的頭髮太短了,也沒有什麼髮型。
髮型師也是習慣,就說了兩句:“現在還有剪這種髮型的?哪裡剪的?”
挺好看的一張小臉,怎麼就配了這麼一個頭?
姚可可張張嘴。
然後髮型市就安靜了,靜悄悄的。
姚可可說:“監獄。”
她突然覺得有點迷惘,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去找工作?按照她現在的資歷,恐怕也就只能去幹又累又辛苦的活兒,然後賺不到幾個錢,姚可可去超市面過試,收銀的工作,幹了兩天就被她媽給帶回家了。
姚可可的媽媽哭的死去活來,有她在,有姚光年在,可可這是幹什麼?
“超市給開的那點錢還不夠你買雙鞋的,你告訴媽,你打算幹什麼,你告訴我,我都滿足你……”
姚可可說自己想開個店,她媽掏了錢給她開了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每天準時她就去店裡了,砸的錢多,生意也還不錯的樣子,高興談不上,現在面臨最困擾她的一件事情就是,她不知道快樂是什麼,賺到錢也高興不起來。
店裡有人光顧,對方看上了店裡的一件衣服,試了試,覺得特別的合適,只是這價格有些偏高。
“老闆娘便宜點吧。”
“不講價。”
對方對上姚可可的臉,然後伸著手指頭指著姚可可:“你是姚可可嗎?”
問的有點小心。
她看著有點像,可姚可可不是判了無期嗎?現在就出來了?
姚可可的官司一出,學校裡就炸鍋了,因為判了無期,所以當時學校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