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不敢在大女兒的面前表現出來,怕刺激到孩子,過年過節每逢假日他親自帶著孩子出門旅遊,可欣說了,你是我爸爸,你總不能對我的人生不負責吧,我的成長軌跡也是需要爸爸的,她用各種拍馬的話麻痺她親爸爸。
這個世界上有個詞兒叫捧殺。
可欣的媽媽後來又再婚了,過的還不錯,曹德森的生意也一直不錯,沒有出現所謂的拋棄髮妻就丟了運氣,越來越有規模了,曹可欣28歲結的婚。
曹可欣和繼父的關係很好,好到讓小媽以為現在曹可欣都要結婚了,心中的這口氣怎麼也是要發洩出來的,那個孩子她看得出來,心裡對她對她父親充滿了怨恨,如果請親生父親和繼父坐在一起,那就熱鬧了,她等著看熱鬧呢。
“我要請我爸爸來,還要請爸爸坐在主婚人的位置上。”可欣提前和母親打了招呼,無論她父親和母親的婚姻關係如何,她爸這些年畢竟對她不差,她爸的那個老婆也沒少受她的氣,當然了錢她也沒少拿。
曹德森在有一對龍鳳胎的情況下,妻子換了人,對曹可欣的寵愛這些年屹立不倒,不能說這個孩子就一點手段都沒。
有些事情她看得很開,比如她爸媽離婚以後,也許很多人會覺得和父親拉開距離,不花父親一毛錢,當然了那也是一種辦法。
“你長大了,媽從來就沒想讓你不認你爸……”
曹德森對這個孩子,是真的好。
曹可欣請了父親,結婚的那天更是在言辭之間充滿了對父親的感激,曹德森老淚縱橫,老婆不是沒念叨過,龍鳳胎也是真的招他喜歡,有些時候吧,因為再婚了躺在身邊的人變了,感情上很大程度也會出現變化,可他稍稍那麼動搖一下,那種念頭就瞬間消失了,可欣這孩子懂事,這也是自己的孩子,如果可欣被她媽教的不認自己了,對他抱有敵意,也許他和女兒的關係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和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曹德森去世,曹可欣分了很大一筆的錢,家裡亂成一團,龍鳳胎和她爭,龍鳳胎的媽媽也和她爭,不過她爸這是有話在先的,龍鳳胎表示不歡迎她出現,曹可欣是去了墓地。
她將手中的鮮花放在地上,蹲在那裡。
父親去世了,她和那邊的那個家就徹底沒有任何關係了,父親的喪禮她不出現不是因為不孝,只是當時那種情況,她不想叫人看熱鬧,她現在來這裡看父親也是一樣的。
龍鳳胎的媽媽現在到處訴苦,說曹德森就是眼睛瞎了,疼了這個一個孩子,你活著的時候,你手裡有錢,人家奔著你錢來,現在你死了,就連葬禮女兒都沒出現。
曹可欣看著自己媽媽扭曲的表情,這話是別人傳過來的,可欣的媽媽什麼都能忍,唯獨不能忍的就是欺負她女兒,事實是這樣子嗎?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人都不在了,該得到的我也得到了,這些年她也沒在我身上佔到什麼便宜。”她享受到了父愛,享受到了母愛,跳腳的人也不是自己,龍鳳胎的媽媽就算是生一百個龍鳳胎,她還是一樣的吃香。
“我爸人沒了,從今以後就真的要斷了……”
龍鳳胎不喜歡她,同樣的她也不喜歡龍鳳胎,以後大家走路見到,也不過是陌生人而已。
*
“我這裡是光明小區,救命啊,有人要炸了全樓……”
警局立即啟動應急預案,遇上不打算活的,打算和你同歸於盡的人,真是沒有什麼好方法。
“明局,你不能上去,上面的人情緒很激動……”
隨時都有可能會炸,而且你上去也不見得能起到什麼好的作用,下面已經聯絡了燃氣公司,已經關閉了這一片的供氣。
“談不攏……”
上面的談話沒有辦法進行,不想死的人會想談,可一心想死的人卻壓根談的心思都沒有。
“我上去。”
明珠進了樓棟,站在外面的王永強都要氣死了,這個明珠,說什麼都不肯聽。
“怎麼辦?明局就讓她這樣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王永強無語的看著樓棟。
明珠試著和對方進行溝通,可對方壓根就是不談,不停的喊,如果在進人,他就要點火,家中已經備了煤氣罐。
“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說。”
其他的警察都在進行疏散群眾,附近樓群的群眾全部都被緊急疏散開,要求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