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裡的車把他們送到車站,一個案子沒破呢,又有案子發生。
倒是沒有電視劇裡那些殺人案那麼燒腦,有些挺簡單的就破了,有些也是挺叫他們難為的,每個作案的人手段不同,大腦思路不同,你總不能要求所有的兇手都是一個套路吧?
下了車那邊車過來接,快速開到案件發生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拋屍。
作案手法來說,沒什麼特殊的,周格安和對方打著招呼,對方介紹著目前的情況,夠狠的了,給分屍瞭然後扔到荒郊野外,附近的村民上山打獵,雖然現在不允許,收穫還算是可以,下山的時候被一個編織袋給絆倒了,當時以為會不會是什麼有用的東西,結果一開啟……
開啟的時候都沒看出來到底是什麼,因為是一塊一塊的,加上天黑,等到拿著手電筒瞧清……
“人呢?”
警察指指一邊的人,周格安走了過去。
現場倒是有些輕微的輪胎痕跡,但是不巧,正好昨天下過雨,所有的痕跡沖刷的都差不多了,現在沒有辦法判定是什麼型別的車,估計還是要送回去,讓更加專業的人來試著看看,能不能分辨出來。
“身上有沒有線索?”
“什麼都沒有,連件衣服都找不到。”
周格安現場原地試著轉轉,有人好奇,他轉什麼呢。
“沒什麼,就隨便看看。”
因為是兩方兩個局合作,互相不太熟悉,加上每個人辦案的手法不同,對方也沒有多問。
215象山拋屍案,線索不是很多。
法醫試著將死者的屍體拼了回去,首先能證明死者為女性,其次死者的面容比較清晰,也就是說,頭、臉的位置兇手並沒有破壞,為什麼?
會上大家也是爭議的比較多,說什麼的都有,倒是明珠他們三安靜的很,就聽著對方辯論了。
“明珠,你覺得是怎麼事兒?”
明珠看了周格安一眼:“你說說看吧。”
周格安隨即開口:“我覺得兇手會是個女人。”
之所以沒有動頭和臉,不是兇手就發善心的想放過死者,只是兇手沒有膽子做而已,很簡單的道理,女人的膽子通常都很小。
馬上有反駁的人,還膽子小?
這明顯就是兇手故意這樣做的,他沒有弄花死者的臉,就是為了叫他們看清死者的臉,讓你們去追查,不怕你們追查,因為一定就是查不到的,所以才敢這樣囂張,有不同的聲音,但對周格安的說法,大家的意見很統一。
“格安啊,你發現了什麼?”
“就是一種感覺。”
多年辦案的感覺吧,他也說不好。
大家:……
感覺?
案子發生了你就得破,你就得去找線索,全方面的出擊,很快就有人報案,說是自己的女兒失蹤了。
領著報案的人去見了見,那人當時就暈了,法醫和警察把人給抬出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過了五六分鐘,女人起來先是喊了一聲,然後就是哭,中間差點又暈了過去。
“是你女兒嗎?”
面前的女人目光呆滯,扶著她的男人點了點頭,男人到底還要比女人堅強一點,不過一瞬間腰也被擊垮了一樣:“是我女兒。”
“名字,年紀?”
“吳若,20歲。”
“為什麼現在才來報案?”
吳若的爸爸用手擦著臉,他哪裡知道孩子會遭這樣的事情?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孩子唸書,那平時也不和他們住在一起,電話也不是天天打的,想不到的事情。
吳若今年20歲,家裡條件非常之好,父母是做生意的,家產也有幾千萬了,就這麼一個獨生女,父親沒有外遇沒有小三,母親家庭主婦,長得漂亮,又多才多藝,當時可以去更好的學校,她自己說,是捨不得父母,所以才留在上中,想父母的時候可以隨時回家看看,是個特別戀家的孩子,和父母的關係特別的好。
“我早知道,我就讓她遠走了……”
警察詢問了半天,吳若和誰都起過沖突,從她父母嘴裡得到的訊息,她也沒有什麼男朋友,比較好的男性朋友,至少家裡這邊就是這樣的情況。
很快警方將注意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