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老人家不一樣啊,他可沒見過主子這般樣子,而且皇上寵主子都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這點小傷在她們看來不過是出一滴血的事,可在皇上看來那就是大傷啊,還是要勞動素問大夫的大傷,哎……這點掙扎的傷口,讓她們去請素問大夫,她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這不,又不能不去,可這去明顯就是捱罵,文琴和文棋為難了。
喜寶見狀扯著齊佑的衣裳一臉不好意道:“皇上,不過是不小心被針紮了一下嘛,又沒什麼的,你看,不都沒血了嘛,好了好了,犯不著如此勞師動眾的,再說了,素問那脾氣,就為這點掙扎的小傷口去請他,他不跟你翻臉才怪,再說了,你不讓他這些天都守在言身邊的嘛,怎麼叫他呢,好了,我沒事的,文琴,文棋,你們先出去吧。”
喜寶倒是先給文琴文棋解了圍,然後便嘟著小嘴皺著眉頭瞧著齊佑道:“哎……真沒事的,不過就是被針紮了一下嘛,我可真沒用,還想著親手為那孩子做件衣裳的,可這針到了手裡就是不聽使喚,這一件小衣我都做了快一個月了,還沒做好,哎……我是不是真的老了。”說著喜寶的情緒便有些低落。
齊佑一把摟過喜寶,將她懷裡的針線笸籮一把推得好遠才笑道:“你又不是技藝生疏了,你這是壓根就不怎麼會啊,這跟老不老有什麼關係呢?”
“齊佑!”喜寶有些惱羞成怒。
“呵呵,還不準朕說了,本身就是嘛,自打娶了你,我就知道你不善女紅的,當年讓你給朕做個香包,你不也磨磨蹭蹭做了好久嘛,如今那點三腳貓的技藝怕是也都忘了吧,你幹嘛非得這麼折騰自個啊,這麼一紮一出血的,朕瞧著心疼,快別再做了!”齊佑乾脆就絕了喜寶的想法。
“那怎麼成,言兒說,蔣郡王妃可為了他們還沒出生的孩子做了好多小衣裳呢,我不能被比下去啊,萬一將來小傢伙跟我不親呢?”喜寶小心眼道。
“哎呦喲,還當你擔心什麼,將來那孩子出生了,你叫歡言那丫頭常抱來宮中給你瞧瞧,這日久生情的,小傢伙怎麼會跟你生疏呢?”齊佑笑著出著主意道。
“當真嗎?”喜寶不確定道。
“自然是當真,小孩子最懂得挑人,你這般豔麗比蔣郡王妃漂亮了不知百倍呢,小傢伙將來鐵定跟你最親的,你放心吧。”齊佑笑著道。
“去去去,你當我外孫是個像你一樣的色胚子啊,呸,少胡說!”喜寶橫了齊佑一眼道。
“哎呦呦,這外孫還沒出生呢,我這個夫君就已經淪落到色痞子的地步了,哎呦,這要是出生了,哪還有我這個夫君的位置喲,哎呦呦,不行,不行,你若真這樣,我以後豈不是都沒好日過了,不行,不行的。”齊佑說著,便成蹭著喜寶的脖頸耍起無賴。
“齊佑!齊佑!你正經點,都快要做外祖的人了,怎麼還這般沒個正形,哎呦……嘻嘻……嘻嘻……齊佑別蹭了,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別蹭了!”喜寶推著齊佑搗亂的腦袋掙扎道。
“你我夫妻之間要個什麼正形啊,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誰讓你是爺我的女人呢。”說著,齊佑便要繼續摟著喜寶耍無賴。
“齊佑……你……你別這樣……我小……小衣裳還沒縫好呢……哎呦……就差幾針了……”喜寶掙扎中還是惦記著那扎得她滿指頭紅腫的小衣。
齊佑支起身子一臉不悅道:“哼!這會還想著那件小衣裳呢,到底是爺重要,還是那件小衣重要?”齊佑無賴地問了起來。
“你……這怎麼能比嘛?”喜寶一臉無奈和嬌羞。
“怎麼不能比,難道說爺現在在你心裡還比不上一件衣服了?”齊佑傲嬌了。
“齊佑……”喜寶一臉無奈地搖著齊佑的胳膊撒嬌道。
“哼!”齊佑撇過臉去。
“齊佑……”喜寶繼續追過去撒嬌道。
“幹什麼,不是還惦記著那件衣服的嘛,叫我做什麼?”齊佑一臉酸氣道。
“呵呵,齊佑,你傻不傻,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還跟個未出生的孩子爭風吃醋的,那是我們的外孫啊,我自然心疼啊,可你不一樣,你是我的男人,是陪我走完這一輩子的人,自然是你最重要,誰都無法撼動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這樣是不是心裡舒坦一些了?”喜寶摟著齊佑笑眯眯地解釋道。
“可是真的?”齊佑瞥著喜寶追問道。
“嗯,自然是真了。”喜寶奮力點點頭道。
“哼!那還差不多!”齊佑終於稍微緩和了神色。
“那……你不生氣了哈?”喜寶眨巴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