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喜寶嘟囔道:“我從來都沒嫌棄過你,我愛慕你,愛慕的是你的全部,當然包括你的年紀。”
“當真?”齊佑有些驚喜。
“自然是,你年輕時是風度翩翩,氣宇軒昂的偉男子,我自然會傾心,當你的年紀越來越長時,你已經變成了成熟內斂,寵辱不驚的真丈夫,我就越發喜歡,你在我眼裡從來都沒有老過,你不過是陪著我走了一段很長的路而已,你還是當年那個肯把我背起來爬上山的那個齊佑,對不對?”喜寶抬起頭雙眼脈脈含情地望著齊佑幽幽問道。
齊佑被喜寶一番靡靡之言感動得一塌糊塗,不知該如何表達,乾脆便摟起喜寶狠狠吻了下去。
良久之後才堪堪離開一指距離,瞧著喜寶緋紅的小臉,含情的雙眸,微微不滿的的小嘴,齊佑痴痴道:“爺在你心裡真那般好?”
喜寶咬著嘴唇不說話,可滿眼卻是掩飾不住的嬌羞和俏皮。
齊佑就這麼摟著喜寶默默看著,就等著喜寶回答,這一刻他二人像是又找到了什麼有趣的遊戲,就這麼深情對視,誰也不再出聲,唯有那彼此漸漸都在加重的呼吸能聽出來此刻兩人內心的澎湃。
最終這無聲卻纏綿的對視以喜寶嬌羞的嗔語而告終,喜寶實在承受不了齊佑如此火熱深邃的眼神,便無奈地側過頭去,嬌嗔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聽到這就話,齊佑總算是重新找回了面子,摟著喜寶就是一陣愉悅的大笑,這倒讓外頭候著的宮人們都有些面面相覷了,這二位主子也太鬧騰了吧。
不管外頭宮人怎麼想。這寢殿內的氣氛倒是不能再好了,齊佑心情舒暢地哈哈大笑,喜寶羞憤難當得不依不饒。
蹭著,蹭著,齊佑便收了笑聲,壓低了嗓子道:“若是還想吃上一頓早膳,你就別再蹭了!”
“你!”喜寶徹底無語了。
二人這大清早的又是一陣歡騰。等收拾好了。到外間用膳的時候,喜寶都有些飢腸轆轆了。
一坐下,喜寶便先捧著一小碗紅豆粥深深喝了一口。倒是讓一旁伺候的文琴都覺得有些心疼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這麼狼吞虎嚥過啊,哎!
喜寶倒是不知此刻文琴的擔憂,她吃了兩口菜才問道:“歡言和歡玥那都用了嗎?”
文琴一邊幫著齊佑盛飯一邊道:“嗯。兩位小主子倒是都早早用過了。”
喜寶抬頭瞧了瞧窗外的陽光然後再說道:“今日怕是太陽又要很毒了,你別忘了給歡玥他們那邊送冰鎮的梅子湯過去。”
文琴笑著道:“主子放心吧。這梅子湯一早就熬好了,正擱在冰桶裡冰著呢,下午四皇子習武間歇的時候,奴婢就親自給送過去。”
“嗯。那就好,行了,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吧。這天氣也愈來愈熱了,你瞧你額頭上都出汗了。去吧,下去涼快一會吧。”喜寶關心道。
文琴自然很是感激道:“哎,那奴婢就先下去候著了,您和皇上若是有什麼事,只要喚一聲奴婢即可。”
說罷,文琴便恭敬地退了下去,屋裡就又只剩下喜寶和齊佑在用膳了,吃到一半,齊佑倒是開口問道:“對了,言兒的事你想得如何了?”
喜寶一面嚼著點心一面橫著齊佑倒是沒說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齊佑自然知道喜寶心裡不捨,可這歡言也到了年紀了,外頭的王公世家可都惦記得緊,況且蔣恆琨那小子也就要回來了,這事還是提前安排好了才行啊。
想到這,齊佑便笑著放下碗筷道:“哎呦,你是言兒的母親,這事還得你點頭才行,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喜寶嚥了口中的東西,又抿了抿嘴道:“皇上都有安排了,又何必問我呢。”
“哎……我何時有安排了,這不是先得問問你的意思再做安排的嘛。”齊佑倒是尷尬了。
“皇上當真沒有安排?”喜寶挑眉問道。
“自然沒有。”齊佑板著臉道。
“那好,皇上若是問我的意思,那我就只想說先緩緩,不著急。”喜寶撂下這就話後便繼續吃起粥來。
齊佑倒是有些著急道:“緩?如何緩?”
喜寶夾了一筷子蕨菜到齊佑的碟裡後笑著道:“皇上急什麼,先用膳吧,不然待會涼了可就不好了。”
“寶?你究竟是個什麼想法?”齊佑倒是更著急了。
“沒有什麼想法,歡言不過才過了十七,有什麼可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