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沒完全消失,那能是小傷嘛,元寶便有些心疼道:“二哥,你這次南行是不是很辛苦,很危險?”
蔣恆琨一邊套著衣裳一邊輕描淡寫,風輕雲淡地說道:“軍人嘛,保家衛國,受點傷也是應該的,就像去年你拼命保護四皇子一樣啊,你腿不也受了傷,我們都一樣,只不過我保護的是大齊的根基,而你保護的是大齊的未來,性質一樣的。”
“二哥!你別騙我,你背上是傷一定很嚴重,對了,怪不得,前年五月份你短了歡言公主兩個月的信呢,你……是不是你那會受傷了?”元寶立刻聯想到之前有連著三個月,蔣恆琨一封信都沒寄來,那會歡言公主可是擔心的要死,可他那會卻沒多想。
想到這,元寶就有些內疚了:“二哥,你……我當時還以為你和歡言公主怎麼著了呢,我跟四皇子只能乾著急,卻什麼都不敢問出口,我怎麼沒想到是你受傷了,根本寫不了了呢,二哥,我……”
“弟弟,幹什麼呢,我是受傷了,可那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跟前了嘛,行了,我是故意不說就是怕你們擔心,好了,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要替我保密,誰也別再告訴了。尤其是父王,母妃,還有……還有歡言公主,懂嗎?”蔣恆琨一臉無奈地安慰道。
“我……二哥,這……要是不說,你這傷不就白受了嘛。”元寶很是不願。
“你這傻小子,我這傷都好了多久了。你現在再說只能增加家人的擔憂和煩惱。再說了,不用提那些個名垂青史的大英雄,單說說這軍營裡的將士們。哪個身上還沒點刀刮槍刺箭傷的痕跡啊,這有什麼好炫耀的,不過是道記憶罷了,成了。你小子可不要胡說,不然我還狠狠摔你了。”蔣恆琨拍著元寶的腦袋道。
“哎。二哥,你怎麼越來越方啊,簡直和四皇子的表哥越來越像了。”元寶無奈道。
“四皇子的表哥?哪一位啊?”蔣恆琨疑惑道。
“奧,就是四皇子大舅舅家的長子趙珉啊。他也在軍營裡,也是傻乎乎的方得可愛,尤其是對歡言公主。那可是言聽計從的,這三年四皇子不好陪著歡言公主出宮。但凡歡言公主出宮都會讓她的大表弟趙珉一道陪著的,我也見過幾次,人長得很挺像貴妃娘娘的呢,很俊俏,性子也很直爽,就是時不時的有點犯傻,倒是個有趣的人。”元寶評價道。
“這三年他常陪著歡言公主出宮去?”蔣恆琨心口有些發悶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啊,別說這三年了呃,我聽四皇子說,歡言公主小的時候就跟她那幾個表弟一道玩的,趙珉最大,也是和歡言公主感情最好的,四皇子都有些趕不上呢。”元寶把從歡玥那打聽來的訊息都說給了蔣恆琨聽。
聽完這個,蔣恆琨這胸口都有些顫了,這什麼時候出現了個青梅竹馬的表弟了,還親密無間,這事他怎麼一點也不知情。
元寶自顧自地說得痛快,可他卻半點沒注意到他二哥臉色的變化,直到說得有些口乾舌燥,元寶才不得不停下來喝了杯茶水,正準備接著說呢,卻終於發現了他二哥的不對勁。
於是元寶便問道:“二哥,二哥!你在聽……聽嗎?”
“啊……在聽,你繼續說吧。”蔣恆琨咳了兩聲道。
“奧,其實也沒什麼了,就這些了。”元寶歪著頭想了想,大概就這樣吧。
蔣恆琨卻回身道:“四皇子和歡言公主都知道我回來的訊息吧?”
“都知道的啊,你的信我原封不動地轉交了,再說,今個四皇子還特意派了他的馬車送我出宮的呢。”元寶不解,二哥為何問這一句。
“那,就沒點別的了?”蔣恆琨暗示道。
“什麼別的?”元寶皺著眉頭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再說了歡言公主身邊的事,我不都寫信告訴你了嘛,怎麼還要聽我再說一遍?”
“不是,就是歡言公主知道我回來,你出宮,就沒託你轉告我些什麼?”蔣恆琨有些期盼道。
“沒有啊,這幾****也壓根沒瞧見歡言公主,再說了,歡言公主這些天也都沒出寢宮,我也不好找過去吧。”元寶有些無奈道。
“為何?”蔣恆琨問道。
“啊,我好歹是個外男,能跟歡玥皇子住到一起已經是格外的恩典了,你還真想我往公主寢殿去啊?”元寶一些埋怨道。
“誰說這個事了,我是問公主為何不出寢殿?”蔣恆琨白了弟弟一眼道。
“啊,這個啊,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