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能絕了咱們兒子的機會,若真如此,那琨兒的一輩子便毀了。”蔣郡王毫不誇張道,因為他知道不敬皇權會是個什麼下場,即便這並非他們的本意。
郡王妃一聽這後果便傻了:“會這麼嚴重?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夫人啊,聖心難測,皇權難理,小則失心,大則失命啊,更何況你這事確實讓宮裡頭有些惱怒了,不然一向客氣灑脫的五王爺也不會如此嚴肅地前來質問了,夫人,你確實過分了。”蔣郡王嘆了一口氣道。
聽到這郡王妃內心產生了無比的惶恐和內疚,精神上支撐不住便連退幾步跌坐下了椅子上,眉頭深鎖,很是糾地攥著帕子。
蔣郡王瞧自個夫人也嚇得夠嗆了,便緩和了語氣嘆道:“夫人啊,這事雖然讓宮裡頭知曉了,可五王爺還能先質問我,那說明這事還是有迴轉的餘地的,現在咱們只能安生些,等到宮裡的意思,這事你心裡知曉就好,就別跟琨兒提起了,我怕他經不住會鬧出啥事來的。”
郡王妃後怕地點著頭道:“王爺,妾身知道了,妾身知道了。”
“哎,行了,你先歇了吧。我今日去書房休息。”蔣郡王說道。
“王爺!”郡王妃一聽蔣郡王要去書房休息,她立刻有些委屈。
“哎,這事我還需要再捋捋,況且今個下午我聽了訊息之後也沒心做事,現在還有一堆得處理呢,估計要很晚了,你歇了吧。不用等我了。”蔣郡王解釋後便匆匆離開了。
蔣郡王一離開。郡王妃的眼淚便流了下來,不知道是悔恨還是委屈的眼淚。
次日清晨,蔣恆琨早早便醒了過來。今日便是赴約之日,因為不知道具體時辰,蔣恆琨決定宜早不宜遲,想著早膳後便就出門。
可等他到了蔣郡王夫婦的正屋去的時候卻只見到了精神有些不大好的母親一人。心下奇怪這個時辰父王應該還沒有去衙門吧。
想到這,蔣恆琨便關心道:“母親。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身子不舒適?”
郡王妃勉強一笑道:“哎,昨個夜裡許是著涼了,今早一起來就覺得渾身無力的。所以臉色不是太好。”
“那可叫大夫來看過了?”蔣恆琨問道。
“嗯!瞧過了,沒什麼大事,你不用擔心。”郡王妃微微笑道。
“可你臉色確實不大好。對了,父王呢?您身子不適。父王不知道嗎?”蔣恆琨環顧了四周一圈後問道。
“奧,昨夜裡來了急件,你父王怕擾到我就到書房去了,說是得到了夜裡了,所以就歇在書房了,不過已經派人去請了,這早膳可不能涼了。”郡王妃說道。
正說著,蔣郡王也是一臉疲憊地趕了過來,一進門便問道:“下人們說你身子不適,如何了?”
郡王妃一愣便笑著道:“沒什事的,不過是夜裡沒注意,有些涼著了,倒是王爺,您這是熬到了什麼時辰,瞧著也是一臉倦容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哎,我倒是沒事,不過是堆積的事有些多了,好了,既然沒事,就趕快用膳吧,一會還得趕去衙門呢。”蔣郡王發了話。
三人便一道坐下,開始用膳,席間,蔣郡王問道:“琨兒,軍營裡的任命還沒下來嗎?”
“呃……上峰已經接到訊息了,不過還得等幾日才能正式任命的,兒子今日也是要到上峰那去一趟的。”蔣恆琨說道。
“什麼時候?”蔣郡王問道。
“用完早膳吧,早去早了,若是有事兒子還能有些空閒時間呢。”蔣恆琨回道。
“也好,用完早膳後,讓你母親休息,咱們一道出門。”蔣郡王安排道。
“是,父王!”蔣恆琨點了點頭道。
而郡王妃從頭到尾也沒有插話,這會她心裡還很不舒服呢。
早膳過後,蔣郡王和蔣恆琨一道出門,不久,郡王妃也乘上馬車出門去了。
而此時,趙珉才剛剛進了宮,因為今日要陪著歡言出宮,他昨日已經換好了班,說實話,昨夜裡他是一宿都沒怎麼睡,畢竟這心裡有事,怎麼睡也不會踏實的,這早晨起來,難免氣色有些不好。
到了歡言宮裡,歡言瞧見了很是關心道:“你這是怎麼了?氣色不大好,不是病了吧?”說著,歡言便伸手探了探趙珉的額頭。
趙珉揉揉發木的臉頰嘆氣道:“我沒病,不過是心裡不踏實,昨個沒睡好罷了,沒事的。”
“珉表弟!”歡言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