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今個是來為蔣恆琨說媒來了?”喜寶挑眉道。
“哎呦,小嫂子,你想什麼呢,我不過是關心一下嘛!”齊哲笑笑道。
“哼!你那點心思,打從你第一盤下棋輸給我開始,我就看出來了,不就是想問問我對蔣恆琨的看法嘛。”喜寶輕哼道。
“啊……小嫂子你……你不好這麼欺負人吧,你都看出來了呃,還裝什麼都不知道,還故意贏了我五百兩啊,你,哎……”齊哲頗為無奈和憤慨。
喜寶卻笑著道:“你這算是打聽訊息的花費,五百兩嘛,不可惜,反正你出去後會找你皇兄再討要的,保不齊你還能從中敲一筆呢。”
“哎,小嫂子,我是愛錢,可我也不至於坑我自個皇兄吧,再說了,我們不都是關心歡言的終身大事嘛。”齊哲一臉討好的笑容。
“哼!我還不知道你,算了吧,至於這蔣恆琨嘛,我也吊夠了,是該見見這孩子了,我倒是要好好瞧瞧,這孩子能如何,竟然讓歡言如此死心塌地。”喜寶挑眉說道。
“你要見那孩子啊?”齊哲問道。
“是啊,我得先見見才能發表建議吧,再說了,這見一見也不一定呢,你沒聽說蔣郡王府已經開始為他選親了嘛,我們這頭著急,興許人家倒是不急呢,所以只是先見一見,至於這以後的事嘛,可不僅僅要看兩個孩子,這世家背景還必須得掂量清楚。”喜寶微微笑道。
“什麼?他們蔣郡王府還有這個意思,不會吧,保不齊只是蔣郡王夫婦的意思呢。”齊哲解釋道。
“難道他們的意思就不重要了,別忘了,你也說過,蔣恆琨是個至孝的孩子,而且百善孝為先,這事也難說的。”喜寶推了茶盞到齊哲面前。
齊哲端起茶盞喝了兩口,可這心裡倒是有了其他想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