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亂了,好不好?”蔣恆琨無心責怪,擔他也還得跟母親把事情說開了。
他和歡言的事本就不容易,家裡的人即使幫不上忙也不能再添亂啊,他現在分心不得。
郡王妃聽著兒子懇求的話,心裡極為不舒服,作為母親,為兒子謀劃婚事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為著這事,自家王爺和兒子都生了氣,這讓她實在接受不了,心裡連著昨夜的委屈一起犯了上來,這心裡一委屈,這鼻子便發酸,眼淚也就落了下來。
蔣恆琨已經很控制語氣了,可看見母親為此落淚,他還是有些自責道:“母親!您……您別哭,兒子沒有責怪您的意思,您……兒子只是想讓娘您先不要管兒子的婚事了,您……哎……”
“琨兒!母親……母親也知道……你心裡惦念著歡言公主,可母親心裡惦念的是你啊,歡言公主是個好姑娘,我承認,她若是能成為我兒媳那自然是好了,可你也看到了,宮裡頭遲遲沒有動靜,而這外頭又有那麼多世家在虎視眈眈,裡頭不乏世家根基比咱們蔣郡王府強的,娘不是怕你將來萬一沒娶到歡言,想著也給你留個機會嘛。”郡王妃說出了心裡話。
“母親,您的用心,兒子都明白,都明白,只是兒子的心想必您也很清楚,兒子這輩子除了歡言,誰也不要,誰也不娶。”蔣恆琨堅決道。
“琨兒!你!你!你!當真如此堅決?”郡王妃有些害怕道。
“是,正如母親所見所聞,兒子就是要娶歡言公主,今日歡言公主就會和貴妃娘娘攤牌,說不準明日我就得進宮去了,母親,這外頭的人家您早些去說清楚吧,免得到最後鬧得不愉快!”蔣恆琨抱拳懇求道。
“哎……”郡王妃一聲長嘆後道:“琨兒你果真如你父王所說是個執拗的孩子,是母親耽擱你了,你放心吧,剛剛我之所以出去,就是為了處理這事的,現在都說清楚了,你大可以放心地去求娶歡言公主了。”
“母親!”蔣恆琨有些吃驚。
“怎麼,你不信?”郡王妃問道。
“不是,不是,只是……”蔣恆琨有些一時沒反應過來。
“哎,你父王昨個晚上就已經訓斥過我了,今早你們才出門,母親我便也跟著出去處理了,我是你母親,你的幸福自然是我最希望看見的,雖然對於你如此堅決的孤注一擲很是擔心,但既然是你的決定,那母親自然會支援你的,還希望你不要因為之前這些事生母親的氣。”郡王妃感慨道。
“母親!兒子謝謝母親,無論您做了什麼,兒子都不會生您氣的,因為您是我的母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蔣恆琨一臉誠懇道。
“那便好,我這心也就放下了,至於你和歡言公主的事情,若是母親能幫上忙的你就告訴母親一聲,母親一定竭盡全力。”郡王妃還是很疼愛她這個兒子的。
“母親,兒子知道了。”
蔣恆琨和他母親將事情也說開來了,這會歡言倒是在長信宮門口有些猶豫起來。
一旁的趙珉知道表姐這是又忐忑了,便輕輕問道:“表姐,你怕了?”
歡言回頭道:“怕倒是不怕,就是有些心跳得厲害,感覺……”
“感覺緊張了?”趙珉問道。
“是有些,呼呼,我怕一會我更緊張,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歡言為難了。
“表姐,沒事的,別緊張,我會陪著你去,你心裡怎麼想,那就怎麼說,反正就是別騙姑母就好。”趙珉安慰道。
“可……”
“沒事的,走吧!”趙珉陪著歡言進了長信宮。
此時,喜寶並不在長信宮內,她現在還陪在齊佑身邊呢。
趙珉就陪著歡言在殿內等候,而文琴便親自前往養心殿稟報。
這頭,養心殿內,喜寶正捧著話本瞧著,殿外頭候著的薛公公卻推門而入請示道:“啟稟皇上,貴妃娘娘,長信宮文琴回稟,說是歡言公主尋貴妃娘娘有急事相商,此刻正在長信宮內等候。”
“歡言?”喜寶確認道。
“正是!”薛公公回道。
“這丫頭倒是奇怪。”齊佑愣了愣說道。
“哎,正是怕什麼來什麼,估計這丫頭繃不住了,皇上,既然那孩子有要事,那可否容許我先過去一趟看看情況?”喜寶徵求道。
“既然是要事,那朕陪你一道過去好了。”齊佑合上摺子道。
喜寶卻按住了正要起身的齊佑道:“那孩子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