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的,他愛我如斯,我待他依然,只是這事突然,難道還不許我心裡難受幾日,我知道你心疼齊佑,我也不差,可……可這事我不能說放下就放下,我總得想明白了才能和齊佑之間沒有芥蒂,可即便我在氣他,他的安好也依然是我最掛心的事情,素問,我知道你是在激我,你的用心我都明白,你今日的話我會好好思量的,可請你也答應我齊佑那如何,請你務必派人告知我一聲,即便是生氣中,他的安好我也在乎。”
“娘娘!”
“主子!”白猿,文琴文棋都有些心疼了。
素問這才微微揚了揚嘴角,轉身對著喜寶一抱拳道:“素問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小貴妃不要見怪,你放心,齊佑那如何我都會派人來告知你的,你氣息不穩也該多休息一會,素問就先告辭了。”
說罷,素問便甩了甩衣袖就繞過屏風離開了,白猿望著素問離去的方向很是無奈:這素問脾氣上來沒個章法的,也不怕傷到貴妃娘娘,哎真是頭疼。
文琴和文棋也盯著素問離去的方向半天才回神,文棋一臉鬱悶道:“這素問大夫好大的脾氣啊。”
文琴拉拉文棋的衣袖小聲道:“莫要胡說。”
“本來就是嘛。皇上在娘娘這都是輕言細語的,他素問倒好幾句話不合心便就甩臉動氣的,像什麼嘛,好在主子脾氣好,哼!”文棋為喜寶委屈。
“文棋!”文琴不願多說,也不願文棋再添油加醋便扯了扯文棋的衣袖又瞧瞧示意了喜寶一眼。
文棋見自家主子一臉沉思的模樣便有些不知所措立刻安靜了下來,白猿見狀便小心翼翼道:“貴妃娘娘。素問就是這麼一個混不吝的性子。就是對著皇上也是大呼小叫的,您可別往心裡去啊。”
喜寶微微笑道:“我本就氣惱,再多些也無妨的。”
“娘娘!”白猿有些著急。
喜寶卻哈哈笑道:“好了。這麼多年,你們一個個是個什麼性子我早心知肚明的,素問這性子我也早就習慣了,我自然不會生他的氣的。好了這時辰也不早了,素問剛剛不是還囑咐我多加休息的嘛。你們都下去吧,我是該再多休息一會了,這陣子腦袋都有些發脹了。”
“主子,奴婢留下來陪著您吧?”文琴不放心道。
喜寶卻搖搖頭道:“留我一個人吧。我想好好靜靜,你們去吧,到外間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這……”文琴文棋有些猶豫。
白猿便起身道:“二位姑娘,貴妃現在安全得很。不過最需要的是靜靜思考,我們都出去吧,你們守在外間,我守在院裡,但凡有個動靜我們也好知道的,走吧。”
“好吧,主子,您先歇著,我們就在外頭,有什麼您就喊我們,我們會立刻進來的。”文琴和文棋一臉不捨道。
喜寶微微笑道:“好了,去吧,沒事的。”
喜寶揚揚手,文琴文棋和白猿都出了裡間,喜寶也沒再挪窩,而是依著軟榻便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這腦海裡便又走馬觀燈地閃過一幕幕她與齊佑之間的事情,也許素問的激將法是起了點作用的。
到了外間,白猿就要離開,文琴卻有些擔心道:“白統領,主子這裡真的無事?”
白猿微微嘆道:“貴妃的性子執拗,若非她自個想明白,我們誰在也無濟於事的,放心吧,剛剛素問一陣激將,想必貴妃是聽了進去,她現在是該好好想想的,我們不要打擾的好,二位姑娘也別太擔心,貴妃如此睿智,不會糾結太長時間的,我就守在外頭,但凡有個突發狀況我定然會進來的。”
“哎……希望如此,那就有勞白統領了。”文琴對著白猿點了點頭。
“客氣了,那就請二位姑娘多加留意這裡頭的動靜了。”說罷,白猿便到了外頭候著去了。
外間倒是隻留下文琴文棋二人,文棋嘆了一口氣道:“姐姐,這都是什麼事嘛,咱們主子本就一肚子氣,這素問大夫也太沒有眼力勁了吧,這般沒大沒小的,主子豈不是有得多氣一會了。”
“哎,你啊,素問大夫是在激將,主子都看出來,你還嘟囔什麼呢。”文琴戳戳文棋的額頭無奈道。
“就是激將也不好這般使性子吧,好在主子沒發脾氣,哼!再說了,主子對皇上那般好,皇上確實也是隱瞞了主子的嘛主子氣一會又怎麼了?”文棋倒是句句向著喜寶。
“你個傻姑娘,主子氣沒有什麼不對,可道理上也確實不好說過去,雖然皇上是隱瞞了主子,可大家誰都知道這是皇上為了主子好的,氣歸氣的,這氣大傷身,既害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