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個人承受的。”
喜寶感激地拍拍溫情的手道:“傻文琴,我知道,我知道,謝謝你,謝謝。”
“主子……”文琴有些哽咽了。
“好了,把眼淚收了,我又沒事,一會讓白猿他們瞧見了不知道又該怎麼想了。”喜寶遞了帕子給文琴勸慰道。
“嗯……知道了主子……我沒事的……就是……就是瞧著您這樣我心裡不是滋味……您笑了就好……瞧我這眼淚不爭氣的,讓主子擔心了。”文琴有些自責了。
“好了好了,去請白猿進來吧。”喜寶見文琴收了眼淚便吩咐道。
“哎!奴婢這就去。”說罷,文琴抹了抹眼淚便起身掀了簾子請白猿進了內殿。
白猿低頭進了內殿先是瞧見文琴有些紅腫的眼睛便著急道:“怎麼?貴妃娘娘……”
“沒有,沒有,您別瞎猜,主子好著呢,就是心情有些不大好的,別的都沒事的,白統領不要擔心。”文琴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你這是……?”白猿不解。
“奧……沒事的,不過是瞧著主子心裡不舒服。我也跟著難受嘛,沒事的,白統領您不用擔心,對了,主子在裡頭等您呢,快請吧!”文琴側身請道。
“哎,有勞了。”白猿點點頭客氣道。
“請!”文琴也客氣道。
白猿在文琴和文棋的帶領下繞過屏風見到了喜寶。白猿立刻恭敬道:“見過貴妃娘娘。”
喜寶微微笑著起身道:“白猿。別這麼客氣,我還沒謝你呢,你倒是客氣上了。”
“謝我?娘娘為何事?難道是昨夜的事?無需無需的。那是白猿的職責所在,您也是知道的,自打皇上把我派到您這,您的安危便是我白猿的最高的使命。您無需言謝。”白猿倒是笑著客氣道。
“我知道,可昨夜那個情況若是沒有你。想必我和玥兒也是危險了,如此大恩怎能不謝。”喜寶說著便對著白猿深深一拜行了大禮。
白猿一驚連忙上前幾步伸手要扶,可卻在最後關頭意識到身份不同便無奈收了手也跟著俯下身子道:“娘娘,您這是折煞白猿了。快別這樣,保護您是白猿的職責所在,昨夜不過是白猿盡力而為之事而已。怎能受您如此大禮,娘娘。您若還當白猿是朋友就別如此生分。”
喜寶卻微微道:“白猿,您若還當我是朋友就該受此一拜,昨日之事是我趙雲傾和齊歡玥欠你的,我知道一句謝謝不足以表達你的救命之恩,可如今我只能先如此了,白猿真是多謝了。”
“貴妃娘娘!您……這”白猿有些為難了,也只能側頭向一旁的文琴文棋求救。
文琴見狀便嘆了一口氣微微笑道:“主子,白統領是救您有恩,可這也確實是白統領的職責所在,您對白統領表示感謝奴婢們能理解,可您這般架勢,白統領也受不住啊,您二人這般您謝我,我推辭的,這要到什麼時候啊?您不是還有事要問白統領的嘛,這白統領都來了好一會了,您這般他也不敢坐著,好了主子,這答謝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啊,您二位倒是先坐下聊吧。”
“對啊,主子,您這白統領這般也沒辦法好好說話,還是坐下來再慢慢說罷。”文棋也勸道。
喜寶這才抬頭瞧著同樣躬身的白猿無奈笑道:“白猿,你……哎……你這性子啊,真是非得讓我欠你才好。”
白猿一愣然後也跟著笑道:“瞧娘娘說的,這本就是我職責之內的事情,您真無需謝我。”
喜寶搖搖頭嘆道:“白猿,你是知道的,我從來沒把你當作是屬下或是隨從,我們是好友,所以我從來沒覺得你的護衛是職責,白猿,這個謝你當得起。”
白猿無奈地撓撓頭道:“娘娘,您若真當我白猿是朋友就不用如此,您若安好,便是對我白猿最好的謝意了。”
“白猿,我明白,是,我們是朋友,這些虛頭巴腦的還真不需要,好,你坐,我還有些事要問你的。”喜寶知道白猿也是個耿直的人,若她不先推讓,白猿自然也不會的,所以喜寶只能先笑著退了一步。
既然喜寶不再緊著要答謝了,白猿自然也不那麼緊張了,也是吁了一口氣鬆了下來道:“哎……貴妃,還是這般談話好,您這一正兒八經起來,我倒是不知該怎麼說話了。”
喜寶失笑道:“好好,不為難你了,你坐吧。”
“哎呦,可算沒事了。”白猿倒是鬆快地坐了下來。
一旁的文棋便也笑出來道:“哎呦,主子和白統領您二位也真是的,剛剛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是讓我們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