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料想,那二皇子他們自然是不達目的絕不罷手的,與其到後頭一發不可收拾,不如先主動服軟,畢竟你父皇是個很明事理的人,況且他最見不得的就是自個的兒子和其他王爺勾結了,這一點你倒是可以利用。”賢妃分析道。
“母妃是讓兒子去告狀?”大皇子問道。
“正是!”
“可兒子還沒抓到有利的證據,如何告的,若是不成反而會給父皇留下一個背後捅刀子的小人形象,這樣不好。”大皇子分析道。
“母妃不是讓你說二皇子和慎王的壞話,你只是在向你父皇反應你現在面臨的狀況,你的困境,這些都該讓你父皇知道的,至少從你口中說出來好過從他們口中說出來吧。”賢妃分析道。
“哎,兒子怕惹惱了父皇。”大皇子還是有些遲疑。
“真兒啊,你父皇雖然嚴厲苛刻,可他對於孩子一直都是包容慈愛的,你要記著你這次去不是以一個朝臣的身份,而是以一個兒子的身份去說明。想必皇上該是能理解的。”賢妃根據自個對皇帝的瞭解分析道。
“容兒子再思量思量。”大皇子還是得認真想想的。
齊歡真在認真思索,宮外,慕容府裡,慕容氏和慕容賀祁也在認真思索。
自那日之後,慕容賀祁就一直閉門養病,誰也沒見過,現在才慢慢恢復一些。對於那次母親的狠心。慕容賀祁到現在也理解不了,他萬般沒想到母親會如此待他,確實讓他心裡很不好受。
那日一直在祠堂外的寒風中站到天色發白。也沒見母親出來作任何解釋,他本還想堅持著,可奈何身子不聽使喚,還沒等來母親。他便支撐不住到底了,等他再醒來的的時候。宮裡派來的太醫還在為他診脈,而他母親就站在一旁滿臉焦急,可那焦急中還是透出了一股子鬆快,這讓慕容賀祁很是不解。
這日。慕容氏又端了藥來親自喂他,慕容賀祁便按耐不住心中的疑問道:“母親,那日究竟發生了何事。您一定要兒子跪在祠堂?”
慕容氏沒有回話,只是將藥遞到賀祁跟前道:“喝藥了。”
“母親!”賀祁非得知道個所以然。
慕容氏深吸一口氣。回頭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小少爺這有我呢。”
下人們聽了吩咐自然都退了出去,獨留下慕容氏母子二人,屋子裡也安靜了,慕容氏才開口道:“這事你自個心裡沒有數?”
慕容賀祁愣了,蒼白的小臉滿是不解道:“兒子該知道嗎?”
“怎麼,事情都鬧得這麼大了,你會不清楚?”慕容氏微微冷笑道。
“母親!”賀祁很害怕母親這樣是神色。
“好,我問你,你在慎王府都做了些什麼,見了些什麼人?”慕容氏問道。
“兒子在父親那裡多半是陪著祖母,或是陪著父親讀書,偶爾也能見見二皇子,怎麼了?”賀祁不解,這些事他母親一早便是知道的啊。
“只是偶爾見見的嗎?”慕容氏提醒道。
“是啊,父親喜靜,府裡幾乎不見外人,也只有二皇子偶爾會來拜見,父親也會同他下棋聊天,有時候,兒子進宮看望皇祖母的時候,二皇子會陪同兒子一起,所以也只是偶爾。”賀祁道。
“你對二皇子是什麼感覺?”慕容氏問道。
“感覺?母親,你怎麼這麼問,二皇子論關係是兒子的堂哥,兒子從小孤身一人,多出這麼一個挺關心我的堂哥,兒子自然是滿心歡喜的,您要知道我打小就沒太接觸其他的人,更別說這外頭的世界了,是二皇子陪著我一道開了眼界,要說感覺,兒子確實很感謝他的。”賀祁說得很是自然。
“只是感謝,全無半點情愫?”慕容氏問道。
“情愫?母親您在想什麼,不過是兒子和二皇子走得近了些,您這是在想什麼啊!”賀祁有些皺眉了,什麼情愫,簡直開玩笑。
“賀祁,你打小就封閉在慕容府和慎王府,兩個地方,外頭的世界你沒怎麼接觸過,這世間百態你都是透過書籍知道的,可到底是紙上談兵,你說的對,一直封閉的世界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可以依賴的人,你心有所動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母親不想你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慕容氏放下手中的藥碗嘆道。
“母親?”賀祁不解。
“你不是問母親,那日為何如此決絕,寧可讓你凍著,也要讓你跪倒祠堂去嘛,那是因為母親不想對不起慕容家的列祖列宗,不想毀了你。”慕容氏解釋道。
“毀了兒子,母親,您的話兒子越來越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