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亦梅不同的是向露,她雖然也滿心擔憂,但她並沒有因為齊佑只是禁足德妃而暗自慶幸她反而更加焦急起來。
德妃雖然不喜喜寶,可也是不願就這麼離去,畢竟裡頭的謹兒還狀況不明,她也只是癱坐在地上不願動彈。
領命的宮人就要請著德妃回宮去了,向露去上前一步跪拜道:“皇上,貴妃娘娘,奴婢的主子是愛子心切,才出口不羈,多有不慎,現在就讓主子她回去,她的心如何能安,求皇上和貴妃娘娘大發慈悲,先容許主子她守護在五皇子身邊,待五皇子無礙之後在回宮覆命可好?求貴妃娘娘了,求您了!”
向露一邊情真意切的懇求,一邊不住的扣頭求情,喜寶看了心中一嘆,倒不是她真被向露如此的忠心之舉感動,而是她對於向露如此的怪異行為越來越好奇,這份逐漸加深的好奇使得她突然想留向露下來在一探究竟的。
想到這,喜寶便對著齊佑嘟囔了兩句,齊佑疑惑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向露又皺眉瞧了瞧喜寶,似乎是在詢問你確定?
喜寶點點頭回應了齊佑,齊佑便道:“好吧,看在你如此忠心的份上,那就讓德妃先在一旁候著,待裡頭處理結束再回去吧,你起來吧,陪著你家主子吧!”
沒想到齊佑會如此痛快的答應,向露立刻欣喜地扣頭謝恩,然後起身和亦梅扶著德妃坐到一旁去了。
而此時的德妃雖然沒有說話,可她看向向露的眼神也是有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齊佑瞥了德妃一眼然後便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話題道:“素問,你說這毒已有六七年之久了?”
素問也收回打量的眼神,點點頭道:“目前看情況,確實如此。此毒並非一次性爆發,而是需要一定時間和計量的積累,看脈象差不多也有六七年了。”
素問這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出了弦外之音,這意思是說五皇子身邊的人不乾淨,不然也不會這毒下得這麼隱蔽,這麼持久吧。
想到這裡。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向了一旁驚心的德妃樂氏身上。齊佑更是冷冷瞥了一臉灰敗的德妃一眼不想再跟她廢一句話了。
素問也知道大家都明白了他話中的含義,他是個大夫治病救人是他分內的事情,可至於查詢兇手便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了。他也只能說到這了。
喜寶倒是不解道:“既然是********,為何今日會突然爆發?”
素問解釋道:“若是沒有今日食物中毒一事,怕是這藥還得繼續掩藏下去,一直會到成年之後。只是那下藥之人也沒想到會有今日之事,瓜蒂粉本就有解毒的瀉藥性。這一刺激之下,那噬魂散的毒性倒是提前被激發出來,透過腸胃深入血脈,才導致五皇子的瞬間休克。怎麼說呢,也許這也算是件好事吧,不然真拖到五皇子成年。藥性真正發作起來,怕是已為時已晚嘍。”
“這麼嚴重?”喜寶驚呼道。
“那瓜蒂粉又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這次集體中毒的毒物?”齊佑問道。
“它是此次集體事件的罪魁禍首,可它只算得上是一味藥物,不算毒物,幾乎沒有任何毒性,只是會讓人段時間內上吐下瀉,急速脫水,可卻來得快,去得快,沒有什麼大的傷害性,所以要說是集體中毒還真有些誇張了。”素問解釋道。
“幾乎無毒?”齊佑也有些疑惑了。
“是啊,我本還以為是什麼大毒之物,可從四皇子保留的糖糕已經剛剛診脈過程中確實只發現了這一催吐利瀉之物,再無其他,看著確實像是什麼不慎,或是玩笑之意,真不像是有歹意的行為。”素問說出了自個的判斷道:“當然,這也並不排除下藥之人的其他目的。”
“真的是糖糕的問題?”一直擔心這邊的歡玥剛好從偏殿過來恰好聽到了素問最後的一段話。
“是,還好你沒用,倒是留下了物證,不然這種情況一時半會還真不好確定。”素問道。
“那……那人一定是算計好的。”歡玥幾乎可以肯定道。
“算計肯定是有的,可為何你如此肯定呢?”素問好奇。
歡玥便對著齊佑和喜寶拜了拜然後解釋道:“素問大夫,早先他們剛出事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勁了,今日我們早課在外頭較武,回來的時候大家本是要分吃我帶來的點心,可我從抽屜裡拿出來時,點心包似乎是被人動過,之前我因為嘴饞偷吃了一塊,因為趕著上課,點心包就沒系得那麼仔細,很是隨意的,可回來拿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點心包系得很整齊,因為擔心有問題,所以才沒分給大家吃,也是因為如此,大家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