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邊坐下一邊鄙夷道。
“成了,親姐弟倆之間哪有那麼多氣性啊,一人少說一句吧,真是的,也只有你們父皇才能治得住你們倆。”喜寶無奈道。
歡玥卻接話道:“嘿嘿,母妃,放心,父皇這會正忙著,一時半會是過不來的。”
“怎麼,你父皇在見什麼人嗎?”喜寶問道。
“嗯,見公孫尚書。”歡玥道。
“公孫尚書?”喜寶不解。
“嗯……是了,兒子本是要去父皇養心殿習政的,可到了門口便瞧見大皇兄正跪在門口,我心裡就奇怪,便問了薛公公,薛公公才與我說道這事,說是父皇正在和公孫尚書敘話,估計得一段時間了,我聽聞便就先到母妃這裡來了。”歡玥如實道。
“大皇子跪在大殿門口?”喜寶問道。
“嗯,聽薛公公說是為了賢妃來的,已經跪了又個把個時辰了,父皇一直沒有見他,他便一直跪著。”歡玥道。
“這是在表達孝心還是在威脅父皇啊?”歡言聞言便不解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