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怎麼陪?”齊佑挑眉道。
哎呦,喜寶心氣了,這混蛋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怎麼陪,這可還有其他人呢,喜寶小臉便就不爭氣地紅了。
瞧著喜寶臉色漸紅,齊佑這心頭的氣才下去一點,他何嘗捨得氣眼前的嬌嬌兒,可今日這事確實讓他吃驚,這後宮齷齪的事情都印在這,雖然這裡頭都不是什麼外人,可這也算是他個人私密的事情,被這麼捲起來,他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的,這隻能磨磨眼前的小丫頭解解氣了。
喜寶本身還想哄哄齊佑,可這一下子便被齊佑羞得亂了陣腳,只能嘟著嘴,歪著頭不想說話了。
齊佑卻樂了道:“怎麼,這麼得罪了朕,你還想混過去?”
喜寶不樂意道:“皇上,這事怎麼能算得罪您了呢,我這是替你分憂解難,皇上好沒理,不謝我就算了,為何還要責罰,太沒天理了。”說著喜寶便橫了齊佑一眼氣呼呼地扭過頭去。
被喜寶這麼一嗆聲,齊佑臉色便有些訕訕的,他摸了摸鼻子想伸手去拉喜寶的小手,可卻比喜寶躲了過去。
齊佑有些窘迫地看了一眼齊哲這邊,只見本還在看好戲的齊哲立刻轉過身去,一臉的幸災樂禍。
再回頭瞧素問,銀蛇和貪狼,他們幾個也都極為默契地看天看地,看一旁,就是不往這頭看,像是在避嫌,也像是給齊佑留下空間,可那悄溜溜轉的的小眼神還是會偷偷打量著這一頭,不過也僅是瞧瞧一瞥的,這要是被齊佑抓個正著。估計得被罵個半死。
齊佑見眾人都避開了,他也就放下心來,使了巧勁一把攥住喜寶的小手埋怨道:“怎麼,還敢躲著爺了,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嘛,這脾氣比朕還大了。”
喜寶不樂意道:“哪裡是人家脾氣大,分明就是皇上的話不對嘛。”
“好好好。朕說錯了。說錯了,還不行,別鬧小性子了。朕這會也只能和你安寧會了呃,一會還得頭疼呢,你就心疼心疼朕唄。”齊佑這是撒嬌了啊。
天啊,一旁豎起耳朵聽著的齊哲聽到他二哥撒嬌的聲音真是恨不得立刻轉身過來瞧個清楚。哎呦喂,他的好二哥。一向嚴肅謹慎,動不動就要逮住他教育一通的二哥竟然也會說這軟綿綿嬌滴滴的話啊,齊哲這聽在耳裡,膩在心裡。驚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啊。
一旁的素問,白猿,銀蛇也沒好到哪去。都被齊佑撒嬌的語氣給瘮的慌了。
喜寶也知道齊佑心裡不舒服,也不願再跟他置氣了。便橫了他一眼嗔道:“我要是不心疼你,就不會幫忙了。”
“好好,那就好,那可說好了,都不氣了。”齊佑一把摟過喜寶道。
“嗯,你也是。”喜寶真心道。
“好。”齊佑心裡略微寬慰了些。
這會,賢妃和德妃也收拾得了,薛公公便帶著她二人又過來複命。
賢妃德妃分別從兩頭過來都正瞧見齊佑把喜寶摟著懷裡滿臉溫柔地說著什麼,一見到她們過來,那剛剛還揚滿笑意的臉立刻冰封了一般,冷了下去。
賢妃,德妃二人心裡都咯噔一下很不是滋味,這看向喜寶的眼神也就多了幾分嫉妒和說不清的怨恨。
喜寶自然不會搭理她們這個眼神,便靠在齊佑懷裡道:“皇上,說好了,無論她們說什麼,您就只能聽著,不能動氣的啊。”
齊佑捏捏喜寶的小手就當是答應了,然後便道:“賢妃,要是早就認了,何必還受這樣的罪啊。”
賢妃公孫氏這一刻鐘之後倒是冷靜了不少,她知道剛剛她在氣頭上無意中了圈套,著了德妃的道,有些失態了,她仍舊辯解道:“皇上,臣妾沒做過的,臣妾不能認。”
“呵!賢妃娘娘,你要不要這般睜眼說瞎話啊,你的貼身宮女都說清楚了,你剛剛在扭打中也都承認了,怎麼這一刻冷靜下來就要反悔啊?”齊哲倒是不受了,這事從清晨鬧到夜裡了,他可沒那麼好的精力跟她耗著。
賢妃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剛剛自個脫口而出了些什麼話,一旁的齊哲接著道:“看來賢妃倒是忘得夠快的,要不要本王再複述一遍給你聽啊?”
賢妃不語,而一旁的德妃卻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認啊,果真是二十幾年沒變啊,和當初一樣,就是抓到你現形了,你還能百般狡辯,公孫氏,別人都以為你低調嫻雅不與紛爭,可你那個嫉妒扭曲的樣子,我可是記憶頗深啊!”
樂氏似乎很看不起賢妃現在的模樣,準確的說就一直沒看得起過。
德妃樂氏此話一出,賢妃便冷哼道:“德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