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呢?”
“可母親到底犯了什麼錯,竟然讓父皇如此狠絕!”大皇子一直在為公孫氏抱屈。
“住嘴!這話你也能胡說!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考量,他乃九五之尊,怎麼會去冤枉一介女子呢,說不定這是皇上的良苦用心呢,你還在這口出妄言,當真是不想好了!”公孫鶴壓低身子怒斥道。
大皇子一愣便問道:“外祖父何意?”
“皇上之所以只是處理但不公開無非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事情尚未完結,一種便是為了保全某些人的顏面,現在看樣子十有八九是後一種可能,很可能皇上是為了保全皇室和你的顏面啊!”公孫鶴揣測道。
“可是……”大皇子還要說些什麼。
公孫鶴卻壓著他道:“若是如此那說明你還有希望,之前我也已經囑咐過你莫要衝動,莫要莽撞,如今要不是你這麼冒失前來,皇上怕是也不會宣我進宮了。”
“外祖,這……”還沒等大皇子說完。大殿的門便從裡頭開啟了。
從門裡出來的真是薛公公,他抬眼一瞧大皇子還在那跪著,而身邊正站著皇上要宣見的人,薛公公便踱步上前行禮道:“見過公孫大人。”
公孫鶴立馬客氣道:“薛公公客氣了。”
薛公公笑道:“皇上正等著您呢,您既然來了,就進去吧。”
“是,可這……”公孫鶴低頭瞧了一眼大皇子。
薛公公便了然瞭然後一臉為難道:“這皇上僅是宣您一人覲見。這大皇子皇上那可沒說什麼。”
“這……”
“公孫大人還是先隨老奴進去吧。說不定您這一來,皇上心情好了,氣消了便也原諒大皇子了。您說呢?”薛公公只是點到為止。
公孫鶴便點點頭謝道:“多謝薛公公你,請薛公公前頭帶路,老臣這就進去。”
說罷,公孫鶴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皇子後就隨著薛公公進養心殿去了。
公孫鶴一進到大殿內。便立刻跪下請安道:“罪臣公孫鶴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佑抬頭瞧著匍匐在地的公孫鶴微微道:“公孫尚書來了,起來吧。”
公孫鶴卻繼續跪著道:“罪臣不敢。”
齊佑卻笑道:“你如何就是罪臣了?”
公孫鶴叩頭後義正言辭道:“原賢妃公孫倩乃是臣女。都是罪臣教女無方,所以才致她犯下滔天大錯,才會受此責罰,這一切都是罪臣的錯。”
齊佑倒是一愣然後搖搖頭道:“公孫大人倒是賢明。子不教乃父之過,若是非要攀扯上點關係,公孫大人還真是有些罪責的。”
齊佑的話一出。公孫鶴更是一臉虔誠得悔恨道:“是,都是罪臣教女無方啊!”
齊佑嘆了一口氣道:“公孫大人只管在這承認錯誤。你可知你女兒公孫倩犯了何事?”
公孫鶴搖搖頭道:“罪臣不知,可聽著外間的傳聞,罪臣知道這事當然與五皇子中毒一案有關。”
“不愧是宮中老臣,倒是明白的很,朕也不與你兜圈子,公孫倩正是下毒之人!”齊佑幽幽道。
而公孫鶴卻被此話驚得一身冷汗,臉色霎時間便慘白起來,一臉驚恐地看著齊佑彷彿不相信他的話一般。
齊佑便一臉無奈道:“朕也實難相信,可事實卻是如此,人證物證俱在,而且公孫倩也承認了,這倒是讓朕好一陣驚訝啊,公孫氏嫁於朕這麼多年一直穩重謹慎,朕也頗為信任,甚至將後宮宮務交於她手上,可沒想到她竟然是如此回報朕的,也真是讓人心寒啊。”
齊佑說了一通自個的吃驚和無奈,公孫鶴才慢慢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顫顫巍巍道:“皇上,罪臣不知,不知竟是如此嚴重的大罪,皇上能留倩兒一條命罪臣已是感恩戴德,更何況皇上還未將此事公開,已是對罪臣和大皇子最好的遷就了,罪臣多謝皇上恩典!”
齊佑愣了笑道:“你倒是聰明,知道朕的用心良苦,不過公孫氏確實犯了大罪,更是犯了宮中的忌諱,朕不得不這般處理,還請公孫大人見諒。”
“不不!皇上嚴重了,天子犯法也要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倩兒呢,她既然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懲罰,皇上如此作為已是格外開恩,罪臣感激都來不及又怎敢埋怨,只是……”公孫鶴有些遲疑。
“只是什麼?”齊佑問道。
“只是大皇子這個孩子至誠至孝,又與倩兒母子情深,罪臣是怕他過不了這一關啊。”公孫鶴嘆道。
“這也正是朕宣你覲見的原因,朕向來賞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