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他一定還會安然回來的!”歡玥怒視道。
“呵呵,誰邪誰正這可不是由你一個將死之人說了算的。”齊慎一臉不屑道。
“齊慎,你狼子野心,謀逆篡上,謀害皇子,禍亂朝綱,罪責當誅,你不要太囂張了!”喜寶一臉嚴峻道。
“呵呵,貴妃是無話可說了嘛?現在只能嚇唬我了,貴妃,你雖然冰雪聰明,只可惜是一介女子只能圈在宮中,到底目光短淺,即便你所說屬實那也都已經無從考證,如今這天下只有勝者才說了算,既然你時辰不多了,讓你逞逞口舌之快也算是本王仁至義盡了。”齊慎冷冷道。
“齊慎,你敢!”喜寶知道齊慎就要動手了,可她卻不能退縮,只能硬硬撐在那裡,怒目而視。
“哼!原來貴妃娘娘也會害怕啊!”齊慎甩了甩手逼近道。
白猿見狀大聲呵斥道:“齊慎,你不是我對手,若是敢硬來就別怪我刀劍無情了!”
齊慎冷冷笑道:“本王自然知道不是你白猿的對手,可本王也沒打算親自動手,本王仁義。給你們留個全屍!來人呢!”
“屬下在!”冷雨立刻上前聽命。
“發訊號,圍攻而入!”齊慎冷笑一聲道。
“是!”冷雨立刻朝天打出一枚紅色訊號彈,霎時間宮內外一片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吶喊聲之中出現的是清一色的黑衣弓箭手護衛,看得出來這些都是齊慎安排好的人。
數以萬計的黑衣人湧入御乾宮,頃刻間便將養心殿團團困住,喜寶在殿內都能感知到他們迎面而來的寒意和殺意。喜寶知道一旦這些弓箭手萬箭齊發。這養心殿也庇護不了他們多久,即便是白猿武功再好,也難保他們不受任何傷害。
薛公公慌了。歡玥急了,就連白猿都有些倒吸涼氣,可喜寶卻鎮定自若道:“果真沒有猜錯,你當真是有備而來。”
齊慎看了一眼身後的黑衣護衛冷笑道:“怎麼樣。沒讓貴妃失望吧?”
喜寶卻哈哈笑出聲來:“齊慎,你果真囂張!”
“貴妃謬讚了。你的勇氣倒也是令人欽佩啊!”齊慎倒是客氣起來。
“哼!本宮雖然為一介女子,對於朝務也知之甚少,可本宮卻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之計,齊慎你就沒懷疑過你為何能如此順利闖入中宮嗎?”似乎齊慎亮出了底牌和實力。喜寶非但沒有驚懼,反而像是鬆了一口氣。
齊慎有些遲疑道:“死到臨頭你還要使詐!”
喜寶卻撇撇嘴道:“兵不厭詐!況且本宮也沒嚇唬你的!白猿,是時候了!”
喜寶話落。白猿立刻也朝天發出一枚黃色訊號彈,一時間人聲鼎沸。養心殿外又呼嘯翻騰起來,就在齊慎詫異之時,白衣侍衛如同鬼魅一般突然現身,立刻潮湧一般將黑衣侍衛都圍了起來,一時間大殿外便是劍拔弩張之勢了。
齊慎見狀立刻冷冷掃射著冷雨喝道:“發生何事?”
冷雨也是一臉詫異,似乎對於現在的局面很是不解,倒是宮門口出現的一位將領解決了齊慎的困惑。
白衣將士將齊慎的黑衣軍反包圍起來,從人群中走出一位將領冷冷喝道:“我當趙大人玩笑,沒想到慎王你當真謀逆了!今日本將軍算是徹底開眼了,原來一向寡淡薄情的慎王是這麼個無情無義,不忠不賢,狼子野心,陰險狡詐之人,慎王你當真讓本將軍不齒啊!”
“沈……千……鈞!”齊慎瞧清了來人滿臉詫異驚。
而白猿也詫異道:“娘娘,是京機營的沈千鈞沈將軍,怎麼回事?”
喜寶也愣了道:“你確定?”
白猿點點頭道:“自然確定,卑職回來之前最後一個見的便是沈將軍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也來了,難道說皇上已經回來了?”白猿在猜測。
喜寶微微側頭道:“何意?”
白猿道:“娘娘,這京機營是京中最隱秘的一股勢力,沒有皇上的親自調令,他們斷然不會出現在這裡,如今出現自然事有蹊蹺的,所以卑職懷疑皇上已經到了京城。”
“你的意思是皇上已經醒了?”喜寶抓住了重點問道。
“這僅是卑職猜測。”白猿小聲道。
喜寶聞言小聲問道:“白猿,若是有虎符在手也無法調動他們嗎?”
白猿一愣便嘆道:“不能,這是直接聽命於皇上的力量,即便是四大虎符都在手也是不能的。”
喜寶倒是愣了,似乎在思量什麼,倒是不說話了,而殿外倒是又熱鬧起來。
“哼!正是本將軍!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