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晚之後,喜寶的心情又恢復了不少,連齊哲都對著齊佑感嘆道:“二哥,我發現你和小嫂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但凡涉及到小嫂子的事情,你總是會擔心,這但凡涉及到你的事情,小嫂子又會惆悵,你們這樣是不是故意氣我!”
每到這種時候,齊佑都會白齊哲一眼然後笑道:“這就是愛情,你小子連個真心喜歡的女人都沒有,哪能明白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齊哲也只能尷尬地笑笑不說話,可這心裡總是有著一種說不清的異樣????
昨日暹羅王國的使者已經到了京城驛館,休息一日後就會進宮覲見齊文帝,這事也是拖了四年之久,本身喜寶生產那年就該來的,不過是老暹羅王突然暴病,所以才被迫取消的,好在這幾年國王的身子慢慢康復了,這才能派他的兒子,也就是暹羅國的三皇子子作為使者覲見的。
聽說,暹羅使者一行數十人要在京城待上一段時間了,還聽說,一到來的還有一位暹羅國的公主,聽到這個訊息,喜寶條件反射是聯姻,不然千里迢迢地帶著一個弱女子還真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這事,從頭到尾倒是恆王在操持,齊佑也不過是偶爾過問一下,齊哲因為要避風頭,也懶得出面,這會正在喜寶院裡跟喜寶一道下棋呢。
難得喜寶還有一門能拿得出手的技藝,她這圍棋倒是下得不錯,齊哲都快趕不上了。
齊哲一邊下棋一邊感嘆道:“小嫂子,你這棋藝也真是進步神速啊。”
喜寶笑呵呵道:“那還不是你二哥教育的好啊,也就你願意跟我下棋了。你二哥總是嫌我臭棋簍子,不願意跟我下棋,我是好不容易纏著他學了幾招才行的。”
齊哲自行腦補了喜寶跟他二哥下棋的那個畫面,小嫂子定是悔得的理直氣壯,而二哥一定是一臉無奈加牙疼地忍著,那畫面太有喜感了,哈哈哈。齊哲忍不住笑了出來。
喜寶下了一子道:“五爺。你笑什麼,該你了。”
齊哲笑著道:“你那棋效能讓二哥下功夫叫你還真是不容易啊,小時候我要二哥教我的時候。可沒少捱打,二哥不會也揍你了吧?”
喜寶嗔了齊哲一眼道:“就你話多,這師傅教徒弟哪有不上手的,不過我天資聰明。你二哥沒什麼機會的。”這話倒是真的,教棋的時候。喜寶倒是學得真快,齊佑也沒怎麼動氣,可是之前下棋的時候,每每喜寶悔棋。那小爪子都會被拍得通紅,現在想想還有些肉疼呢。
齊哲哈哈笑道:“小嫂子,你這個樣子。就不怕教壞小歡言啊?”
“什麼教壞的,本來就是????哈哈??你輸了???”喜寶喜滋滋地伸手道:“那。願賭服輸,拿錢來!”
齊哲一時不查輸了一子,但也確實是輸了,掏了銀子道:“那是我一時不備,再來一局!”
喜寶笑道:“好呀,反正你五爺有的是錢。”
哎,要是齊佑知道他倆這麼著下棋,非得狠狠教訓他們一頓不可,這高雅的圍棋之術,都讓他們變成了賭錢之地,哎???這到底是誰帶壞了誰啊???
另起一盤之後,喜寶便問道:“五爺,這都半個多月了,你外家的心思還沒熄啊?”
齊哲落子道:“反正還沒回去,這次暹羅國覲見,他們肯定不會錯過這樣的大場面。”
“大場面?不過是個小國覲見,真有那麼大的場面啊?”喜寶問道。
“小嫂子,你有所不知,暹羅雖然是小國,可是與我朝的關係卻非同一般,現任的暹羅國王的母親,也就是他們的太后,可是我們的姑老老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齊哲解釋道。
“姑姥姥,那意思是暹羅的太后是皇上的姑姑,先皇的公主嘍,怎麼會嫁到那裡去啊?”喜寶好奇道。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大知曉,說是當時的暹羅國國王親自來朝求娶的,當時的皇祖父身邊女兒也不多,適齡的就只剩父皇的親姐姐了,所以才??”齊哲道。
“之後,他們便成我們的附屬國對嗎?”喜寶挑了一子道。
“哎,你怎麼知道?”齊哲有些詫異。
喜寶卻一臉平靜道:“話本上看來的,只是知道暹羅王朝娶了一位奇女子之後便很快歸順我朝了,我還當是杜撰的,看來是真的,只不過書上可沒敢寫這奇女子就是皇帝的姑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