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是宴請暹羅特使的國宴,朝臣皆攜夫人女眷出席,喜寶作為入了皇家玉牒的側妃,這樣的事是避不過去。
想著這晚宴結束估計要到很晚了,喜寶沒有帶歡言,而是留在院裡交給莫嬤嬤他們照顧了,她帶著文琴跟著王妃一道進宮去了。
因為要到蓬萊島上去,就必須先穿過御花園乘船而去,多數賓客都集中在湖邊的亭子內等待擺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等喜寶他們一行到達亭子的時候,幾艘擺渡船正忙碌著,不少賓客已經被擺渡到了島上,還有些正在上船。
劉王妃帶著兒子齊歡瑋先上了船,喜寶便在亭內等待下一輪,這會趕好齊哲趕了過來。
亭子裡的人都趕忙向齊哲見禮,齊哲笑呵呵地免了禮,直接到了喜寶身旁道:“小嫂子,怎麼就你一個,王嫂呢?”
喜寶笑道:“王妃帶著孩子先過去了,我這不是在等下一趟嘛,對了,五爺,你怎麼還在這,我以為你早就過去了呢。”
齊哲笑道:“我這是剛從父皇那邊來,這不是時辰差不多了嘛,對了,小嫂子怎麼沒帶歡言那小不點一起啊。”
喜寶撫著額頭道:“那小丫頭,還是算了吧,這是國宴,她要是給我再惹出些事情可怎麼辦,再說了,小孩子不好熬夜的,還是免了吧。”
齊哲哈哈笑道:“小嫂子,看你說的,小孩子嘛,難免的,怪不得,那小不點成天說你黑著臉了,你也太嚴了些。”
喜寶白了齊哲一眼道:“她是個姑娘。不是個男孩子,這般淘氣,以後可怎麼是好啊,到時候折騰的是我們,你自然不會著急了。”
齊哲笑道:“小嫂子,歡言聰明伶俐,不會出事的。再說了再怎麼沒樣也不會比我這個五叔差。放心吧???”
喜寶聽言笑道:“五爺,她小孩子哪能跟你比,再說了。你也不好這麼說自個吧。”
齊佑笑道:“這還真不是我說的,這是今個父皇叨唸的,說我淨是瞎胡鬧,沒個王爺模樣???哎????”
喜寶嗔道:“五爺。皇上這麼說還真不委屈你。”
喜寶和齊哲這邊正聊著,一旁的官員和女眷們都一臉羨慕地瞧著。放眼整個京城,能讓一向放蕩不羈的五王齊哲能如此暢談甚歡,溫言軟語的女子還真沒有旁人,只有這個雍王的愛妃趙氏(喜寶)了。再加上趙氏的日益崛起,現在京城裡頭對趙氏一門都是另眼相看的。
要是其他男子,喜寶一定會小心避諱。可是齊哲不一樣,他是喜寶的親人。跟喜寶大哥二哥是一樣的地位,甚至很多時候,齊哲的幫助比她的二位哥哥會更多,更有效,這份感情是這些年來彼此敞開心扉,彼此關懷,潛移默化積累而成的,喜寶自然不會避諱,齊哲也一樣。
只是,齊哲一直未娶,這樣的事情還是難免會招來閒話的,所以在外頭,齊哲也不過是跟喜寶嘮嘮家常,別無其他。
大家正好奇著,下一趟渡船來了,喜寶和齊哲也一道上了渡船,夏夜湖上的涼風徐徐,吹動著喜寶頭上的簪子,金流蘇拂過喜寶如玉的脖頸,齊哲的心不知為何也漏跳了一拍,也許是怕被發現,齊哲趕忙掩飾性地撇過頭去,可是那一抹輕撫卻種在了心間。
船到了蓬萊島上,剛剛停穩,喜寶便看見齊佑正在岸邊笑著看著她這邊,她便也回了齊佑一個甜甜的笑臉,再拉拉身旁的齊哲道:“五爺,王爺那岸邊上。”
齊哲望去,還真是便嘟囔道:“這二哥真是太小心你了,讓我陪著還不行,還得在渡口接著,哎????”
喜寶紅了臉道:“五爺,在外頭呢,你給我好好說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齊哲笑道:“知道了,小嫂子,走吧,二哥怕是等了有一會了,咱們也趕緊下船吧。”
說著,齊哲和喜寶也跟著人群,陸續下了渡船。
齊佑走近了幾步一把牽過喜寶的手道:“怎麼這樣晚,王妃都到了好一會了,若不是讓五弟去了,這會我也要追過去了。”
喜寶嬌笑道:“沒有,我跟王妃沒一起走,等的是下一趟,再說了在宮裡頭呢,我還能怎麼著呀,王爺不用擔心。”
一旁的齊哲酸得牙疼道:“二哥,我都陪著小嫂子過來了,你還不放心啊,是走吧,你倆要是再在這說會話的話,那頭王嫂的脖子該是酸了。”
說完,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