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時分,小歡言已經瘋玩了快一天了,吃著吃著點心便點著小腦袋要睡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寶瞧著天色也不早了,便抱起歡言準備回府,齊哲便立刻安排了馬車,送喜寶母女回府。
過了兩條街道,忽然聽到一陣嘈雜聲,馬車停了下來,喜寶奇怪便挑起簾子問道:“怎麼了?”
白猿道:“沒事,夫人,只是剛剛對面來得馬車像是有些匆忙,這街道有些狹窄,怕磕碰到,所以先在街口處避讓。”
喜寶好奇道:“匆忙的馬車?”
白猿道:“是啊,這個方向像是要去行宮驛館的,這條路平常也沒什麼人走的,有馬車的話多半是要往驛館去的,只是瞧著那馬車像是恆王府上的。”
“奧,恆王府的馬車???也該的??這次暹羅特使的接待不是由恆王擔當嗎???是恆王的馬車也是正常。”喜寶說道。
“可是暹羅特使不都被留在宮裡了嗎,恆王府的人來這有什麼用啊,真是奇怪!”白猿道。
“沒什麼吧,好了既然馬車都過了,咱們也該上路了,王爺該是要回來用晚膳的,我們得快些回去了。”喜寶說完後便撂下了簾子。
白猿便揚了馬鞭,繼續趕路了,而與喜寶的馬車擦肩而過的那輛疑似恆王府的馬車已經停在了驛館門口。
車上的人始終沒有下車露面,倒是趕車的小廝進了一趟驛館,不一會又匆匆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魁梧青年一道上了車,隨後馬車便又離開了驛館。朝著城外的方向離去?????
晚膳過後,喜寶才沐浴完,剛打算叫齊佑去洗漱,門口白猿便傳來聲音道:“王爺,書房有訊息!”
齊佑歉意地看了一眼喜寶道:“丫頭,你先休息吧,白猿這回稟報。估計事情比較急。我去趟書房,你別等了,不行我就歇在書房那邊。”
喜寶拿過外衣道:“無礙的。只不過是擔心爺你的身體,要是夜間有事,我讓小廚房燉點湯,一會給你送過去。”
齊佑穿著衣裳道:“不用了。你自個歇下就行了,行了快去吧。你才沐浴完,彆著涼了,去吧,剩下的爺自個能穿。”說著齊佑便拍拍喜寶的小屁股示意她快去休息吧。
喜寶也只好幫齊佑扣了釦子。然後便笑著送齊佑出了門,便吩咐文琴留門,自個回身進屋睡下了。
齊佑一出門便問道:“銀蛇那邊的?”
白猿點點頭道:“正是!”
“行了。本王去看看,這邊你還是守著吧!”說罷。齊佑便帶著小廝出了雲水院,趕到了書房。
書房裡,銀蛇正坐在椅子上等著,齊佑一進門便道:“什麼事,這麼急?”
銀蛇起身神秘道:“暹羅特使那邊真出城去了!”
“怎麼說?”齊佑示意銀蛇坐下說。
銀蛇道:“不出王爺所料,恆王確實打了特使的主意,不過看情況現在更像是相互利用。”
齊佑道:“他們見面了?”
銀蛇點點頭道:“是,卑職跟到城外一處別院內,是恆王親自出來接的暹羅特使,說來奇怪,恆王作為此次特使的接待,接觸特使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為何他們要如此大費周章,約在如此避人耳目的城郊呢?”
齊佑道:“若無不可告人之心,自然會光明磊落,恆王怕是打的是納瓦手上軍隊的主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他們二人也談到了這方面,不過說的比較隱晦。”銀蛇點點頭道。
“具體說了什麼?”齊佑問道。
銀蛇奇道:“這事還是從暹羅的那位公主說起???????”
原來,下午,喜寶他們避讓的那輛馬車正是趕去驛館載了暹羅特使納瓦,然後帶著納瓦到京郊密見恆王。
而白猿之所以會停在街口避讓,是因為他注意到了銀蛇,不過既然是執行任務,也沒必要跟喜寶說那麼清楚。
暹羅特使,也就是暹羅王子納瓦乘馬車到了京郊一處別院,見到恆王后便被迅速引了進去,銀蛇在隨後也潛了進去,跟著到了一處書房內,聽到了他們二人的密談。
屁股還沒坐穩,恆王便問道:“父皇不是留你在宮中了嗎,你怎麼這會又要見面?”
納瓦有些頭疼道:“皇上一直在隱射妹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