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幾乎是憋著氣幫喜寶塗著後背,這樣甜蜜的誘惑實在太折磨人了。
偏這喜寶小丫頭還很不識趣,故意挺挺小屁股抽泣道:“爺輕些???這裡疼???”
一聲嬌呼,齊佑幾乎是丟盔棄甲,手上的觸感也不知覺的加重了,看著喜寶優美的背部曲線,那圓潤的肩頭,那挺翹的小屁股,齊佑眼睛又再一次發出了綠光,實在忍不住便一巴掌拍在喜寶搗亂的小屁股上道:“你給爺乖一些,不然爺要是動起來,你今個就別想下床了。”
通常聽到這樣的威脅,喜寶便會立刻安靜下來,可今日,這小丫頭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魔障,竟然不知死活的嬌笑道:“哼,爺每次都這樣威脅我,反正也不會發生,我才不會害怕呢????”
哎呦,這小丫頭,齊佑危險地眯起了眸子,翻過喜寶的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你真是膽子肥了,果真不怕?”
喜寶笑得花枝招展地,點點齊佑的胸膛,挑挑眉道:“哪個怕了便是小狗。”
這樣極致魅惑的邀請,再不下嘴豈不是對不起自個,想到這,齊佑直接扔了手上的藥瓶,俯下身子挑著喜寶的小下巴便狠狠吻了上去。似乎是解氣似的啃咬著。
喜寶也不甘示弱,揚起身子摟著齊佑的脖子,跨坐在齊佑腿間,也扯咬著齊佑。
不一會二人便都氣喘吁吁了,齊佑撒了嘴,抵著喜寶的小額頭,蓄勢待發道:“小妖精。你真是不怕嘛?”
喜寶嬌嗔妖媚道:“怕???怎麼不怕???可我更怕爺不在我身邊??”說著喜寶便又主動吻了上去。
齊佑便心滿意足地微微一笑。一個挺身,就著這樣的坐姿便讓二人都圓滿了????????
再醒來已是過了午膳時間,守在的門口的文琴都進來打量過好些回了。
一大清早本打算進來伺候。可到了外閣便就聽到裡頭女子嬌媚的抽泣和求饒聲,文琴愣了,顯然她是知道昨夜的事情,所以這會再出現這樣的聲音。確實有些詫異,可更多的卻還是擔心。
可裡頭的都是主子。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又悄悄出門,將侍女們都支遠些,自個一個人守在這頭。免得裡頭有什麼不時之需。
這一折騰時辰便更晚了,期間王妃那邊和小歡言都來了好幾回,小歡言還好。早就被文棋帶著去院子裡捉蝴蝶去了,而王妃那頭文琴也只能扯謊說是兩位主子昨晚出去散步出來風。這會才喝了藥發汗呢。
好不容易等到喜寶和齊佑再次醒來,文琴趕忙進來伺候道:“主子,剛剛王妃那邊派人過來請王爺,來了好幾回呢,奴婢扯謊說是您和王爺身子略微不適,喝了藥睡著呢,也不知道王妃那是不是有什麼急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寶挑眉看了一眼剛從浴房出來的齊佑道:“爺,王妃來了好幾回了呢。”
齊佑披著浴袍笑道:“你個小鬼靈精,你的心思當爺不知道啊。”
喜寶得意洋洋道:“那爺倒是去啊,我又沒說不讓你去。”
齊佑笑道:“你這比出口攔我還管用,小丫頭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爺收拾你。”
喜寶嘟著嘴沒說話,而文琴卻是搖搖頭一邊服侍喜寶穿衣,一邊無奈道:“主子,您跟王爺說什麼呢,難道王妃那真有事啊?”
喜寶瞄著齊佑對著文琴道:“不過是王妃想請王爺過去瞧瞧新來的公主嘛!”
“新來的公主?”文琴不解。
齊佑卻白了喜寶一眼道:“莫要胡說!”
文琴有些不確定道:“主子說的可是昨日到府的暹羅公主?”
喜寶下地道:“不是她還有誰啊。”
文琴瞧著喜寶酸溜溜的樣子笑道:“主子,你這是吃醋了?”
喜寶瞪著文琴道:“胡說什麼!”
齊佑卻笑道:“這回文琴你還真是說對了,你家主子正吃那沒影的醋呢。”
文琴心裡轉念便了然了今晨的事情,敢情還是自己主子吃醋,扒著王爺不讓走啊,哎,主子什麼時候也這樣捨不得王爺了。
想到這文琴便有些無奈地看了喜寶一眼,見喜寶嘟嘴不大高興,便笑道:“奴婢先下去吩咐廚房給主子們備飯,王爺和主子過會到外間來便是了。”說著文琴便識趣的退下去了。
齊佑這才過來摟著喜寶道:“行了,爺這都豁出老命陪你鬧了半天,怎麼還不開心呢?”
喜寶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