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原來是你嫌白猿聒噪了,算了吧,現在的白猿倒是安靜了許多,小貴妃跟前的那倆孩子成天圍著他轉悠,他壓根也沒時間聒噪了。”
“呵呵,那個歡言公主是有些折騰人了,怎麼貴妃的兒子也是如此?”素問離開的時候只是知道貴妃懷了男孩,可孩子還未出生的時候,他便離去了,倒是未曾謀面。
“你說呢,公主尚且如此頑皮,這小皇子還能差到哪去?”銀蛇一臉幸災樂禍道。
“呵!那倒是真為難白猿了,兩個活寶再加上貴妃的時不時蹦出來的其妙想法,他這些年該是過得很熱鬧了。”素問也笑著道。
“那可不是,現在人家白猿和貴妃的關係那可不一般呢,成了,別光說別人了,你呢,你一消失就是八年,這八年你還好嗎?”銀蛇收起了調笑的語氣,頗為嚴肅道。
“好與不好,你瞧不出來?我不是已經好好得回來了嘛。”素問輕笑道。
“素問!你,哎,我們幾個兄弟一場,你小子說走就走,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銀蛇有些氣了。
“就是知道你們擔心,我也捨不得,所以我才只能不告而別的,不過,齊佑該是能感覺到的。”素問也有些失笑道。
“你小子真狠,捨不得還要如此決絕,走就走了,你若想走,我們誰還能攔著你,可你走了也得知道給我們任何一個人來個訊息啊,你這一出了京城的地界,可真跟閻王一般,徹底消失不見了,難道你還真到地下去逛了一圈?”銀蛇氣呼呼地埋怨道。
“哎,我只是活閻王,人家地府才沒空搭理我呢,我不過是去找人了,以為此去最多半年,可我也沒料想道竟然會一去八年,沒有及時通知你們確實是我的不對,抱歉了。”素問抱拳道。
“哎,誰讓你道歉了,我們不過是擔心你罷了,你說你去找人,到底是找誰,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我們不是也能幫著找找看嘛,何必一個人受苦,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幾個當作兄弟。”銀蛇的眼睛都有些紅了。
“銀蛇,你們是我的兄弟,一直都是,可這事我不知道到何時才是個瞭解,這也是我心裡一直放不下的事,你們跟在齊佑身邊還有好多事要做,而我的這件事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尤其當時的情況,我沒有把握。”素問也是一臉感慨道。
“素問,我問你,你是不是終南山上的人?”銀蛇吸吸鼻子問道。
“是!這件事我一開始也沒打算隱瞞,齊佑救我在終南山下,你們當時也該猜出來了。”素問解釋道。
“是,我們一直就在猜測,只是皇上從來不准我們去問,現在你的回答倒是讓我明白了,那你該是在那次劉國舅圍剿終南山一事中受得傷了,那你與終南山的隱士高人墨白是何關係?”銀蛇進一步問道。
提到墨白素問眼神中多了些許暗淡,他微微一嘆道:“墨白正是我的師傅,也是終南山的最怪。”
“你師傅?怪不得你瞧著劉霸和齊慎一直就是冷冰冰的,原來墨白就是你師傅,那他人呢,相傳劉霸攻山之後,終南山死傷無數,而墨白高人卻一直杳無音訊,有人說他羽化成仙飛走了,也有人說他死裡逃生隱匿了起來,你這一次就是為了尋他而去的吧?”銀蛇有些感傷道。
“是,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四處打探師傅他老人家的訊息,我昏迷之前清楚地記得是我親自將師傅和幾位師弟妹帶下山崖,看著他們進了無底洞逃脫的,後來我因受傷被救,好了之後也回去多次,可一直未曾有所發現,師傅是生是死我也尚不清楚,可直到遇到一人。”
“你遇到了誰?”銀蛇好奇。
“你還記得趙將軍別院裡看門的那個大高個黑子嗎?”素問問道。
“那個黝黑壯碩的大個子,記得怎麼不記得,就是從來不笑,話少的可憐的那個人嘛,怎麼這事與他有關?”銀蛇倒是不解了,那黑子看起來嚴肅寡淡的,能有什麼事呢。
“正是他,第一次我瞧見他的時候就覺得眼熟,可是那時只顧著就小馮將軍,也沒有細想,可是後來不是為了照顧貴妃,我在那別院待了好久,倒是越看黑子越眼熟,直到後來我細心試探,仔細觀察之後便發現,那人,就是黑子,我曾在那次圍剿終南山中見過。”
“什麼?你的意思是黑子也參與了那次圍剿?”銀蛇詫異。
“是,後來我都想了起來,那時候的黑子應該還是個不低的武將,不過他倒是個善良的人,不過是聽從軍令罷了,一直到進了山他們才發現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叛黨,所以,黑子沒有傷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