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休養,那我等就先行告辭了。”白猿拱手道。
“多謝仁兄,多謝汪太醫,小王送二位出府。”蔣郡王說著便親自帶人護送白猿和太醫離開了。
蔣郡王王妃便留在了屋內,正小心翼翼地幫著兒子擦拭額頭上疼出來的汗珠子,一邊擦,這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此刻的元寶服了藥倒是好了許多,瞧見母親如此傷心便心中有愧道:“娘……娘?您別哭了,兒子沒事的,太醫不是也說了嘛。”
“沒事,沒事你會渾身是血,知不知道娘一瞧見你之前的模樣,這心都要跳出來了?”蔣郡王妃哽咽道。
“娘,哪有那麼誇張,我不過是腿上出了些血,怎麼就能是渾身是血了,要是渾身是血,我根本就回不來了,哎呦,娘!”本身元寶還覺得娘淨會誇張,正想解釋一番的,結果卻被自家孃親狠狠揪了耳朵,元寶這個疼啊。
“娘,您是不是我親孃啊?我都傷成這樣了。您還揪我耳朵,呼呼,呼呼,好疼。”元寶語氣中帶了些撒嬌的意味。
“你還知道疼,一張嘴就會胡說,什麼回不來了,你要是回不來。娘就和貴妃拼了去!”蔣郡王妃到底心裡還是埋怨著喜寶和歡玥的。
畢竟嘛。就是喜寶所想,自家的孩子,自個心疼。尤其是做母親的,自然見不得孩子委屈難過,那更是見不得孩子有半點閃失的,這下好了。這才出去沒多久就這麼傷著回來了,蔣郡王妃心裡自然生了埋怨。
蔣郡王妃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心裡有了埋怨自然可以理解。可元寶卻不同,一來他和四皇子歡玥情意極深,他從來沒覺得保護他有何不對,二來。那些宵小之輩確實可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實屬應該,他傷了那是技不如人。他倒是並不認為是貴妃或是歡玥的錯,在他看來四皇子歡玥雖然飽受恩寵。可卻從不張揚跋扈,反而是個至誠至真的小男子漢,他倒是越發欣賞他了,呃,雖然他倆的拳腳都有些不大好,可他從來沒怨過,反而覺得這是應該的。
元寶心裡所想和此刻傷心的郡王妃有很大差別,聽著母親的氣話,元寶便掙扎著坐了起來道:“娘,您可別胡來,這事怪不得歡玥皇子,更就怪不上貴妃娘娘了,要說都是兒子學藝不精,竟然沒有打過那群地痞,再說了,要不是歡玥皇子拼命牽扯著那些人,那兒子真有可能傷得更重呢,一個皇子能為兒子如此,您還要責怪嗎?”
“可是,若不是你和四皇子出去,也許也碰不到此事呢,說到底也該怪四皇子的。”郡王妃還是覺得這是四皇子的問題。
“娘,兒子不是說了嘛,這事真與四皇子無關,這又不是四皇子為非作歹,就像之前我同您和爹所說,那真是如此,四皇子同我真是為了救人,當然我們也沒料想到那些地痞會再就結那麼多人啊,起初可是我們贏的。”元寶解釋道。
“哎,四皇子年紀小意氣用事,可你年紀比他大為何也要跟著意氣用事,這下好了吧,都傷的不輕。”郡王妃責怪道。
“娘,兒子真沒事的,我不是說了嘛,後來有位很厲害的人把我們救了,後來還給我們看了傷,兒子的這腿若不是給他瞧過,能這麼快就沒事了?娘,您別擔心了,也別埋怨誰了,這是兒子自願的,也是兒子該承受的,誰讓你兒子我技不如人呢。”
“你……”
“好,說得好,這才是我的好兒子!”還沒等郡王妃說話,剛剛送走白猿和太醫的蔣郡王趕好回來,聽到了這麼一句,心裡務必欣慰,便脫口而出道。
“父王!”
“王爺!”
“你怎麼起來了,不是讓多休息的嗎?”蔣郡王上前道。
“兒子無事,已經躺了好久,想坐起來活動一下,父王,白猿叔叔和太醫都走了?”元寶問道。
“白猿?兒子,那個和太醫一道來的人是叫白猿?”蔣郡王似乎很是吃驚。
“是啊,父王,那個人就是四皇子的白猿叔叔,一直守護者四皇子和他的母妃呢,武功可高了,兒子也是跟著四皇子才見過幾回,他還指導過兒子的武功呢,人可好了,沒想到他今日能來,呵呵,定是四皇子和貴妃派來的。”元寶解釋道。
“四皇子和貴妃派來的?”蔣郡王問道:“你確定?”
“當然確定了,這是四皇子親口說的,而且我確實在貴妃娘娘的長信宮裡見到過,不過他向來是倆去匆匆的,這肯定假不了的。”元寶肯定道。
“王爺,怎麼了?”郡王妃有些不解了,不就是個侍衛嘛,至於如此大驚小怪的嘛。
“哎,沒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