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歡言和歡玥便被齊哲送回了宮中,因為喜寶正陪著齊佑,見倆孩子回來倒是留了幾分面子,沒有直接發問,除了面子問題,另一方面,倒是因為齊哲的承諾,年前她不大會直接插手這件事了。
說來也奇怪,自打那日齊哲將歡言送回宮後,歡言便一直乖乖地待在宮中,除了了在宮中溜達之外,倒是一次沒出了宮去,倒是歡玥那小子隔三差五地往蔣郡王府邸跑去,說是要和元寶一道複習。
既然,當事人歡言都安分了,喜寶也就沒大在乎歡玥那半大小子的問題。
要瞅著就要過年了,這天氣也開始飄雪花了,昨夜更是一場鵝毛大雪,似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當然,一向怕冷的喜寶自然是窩在自個的熱炕上頭美滋滋地看著話本,這種天氣打死她也不會到外頭晃悠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寶正捂著被子看得起勁,文琴便撩開厚實的棉絨簾子進來了道:“娘娘,給您換一壺熱的玫瑰露子吧。”
喜寶點點頭道:“嗯,擱那吧。”
“主子,這爐子裡的炭火還暖和吧,要不要奴婢再填一些?”文琴放下一壺熱的玫瑰露子問道。
“熱得很,沒事的,哎,對了,文琴,前幾日皇后和賢妃那是怎麼了?”喜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便問道。
“奧,您說皇后和賢妃鬧口角的事情?”文琴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事。
“嗯,是啊,不是說鬧了口角嘛,前些日子不是讓你去問問看的嘛,怎麼了?”喜寶問道。
“哎。還能怎麼,不過是因為大皇子和二皇子在朝前的事情,這不是都偏向自個的孩子嘛,這又鬧到後宮裡來了。”文琴挑開炭爐看了看。
“就為這個,這幾年,皇后雖然與賢妃面和心不合,可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就是為了這個就吵起來了?”喜寶才不信呢。
“是這麼說的。不過,外頭可不是這麼傳的,有人說是因為鳳印的歸屬。也有人說是因為???因為儲君的人選。”說到後頭,文琴的聲音便低了些許。
“鳳印,儲君,哼。為了這個倒也值得,哎。到底是奇虎相當啊,那兩樣東西對他們而言都是無邊的誘惑啊,這皇后一直如此,沒想到一向安逸的賢妃也會心生如此念頭。倒是叫人無奈道。”喜寶一邊翻書一邊感嘆道。
“主子,這是必然個,您又不是不知道。打小大皇子和二皇子就難分上下,這皇后和賢妃自然是卯足了勁的了。這後宮誰不想沾一沾那物件啊,也只有主子您心無旁騖,還能如此安逸地窩在這裡看書,奴婢還真是佩服。”文琴笑著打趣道。
“哎呦,那事情,還是算了吧,你沒瞧見,那可是個很費腦力和心裡的活,既然有人願意攔著,我自然不想去過問,你沒看見皇后和賢妃老得多快呀。”喜寶看似玩笑道。
“主子,您??”文琴被自家主子奇葩的理由給噎到了,一時竟然無力反駁。
喜寶去笑道:“我怎麼了,本來就是,你看我母親,管理那麼簡單的一家子都要勞心勞力的,更何況這整個後宮呢,我可不想受那份閒罪。”
“哎呦,我的主子喲,即便如此,您也得為小主子們想一想看呢。”文琴提醒道。
“想什麼呀,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這個做母親的只要保護他們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長大,其他的都是要靠他們自個去爭取的,怎麼,我都奮鬥了這些年了,還不給我享享清福啊。”喜寶嗔了一句的。
文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正要搖著頭,外殿便傳來一陣調笑聲:“哈哈哈,誰說不給我們家貴妃享清福啊?”
笑聲一傳進來,喜寶便無奈地瞧了文琴一眼,便要下榻向齊佑請安,齊佑倒是不拘束直接進來免了禮,一屁股坐在喜寶榻邊堵住了喜寶下去的路道:“怎麼,朕的貴妃還不享福啊?”
“皇上?”喜寶有些無語。
“好了,你下去了,這事換朕來跟你家娘娘掰扯掰扯了。”齊佑倒是有眼色,先讓文琴直接下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文琴無奈地點點頭便退了出去,齊佑見狀便摟過喜寶狠狠香了一口才道:“怎麼,覺得跟著朕沒享到清福?”
“呃,皇上,我可沒說啊。”喜寶咬著下嘴唇道。
“朕可都聽見了,說是還不給你享享清福,這不是在抱怨朕的嘛,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