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玥的話一出,歡言也有些愣了,私底下便扯了扯歡玥的衣袖,給他使了一個眼神。
可小歡玥這會窩在母親身邊,才不管那麼多的,本來就是父皇下旨不准他們倆進去的,害得他們倆只能在外頭提心吊膽,而父皇自個卻能在裡頭好好陪著母妃,這還不算欺負人嘛??哼??就是欺負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歡玥一邊摟著喜寶的胳膊還不忘一邊告狀,喜寶被他們逗樂道:“是嘛??父皇怎麼欺負你們了?”
“不准我們進來看母妃,還讓宮人們攔著???最後還讓五王叔進宮來攔著,可父皇他卻可以一直陪著您,我和姐姐都哭成那樣了,父皇就是不準???所以我才咬了五王叔一口的???要說欺負人,父皇才是真正欺負人呢。”小歡玥不怕死地嘟囔道。
“這個???”喜寶聽完之後有些愕然,而一旁的歡言眼角直抽抽,身後的齊哲聽了後更是憋著壞笑,而齊佑也是一臉鐵青道:“你母妃是朕的女人,她生病了,不是朕陪著還能有誰??你個臭小子胡說什麼!”
小歡玥也是氣急了便嚷嚷道:“您的這位女人是兒子們的母妃,母妃生病,作為子女,不是我們陪著又會是誰呢!”
“朕說了,是朕的女人,只能朕陪在身邊,你小不點哪裡那麼多話?”齊佑摟著喜寶道。
小歡玥不甘示弱地一頭埋進喜寶懷裡道:“兒臣的母妃,自然兒臣要在嘍,百善孝為先嘛!”
“皇上??那個玥兒???”喜寶有些無奈。
結果這父子倆倒是槓上了,歡玥在師傅那裡學得東西還都用到了他父皇這裡,歡言無奈地看了齊哲一眼。
齊哲聳聳肩攤攤手。然後便就這麼笑著搖搖頭出去了,這是皇兄一家人的事嘛,他也該功成身退了,齊哲帶著欣喜和淡淡的落寞出了喜寶的寢殿。
門口薛公公聽著裡頭的吵鬧聲正一臉笑意地抖著,見到齊哲出來趕忙行禮道:“五王爺,您怎麼出來了?”
齊哲笑道:“裡頭皇兄正在教育歡玥呢,本王還是出來給皇兄和小歡玥留點面子吧。哎。對了,薛公公,恆王平妃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薛公公攏了攏手嘆道:“哎。也不知道到底是恆王平妃命不好還是貴妃運氣差,昨晚上恆王府來人回報說是恆王平妃歿了,這王室喪嫁婚娶都是都需要報備內務府和宮裡頭,老奴也就如實稟報了皇上。結果皇上倒是沒什麼,貴妃聽完後不就便就昏倒了。哎!也是老奴沒注意才????”
齊哲嘆道:“這怎麼能是你的問題的,對了,皇兄說讓你卻調查了,情況如何?”
薛公公搖搖頭道:“恆王府說是暴斃。死因不明,不過根據傳來的訊息該是知道,這恆王平妃很有可能是自縊的。”
“什麼?這???除了宮裡頭??還有其他人知道嗎?”齊哲有些緊張。
“暫時沒有。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恆王那肯定會費盡心思把訊息壓下去的。只是這平妃就是可憐了。”薛公公道。
“這事非同小可,畢竟恆王平妃是暹羅國的公主,異國公主在我朝暴斃,暹羅國若知情況,定然會又騷動的,皇兄哪裡的事情又要多起來的。”齊哲分析道。
薛公公也嘆道:“可不是嘛,老奴現在也是擔心呢!”
齊哲跟著薛公公聊了一會便想到什麼就匆匆去了兵部,而殿裡父子倆還在拗著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哎呦??你個臭小子??還敢頂嘴了是吧???你??”齊佑真是被歡玥氣道了。
喜寶和歡言趕忙各勸一個,喜寶扯扯齊佑的一宿道:“皇上,你跟個小孩子計較什麼!”
歡言便扯過歡玥教育道:“你的規矩呢?怎麼能這樣和父皇說話呢!”
“父皇是欺負人嘛!”小歡玥憤憤地小聲道。
“你啊,母妃必然先是父皇的女人,才能是我們的母妃,你跟父皇有什麼好爭的!”歡言無奈道。
“姐姐,這可是原則性問題呢,怎麼能不說清楚呢?”小歡玥倒是一本正經道。
“啊?原則性問題??什麼啊?”歡言愣了,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臉色不大好的父皇。
歡玥一挑眉道:“姐姐,你沒發現,父皇比咱們小時候還黏著母妃,再這麼下去,母妃就快要不是我們的了,你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