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文琴瞧見歡言出來便問道:“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歡言一本正經道:“嗯???父王要跟娘說悄悄話,所以我就出來了,文琴,你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文琴愣了半天才無奈道:“好,那奴婢也在這等著吧!”
哎,都怪平常她老用這樣的藉口騙歡言,這下還真不好解釋了,文琴無奈地想著。
好不容易等著喜寶和齊佑收拾妥當了出了裡屋,小歡言便衝過來一把抱著齊佑的大腿道:“父王,您收拾好了,咱們出發吧。”
一旁的喜寶冷著臉訓道:“歡言,娘教你的規矩呢?”
小歡言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是怕自家孃親生氣,因為只要她的孃親生氣,那她的小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小歡言有些委屈地放下手,暗地裡扯了扯齊佑的衣角,使了使眼色,希望她的父王能救救她。
齊佑看著歡言溼漉漉的小眼神,心下不忍,便笑著道:“雲傾,咱們歡言的規矩已經很不錯了,在家裡就不用那麼拘著了,你就彆氣了,趕緊用早膳吧,不然可是要遲了。”
喜寶板著臉嗔了齊佑一眼,這男人真是的,每次她狠下心扮黑臉教訓這個小丫頭的時候,他都要來插一腳,鬧得她裡外不是人,再這麼下去喜寶真是怕會寵出個無法無天的丫頭來啊,喜寶的心又憂愁了。
齊佑見喜寶有些心軟便給小歡言使了眼色,小歡言便立刻含著小眼淚一副誠懇的模樣道:“娘,女兒知道錯了,您別生氣,要是氣壞了身子。父王會心疼的。”
“你???齊佑!”喜寶真是恨啊,這混蛋男人平日裡都教了這小不點些什麼東西啊,什麼悄悄話,什麼父王會心疼,這??這??這些是該她這麼大點的孩子知道的嘛。
齊佑偷笑道:“哎呦,你還說要在孩子跟前做榜樣呢,有你這麼指名道姓地喚自家夫君的嘛。你就不怕歡言學去了。”
“你!”真是好樣的。還倒打一耙,喜寶也不願多廢話,畢竟還當著孩子的面。確實有些不好,所以她也只能暗地裡狠狠瞪了齊佑一眼,倒是什麼話都沒說。
小歡言扯了扯喜寶的一宿,吸吸小鼻子糯糯道:“娘?????”
喜寶恨恨地點了點歡言的小額頭無奈道:“你啊。都是讓你父王給寵壞了!哼!好了,先吃飯!”
見喜寶終於鬆了口。小歡言偷偷朝著自個的父王齊佑眨了眨眼,那狡黠的小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委屈的影子啊。
齊佑寵溺一笑,然後摟著喜寶,牽著歡言到中堂吃早膳去嘍?????
吃過早膳。喜寶又拉著小歡言耳提面命的半天才帶著她一道趕去了趙府。
馬車上,小歡言倒是挺老實的,窩在喜寶懷裡啃著點心。這一點歡言跟喜寶幾乎是一模一樣,都極喜歡甜食點心類的。喜寶見她早膳沒怎麼吃,便特意帶了些點心,這丫頭倒是吃得正香。
齊佑就一臉笑意地看著喜寶娘倆,心裡有說不出的愜意和幸福,得到喜寶,齊佑已經覺得是天大的恩賜了,而自從有了小歡言,齊佑覺得他的人生從光亮變得更有色彩了。
歡言不是他第一個孩子,可歡言帶給了他不同以往的父親的體驗和感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也許是因為她是他和喜寶愛情的結晶吧,對於這個小不點,他幾乎傾盡了所有的父愛,陪著她一點點慢慢長大,真正參與到了歡言的點點滴滴中去,就是沒有理由的想寵著她,護著她,捧著她,想給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想保護她不受到任何傷害,到現在他才終於體會到那些年齊文帝的良苦用心???那就是父愛吧???
當年齊文帝用他的方式保護了他想要保護的人,現在輪到他齊佑也要用他能用的方式,去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了,對於這一點齊佑堅信不疑。
馬車緩緩行駛,吃完了點心的歡言恢復了活潑好動的本性,一邊玩著喜寶的絲帕,一邊問道:“娘,咱們是去看望那個在雪地裡待了好些年的二舅舅去嗎?”
“雪地裡?”沒等喜寶回答,齊佑先愣了。
喜寶白了齊佑一眼,然後低著頭糾正道:“我們是去見你的二舅舅,不過不是在雪地裡待了好幾年,而是在西北,西北邊塞,知道嗎?”
歡言嘟著小嘴巴道:“可是,娘你不是說那個叫西北的地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