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也不想你活在一片天真之中,你要記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明白嘛?”
歡言皺眉愣了好久道:“娘,你不用擔心,這話,五王叔早些年就告訴女兒了,他說過皇家便是最無情的地方,有時候難免骨血至親之間都會爾虞我詐,更何況外人呢,他還叫女兒多用心去看,先想在問,所以女兒也是想了幾天這才敢開口問您的。”
喜寶心下吃驚,她沒想到齊哲私底下竟然如此關心歡言,這話是不假,可是是不是教得有些早啊,這五爺,一直不肯成婚,卻把歡言當作自個女兒來教,這份情意,她就是想忽略也是不成了。
正詫異著,外頭白猿突然間神神秘秘地進來了,喜寶和歡言都嚇了一跳,白猿雖然功夫了得,可每次都會依照規矩求見的,可這次悄無聲息地進來,著實嚇到人了。
白猿也知道自個有些冒失,但事情實在緊急,只能這樣了。
喜寶一瞧白猿的神色便知道有事要說,於是對著歡言道:“歡言,你先帶著弟弟到偏殿去,娘和你白猿叔叔有話要說。”
歡言點點頭便拉著晃晃悠悠的小歡玥去了偏殿,喜寶便直接問道:“白猿出何事了?”
白猿恭敬道:“娘娘,趙大人的密信!”
“什麼!密信?”喜寶愣了,大哥給自己的密信,難道真出事了。
喜寶愣了一下道:“信在何處?”
白猿上手奉上道:“卑職剛剛接到的。在這裡。”
喜寶一把接過密信展開來看,臉色瞬間煞白,心律都有些不齊,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她抖著手道:“白猿你可知道皇上哪裡是否接到了黃河沿岸一帶的信件?”
白猿思量了片刻道:“應該沒有,這幾日,皇上不是待在養心殿內就是陪著皇后娘娘。若是接到任何訊息就不會這麼安靜了吧。怎麼趙大人信上說了什麼?”
喜寶有些恐慌道:“看來此事確實有人在背後操縱!”
“娘娘何意?”白猿有些不解。
“大哥信上說,為以防萬一他將信件兵分三路,一封完整的寄給皇上。兩封折半的分別寄給我和大嫂,就是為了防止信件不能如期到達皇上手中,看來大哥的擔心還這是必要的”
喜寶思量了片刻後又道:“白猿,有件事必須麻煩你連夜去辦!”
白猿抱拳道:“娘娘只管吩咐便是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寶頓了頓道:“安大哥的意思。勢必還有半封信件已經寄到我大嫂手中,白猿。你即可出宮,拿著我的令牌到我大哥家將後半封信件連夜取來,這事拖不動,你即可動身。”喜寶吩咐道。
白猿一愣道:“這。是卑職這就前往,娘娘無需擔心。”
說話間白猿便閃出宮門,喜寶便捏著半封信函焦急地守在殿裡。喜寶知道能逼著他大哥如此謹慎行事的絕非是善類,想必大哥現在的處境也該是危險重重吧。光看這這前半封也能猜出一二,這明顯是一份名單和罪證記錄,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趙雲帆將它們橫著撰寫,並分了左右,這些事情要兩封信合在一起才能看明白,估計到時候也能知道二皇子的情況了。
喜寶就這麼等著,夜深了,歡言和歡玥都已經陸續睡了,文琴見喜寶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便道:“娘娘,您這是在擔心什麼?”
喜寶不停地瞧著門口道:“什麼時辰了,白猿人回來嗎?”
文琴瞧瞧時辰道:“主子,這已經過來子時了,您要不先歇下吧,白猿一回來,奴婢立刻進來通知您,您這麼熬著也不是個事啊。”
喜寶搖搖頭道:“我怎麼睡得下。”
文琴知道喜寶在擔心,可卻不清楚喜寶究竟在擔心什麼,勸也勸不動,文琴只好又熱了一壺玫瑰露子放到喜寶跟前道:“主子,非要這麼等的話,奴婢陪著您一起。”
喜寶嘆道:“沒事的,你還是下去休息一會吧,我這也註定要奧一宿了,明日若是我未曾起來或是未曾回來的話,歡言和歡玥還得你們照顧呢,你先下去休息吧。”
喜寶這樣一說,文琴的心也跟著宣了起來道:“娘娘,您???您這是什麼意思,您可不要嚇唬奴婢啊。”
喜寶嘆了一口氣道:“不用擔心,不過是替大哥傳個口信,你去吧。”
文琴一臉憂心忡忡,可卻拗不過喜寶,只能先下去休息,可這如何睡得著呢。
子時已過,喜寶覺得有些乏了,便起身活動活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