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的心有些顫了,抿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什麼來,倒是小臉越來越紅。
齊佑便笑呵呵道:“瞧你臉色,你該是知道的,爺這心裡頭除了你就沒旁的人的,你說朕是不是你的,是不是?”
喜寶一愣,這心裡何止一顫啊,正想開口說話,卻被齊佑先一步溫柔以對,這小嘴便被齊佑給深深含進了大嘴裡,細細咂摸起來。
這一吻,喜寶的心都被吸了出來,這魂魄似乎也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了。
似乎過了好久,喜寶的魂才慢慢歸位,齊佑也才施施然放開了喜寶,僅是摟著笑道:“丫頭,爺這心裡都是你,你的心裡呢?”
喜寶魂不附體,根本沒有什麼神智,只是本能地貼著齊佑哼哼道:“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你個無賴為何還要這麼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齊佑哈哈大笑道:“無賴,無賴,哈哈哈,若能一輩子擁有你,朕即便是無賴又能如何,你個小丫頭,果真是朕給寵壞嘍。”
齊佑平復了喜寶的委屈,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這一哈哈大笑,倒是讓外頭早就糊塗的薛公公更是雲裡霧裡的了,心裡直奇怪:今日這皇上到底是怎麼了,這般反常都是出奇啊。
齊佑就這麼順著喜寶的後背,安撫著她。
而喜寶許是大哭一場,出了一聲的香汗,有些溼乎乎的,覺得不舒服,便靠著齊佑有些扭捏起來。
齊佑不解道:“怎麼了,爺都賠禮了,怎麼還是不行?”
喜寶倒是嗔了齊佑一眼道:“什麼不行,不過是渾身溼漉漉的難受嘛,爺又想哪去了。”
齊佑大掌細細摸來便笑道:“是有些溼潤。朕喊人送些熱水進來給你擦擦身子吧。”
喜寶倒是按著齊佑的手道:“這渾身都難受,我還是到浴房裡仔細洗洗的好。”
說著,喜寶便要從齊佑懷裡退出。
齊佑便笑眯眯地按著喜寶道:“對啊,朕怎麼沒有想到呢,這朕也是好久沒在浴桶裡面???嘿嘿??”
“皇上!”喜寶氣急。
“做什麼,朕不過是說說而已,你不讓朕恣意一番。還不許朕想想一解相思嘛!”齊佑這話說得真是大言不慚。這些日子,喜寶早就被他欺負地裡外不適了,這會說這話。喜寶真是無言以對啊。
鬧了半晌,齊佑還是給喜寶叫了水,裡頭到底如何,薛公公還真不知曉。只是瞧見叫水,薛公公這心便笑道:哎呦。主子喲,您老能不能行了,這天色尚早啊,若是小主子們來了可如何是好。
果真人是經不起叨唸的。這剛剛擔心裡頭二位主子胡鬧,這小主子來了不好交代,這會歡言便牽著歡玥遠遠來了。
薛公公的心裡那個驚啊。趕忙差文琴進去通稟二位主子去了。
這會齊佑正幫著喜寶洗漱,薛公公自然挺身而出先緩著二位主子了。
不一會歡言和歡玥便拐過了長廊。歡玥瞧見不遠處殿門口的薛公公便扯了扯姐姐的衣袖道:“姐姐,你瞧瞧,那殿門口的是不是薛公公啊?”
歡言仔細一瞧便道:“還真是呢,看來父皇該是到了。”
“父皇到了,哎呦,我們又晚了一步。”歡玥有些氣鼓鼓道。
“哎呦,姐姐,你打我作甚?”歡玥揉著額頭道。
“打你胡說!”歡言一邊不贊同道。
“胡說,我可沒有胡說,不是你說父皇到了嘛,你想想哪一回父皇在的時候,咱倆佔到好了,可不是來遲了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歡玥對於這個搶了他母妃的男人還是有些生氣的,雖然這男人是他的父皇,但是歡玥就是覺得心裡酸溜溜的。
“歡玥,學堂師傅交給的你的東西,你都忘了,百善孝為先,你這般說話,父皇,母妃要是知道了得多傷心啊。”歡言教育道。
“我,我,大不了,我不說了便是了嘛,姐姐別叨唸了,我這耳根子好不容易才清淨了幾天,你最近是不是因為沒見到蔣二哥,這怎麼也跟師傅那般絮叨,哎呀呀,我還能不能好好活了。”歡玥見姐姐臉色不好,便撒嬌道。
果然,歡玥半嗔半笑的話一出,歡言便沒忍住笑道:“你啊你,怪不得能和元寶玩到一塊去呢,你也太胡鬧了。”
“嘿嘿,姐姐,我這不是胡鬧,安元寶的話說,我這叫作撒嬌,這一招元寶常常用在他爹孃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