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躺下不久另一隊進城打探的人員也陸續回道洞內,齊佑聽見彙報趕緊起身宣人來見。
貪狼進來回稟:“爺,您已經救回那人了?”
“是啊,還在救治中,怎樣軍中如何了?”齊佑捏了捏眉間問道。
“回王爺的話,馮將軍還在昏迷中,現在軍中是魏副將在暫時管理,沒有什麼太大騷動,另外有幾個參將有些異動已經叫人暗中觀察了,監軍已被架空,不過屬下讓人暗中探了馮將軍的脈象很是奇怪,雖然一直昏迷但脈象已不像傳說中那樣兇險,反而開始趨於平穩了。”貪狼回話道。
“你的意思是馮將軍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看來要麼是有人不想他醒,要麼是他自己不願自己醒來。”齊佑分析道。
“屬下也是這麼認為的,故特意打探了馮將軍的用藥,確實證實了這點猜想。”貪狼補充說道。
“好,離儀仗隊伍到來大概只剩三天的時間,你等務必找出所有指向證據和證人,記住不要暴露身份。”齊佑心裡盤算過後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貪狼回道。
“再等等,過了今晚,你再去。”齊佑又說道。
“王爺是在等素問的診斷吧?”貪狼停住腳步問道。
“對,只要他醒來就能知道大部分事情的原委了,你先下去休息等等再行動。”齊佑認為這樣比較妥當。
“是,那屬下先先去候著,王爺您也休息一會吧。”貪狼起身告辭。
“下去吧!”
貪狼退了出來回到休息的地方嚇了一跳,知道剛剛過去的營救任務兇險萬分但也還是被眼前還沒處理完的血衣和血水嚇到了,再進去一看,兄弟們都已經倒頭就睡了,有些衣物都還沒有換完,貪狼不忍打擾這些剛經歷過生死的人就又默默退了出來,準備在邊上靠靠就好,就聽見白猿喊他:“嘿,貪狼,過來到這裡休息吧。”
白猿因是留守在洞內精神倒是比貪狼、銀蛇好多了,看見貪狼不願打擾已經熟睡的兄弟們,白猿便把自己的休息之地勻出一半給貪狼。
貪狼確實累得厲害,頂著那樣的風雪跑了一夜換了正常人早都廢了,於是貪狼也就不推辭靠了過來說了句:“兄弟多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就睡了過去。
洞外的風雪竟然漸漸地小了,等到齊佑醒來的時候洞外竟然出了太陽,出到大廳還是很安靜,畢竟才剛剛午時,很多昨夜的兄弟侍衛們還在睡著,估計是要睡個一天一夜才夠啊,齊佑擔心素問這邊所以醒的還是比較早,簡單用過早飯後就又來到那個屋子內。
素問是忙了一夜又施了兩回針才讓床上的人堪堪轉醒,正想回稟齊佑,結果就見齊佑進了屋於是說道:“王爺倒是會掐算啊,他剛醒,餵了些藥湯。”
齊佑倒也不計較素問的玩笑說道:“果真沒有你救不了的人,素問好樣的。”齊佑太過高興倒是忽略了素問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悲哀。
“他現在可以說話嗎?”齊佑繼續問道。
“可以,就是氣弱了些,少說一會沒事的。”素問回道。
“那好,本王問他幾句話。”齊佑小心翼翼地商量道。
“王爺請便,我在門外候著便是,也該去吃口熱的了,餓死我了。”素問調笑著出了門。
齊佑看著床上終於有些氣血的人說道:“馮遠邊,你感覺怎麼樣了。”原來這個男子就是前段時間失蹤的西北大將軍馮驥才的二兒子馮遠邊,他很小的年紀就一直隨父親待在軍隊裡,也確實是一名很優秀的將領。
馮遠邊看著眼前問話的人反應了好一會才驚喜道:“王爺,是您嗎,末將見···見過··王爺。”
“好了,你剛被從閻王殿拉回來,就不要這麼多禮,是本王,我還是來遲了了。”齊佑上前按住掙扎著要起身行禮的馮遠邊囑咐道。
“王爺來了就好,咳咳。”小馮將軍看著眼前的人很開心。
“你就躺著回話就行,你和你父親到底怎麼回事?”齊佑問道。
小馮將軍被齊佑這麼一問就陷入深深的回憶當中了,馮遠邊斷斷續續挑重點說給齊佑聽,齊佑心裡一點點盤算著·····
“咳咳,其實,父親大人接到王爺的信之後就已經做了安排,只是沒想到他們膽子那麼大既然偷襲了末將還刺傷了家父,不過就是為了虎符而已。”馮遠邊補充道:“家父覺得虎符在軍營情況不明的時候最好不要出現,所以才讓末將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