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猶豫了,喜寶看了出來就哼哼唧唧道:“我都傷成這樣了,爺還有事瞞著我,哎原來王爺還是信不過我,我胳膊疼,腿疼,腰疼,哎呀頭暈要睡覺了,哼!”被喜寶這麼一哼齊佑倒是放下心防小心地抱著喜寶說道:“乖,別動,爺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你都為爺傷成這樣了,爺捨不得又讓你擔心。”
“爺,到底是什麼事啊,難道跟那個人有關?”喜寶猜測道。
齊佑看喜寶也猜出了大概就說道:“是,跟他有關,他是這次西北之行最關鍵的人證,現在各方勢力都在尋找他,昨夜也是那些勢力中的其中之一偷襲了我們,現在應該都快知道他在府裡了,我怕····”
“爺是怕那些勢力不顧您王爺的身份進到王府裡大開殺戒嗎,怎麼會,他們就是再大膽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喜寶分析道。
“呵呵,要是明著來,爺倒是不怕,就怕暗地裡的,你這次是假,就怕成真啊。”齊佑捏捏喜寶的手道。
“那爺是要把他藏起來對嗎?”喜寶偏著頭問。
“是,先藏起來,讓他休養,直到能向皇上稟報為止,少則半月,多則半年啊。”齊佑說道。
喜寶像是能夠感覺到齊佑的糾結問道:“那爺猶豫是因為想妾身幫忙吧?”
齊佑倒是愣了,這麼難開口的事竟然由喜寶自己提出來了,齊佑抿了抿嘴回道一聲:“是。”
喜寶倒也不推辭道:“王爺說吧,要妾身怎麼做。”
這麼幹脆倒是讓齊佑一愣再愣,喜寶看出了他的驚詫的樣子笑道:“爺,妾身說過,您的事就是妾身的事,您能在這樣危機之時首先想到妾身那足夠了,妾身當然要對得起這份信任了。”
齊佑突然像是被撥動了心絃,握著喜寶的手久久不語,望著喜寶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最終化成一股幸福滿足的笑容嘆道:“丫頭啊,你。”有些話齊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喜寶倒是又往齊佑懷裡靠了靠說道:“爺,感動啦,那以後就別老克扣我的點心啦。”
“噗嗤!”本是濃情肆意的氣氛,齊佑竟被喜寶一句玩笑逗樂了:這小丫頭真是上天派了折磨自己的啊,竟是這麼破壞情調,哎,是不是上天在補償自己的失去啊····
齊佑和喜寶商定策略之後,喜寶就派人回孃家府上通知爹孃自己受傷的訊息,並將一封信件帶回府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府內,喜寶派去傳話的人正侯屋內,趙宗鎮因為戒嚴還在軍營內,張氏一聽喜寶受傷了當下就急了趕緊派人去軍營裡把趙宗鎮請回來,趙宗鎮正在軍中處理事務一聽自己閨女遇刺當時就急了,愣是連武服都沒換策馬疾馳回到府上,一進院子就嚷著:“人呢,王府裡的人呢!”
張氏趕緊出來攔著說:“老爺彆著急,人在屋內呢。”
趙宗鎮闊步進了屋內就對著來人說:“我閨女怎麼樣了?”這會子早就沒有規矩可言了。
來人說道:“請趙將軍放心,趙側妃已經處理了傷口沒有性命危險,只是怕您二位聽了流言擔心,王爺這才派小的過來告知。”
趙宗鎮心裡一愣,怎麼雍王爺回來了,大家都還不太知這個訊息呢,等等什麼是遇刺,王府戒備森嚴怎麼會,莫非·········趙宗鎮有些不敢往下想。
那人又說道:“趙側妃還讓小的帶了信給您。”說著便遞了信件給趙宗鎮,趙宗鎮接過信開啟看到上面是女兒的筆跡,愣了一會說道:“多謝你的信,麻煩了,管家!”
管家進來很默契地遞給那人一定銀子說道:“多謝你幫我們送信,這些錢你拿著買些酒喝,這天怪冷的。”
那人也是愉快地接過來說:“多謝將軍,小的就回去覆命了。”說完就退了出去。
趙宗鎮將所有人都潛了出去包括自己的夫人,再開啟信來看,是喜寶將馮遠邊的事簡單地寫給自己父親,希望他能幫助自己和王爺將馮遠邊安頓好,趙宗鎮突然明白了,這馮遠邊大概是這次西北之事的重點,女兒受傷怕也是跟他有關,既然女兒做了這樣的決定,就算要捲入這場紛爭作為父親也要鼎力相助了,更何況遠邊還是自己摯友馮驥才的兒子,自己怎麼都該出手了。
將信件燒燬後,趙宗鎮叫來自己的夫人道:“快些準備東西,咱們要去王府看喜寶,我實在不放心。”
張氏本就擔心地要死,自己老爺這麼一說她便立刻準備去了,晚些時候趙府裡出來了兩輛大馬車,一輛坐著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