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愣了一下笑道:“這麼關心我啊?”
齊哲倒是收起了浪蕩的表情放下筷子認真地問道:“二哥,弟弟是認真的,府裡那些女人到底有沒有讓你舒心的人?這都六年了,我很少再看見你對哪個女人有過那樣的溫柔了。”
齊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他略帶無奈地神情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既然發生過也就不能否認,畢竟那確實是一段讓我愛過痛過的感情,只是當時我們都太年輕了,終究是···哎!”
齊哲認真地聽著,只有他知道當時那件事發生後齊佑有多痛苦多難過,只是他卻不曾對任何人說出口包括他和父皇,齊哲聽過有關他二哥和那個女人太多的故事,原本以為那個女人會成為自己的嫂子,誰知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是成為的他的嫂子不過是三嫂而不是二嫂。他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他從齊佑的眼神中能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
一年後齊佑就娶了母后的侄女也就是現在的這個雍王妃,雖然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女子但是齊哲就是感覺不到二哥那種曾經表現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愛意,他總覺得二哥對二嫂是敬大於愛的,真是不明白既然不愛為何又要娶呢?
齊哲也是一臉嚴肅地說道:“二哥,也許你覺得弟弟有些多管閒事了,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來愛你,你也要珍惜眼前人不是。”
齊佑看著眼前這個弟弟竟是釋然一笑道:“也許吧,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現在都過得不錯就不在計較之前的事了,你也一樣不要再提起了,不然對我們三個人都不好。”
齊哲笑道:“二哥放心,我也只是擔心你才提到的,不談她了,那王妃嫂嫂呢?你真得喜歡嗎,你是因為喜歡才娶的嗎?”
齊佑有些奇怪怎麼今日五弟竟是問些他後院的事呢,他皺眉道:“五弟,到底怎麼了,你今天的話可有些多了。”
齊哲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只能恢復了無賴的樣子說道:“哥哥不要生氣,我也只是想知道你現在到底過著怎麼樣,心裡是不是有了那樣一個可以共情的女子了?”
齊佑拍著齊哲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也是關心我,我心裡都明白,只是有些事我都還沒想明白更不能回答你了。”
齊哲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二哥,誰讓你提起成親之事嘛,這不我又胡說了。”
齊佑笑道:“好了,我又不怪你,趕緊吃完休息一會,下午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兄弟兩個一番討論也就安靜地繼續用飯了·······
當晚齊佑和齊哲剛回到府上便被王妃院裡的紅箋請到了正房又好好用了一頓晚膳,看來王妃是真得開竅了,知道怎麼做才是她現在的身份地位所要求的,當夜齊佑也是心情甚好就歇在了王妃屋裡,齊哲則是酒足飯飽之後回到他的院子休息去了。
自從王妃開始示好後像是打破了她和齊佑之前的那股子僵氣,畢竟是多年的夫妻又有兩個孩子,即便感情基礎不是那麼好但畢竟還是有情分在的,齊佑見王妃開始有了轉變也樂意給她這個面子,很快院裡的風向又發生了變化,齊佑在王妃屋裡歇的次數開始增多了,喜寶那倒是還那樣一個月有個四五天的樣子不多不少······
很快日子就到了二月初了,明日就是花朝節,世家貴胄的年輕女子都會接到邀請出席,有些是已經嫁人的更多的是些待字閨中的女孩子,說是賞花其實就是年輕的女眷們聚在一起聯絡聯絡感情,喜寶前些天就已經接到請帖了,今年的花朝節是由跟喜寶有過一面之緣的恆王妃樂平茹主持操辦的,她妹妹樂平瑤也在邀請之列,當然劉王妃也被邀請了。
喜寶還在趙府的時候就聽過這麼一個花朝節的事,當時她年齡還小也不願參合那些世家小姐夫人之間的事所以並不太熟悉,只知道是京城裡很多有身份地位的小姐夫人們很熱衷的一個活動,通常會邀請滿了十五歲不超過三十五歲的小姐貴婦們參加,這樣的活動可是人脈拓展的好機會啊,被邀請的人往往都會提前做一番準備的,誰知道會不會進了哪個貴人的眼可以嫁進世家,或是能與哪個貴人搭上話幫襯自己夫君一把,反正來的人是各有目的,喜寶也不列外,她是想看看有沒有不錯的女子能配給她大哥的。
晚上休息之前喜寶正在晾著半乾的頭髮,文琴在一旁用香爐燻著想讓它快些幹,喜寶側著頭說:“文琴,明日的花朝節你跟著我去吧。”
文琴說:“是,主子。不過奴婢可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