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起來心裡想:就這樣吧,他能做到這樣已是不容易了。
齊佑怕喜寶吹太多風不好,散了一會便拉著喜寶進屋了,喜寶隨後進了淨房,不一會就扭扭捏捏地對著齊佑說:“爺,您今個要不要歇在別處啊?”
“怎麼了,不願爺在這啊?”剛剛不是還溫馨得很嗎,這會子就要趕人了。
“不是,妾身不是那個意思,妾身,妾身葵水來了·····”喜寶越往後聲音越小。
“呵呵呵,爺還以為什麼事呢,那你是要爺走還是留啊?”齊佑把球踢了回來,心想:要是敢叫爺走,看爺怎麼收拾您。
“啊,那,那爺還是·····不要走了”喜寶紅著臉說道。
“哼,你讓爺留就留啊!”齊佑聽見喜寶的回答放了心開始教育她起來。
“爺,妾身錯了,還不行嗎,不是都為您好嘛”喜寶趕緊承認錯誤。
“哎呦,還敢還嘴啦!”齊佑眯著眼睛危險得說道。
“沒沒沒,怎麼敢啊,爺···你別啊····妾身真的····身子不···方便呀。”喜寶見齊佑一把抱過自己緊張地喊道。
“呵呵,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呀,身子不舒服自然是要早些歇息的呀,爺抱你去休息有什麼不妥嗎?”齊佑看著一臉鬱色的小丫頭調笑道。
“爺,你又欺負人。”喜寶知道自己上當了,在齊佑懷裡不依不饒地,齊佑捏了捏喜寶的腰說道:“安分點,不然爺可就不管不顧了。”
這樣的威脅回回起作用,這不喜寶立馬安靜了,齊佑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收拾妥當才和喜寶一同躺下,拉開被子喜寶自動滾進齊佑懷裡安靜得窩著了,這都成為習慣了。
齊佑也真沒再有什麼動作,而是抱著喜寶漸漸睡去了。
對啊,有時候恩愛不一定非要做些男女之事才好,這樣靜靜得相互擁著睡去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