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的,
被小丫頭這麼無條件的信任,倒是讓人心裡極為舒坦,好久沒有一個女人能這般貼心這般信任這般依賴著他了,想到這裡齊佑也放下了心裡的包袱繼續用飯了。
倒是喜寶一邊繼續用飯一邊在心裡暗暗打算著,也許大哥跟齊佑接觸不是一件壞事,可能是她之前太狹隘了。
她一直不想因為她的身份而讓趙府捲入到權謀鬥爭之中,因為她很清楚父親的個性,實在是極為耿直倔強,不喜歡也不適合跟官場中那些老謀深算的狐狸們鬥權爭勢。
大哥性子雖然比較沉穩,但是一直也是淡淡地不願主動參合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二哥更是個暴脾氣,對於他們趙家而言能平平順順地就是最好的狀態。
只是這樣的幻想被賜婚的聖旨徹底打亂了,一向儒雅沉穩不問朝事的大哥也都起了鬥志,開始遊走在各式權利團體之間。
只能說齊佑說得對,這嫁入王府就意味著她和趙府從此不會再有什麼低調平順的生活了,他們勢必要被慢慢牽扯到這鬥爭的中心去的,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只能努力讓自己更強大了。
齊佑和喜寶還在繼續用飯,趙雲帆也已經回到府上陪著二老用了晚膳,趙宗鎮因為還沒有求得夫人的原諒,今個也只能暫時住在書房裡了,用過飯後趙宗鎮藉著兒子說事的理由還準備磨蹭一會呢。
這會子兒子才是最重要的,張氏倒是沒計較自家夫君的厚臉皮行為,張氏關心地問道:“帆兒,今日去見妹妹到底是個什麼事啊?”
其實張氏倒是猜到一些,既然說是去見自家閨女,那或許因為自個在閨女那提過兒子跟安平侯府的事情,那兒子說不定能帶來什麼好訊息呢。
趙雲帆笑道:“母親,兒子今日去見妹妹原是因為三件事,一是一年多未曾見到妹妹的面甚是掛念,二來是正好前些日子妹妹託我找的書都備齊了,這三嘛···”
張氏緊張道:“三是什麼···你個臭小子快些說啊!”
看著母親一副吃驚又有些著急的模樣趙雲帆緩緩道:“三嘛就是今日陪著妹妹見到了安平侯府的姑娘簡妙翎。”
張氏一臉好奇道:“喲,你們怎麼還見上了,這··這··可還沒最後說定呢。”
趙雲帆笑道:“母親,正是因為沒有最後說定,所以才讓妹妹見上一見,您不是擔心所以才求到妹妹那去的嘛,妹妹還真是上心得很,這次也多虧了雍王爺的安排,妹妹還送了人家姑娘一副紅瑪瑙手鐲呢。”
這廂趙宗鎮忍不住插嘴道:“你們這不是胡鬧嘛,人家姑娘還在閨中這樣不好吧。”
張氏白了趙宗鎮一眼繼續道:“這會子你倒是重視規矩了,你沒聽見是王爺的安排嘛,那還能那麼不懂規矩啊,你啥操心什麼,兒子你繼續說。”
被白了一眼的趙宗鎮只好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趙雲帆繼續道:“爹,這事您也確實是多慮了,這事就是兒子我跟多時未見的妹妹和王爺敘話,趕巧安平侯世子帶著他妹妹也到了五王爺的酒樓,這安平侯世子知道了雍王爺也在便非要請安,而雍王爺一高興便留安平侯世子及其妹一同用了午膳,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一起陪同而已,這一切不過是偶遇罷了,不會有什麼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氏聽到這便對著趙宗鎮說道:“聽到了嗎,帆兒的規矩可比你好多了,對了兒子你倒是見到了人家姑娘,你最後是個什麼意思啊?”
趙雲帆笑道:“娘,這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嘍,兒子聽父親和您的。”
張氏有些為難,趙宗鎮卻難得對人情上的事情聰明瞭一回道:“夫人,咱們閨女都賜了紅瑪瑙鐲子當見面禮了,兒子又這般說還不就是說這是成了唄。”
張氏白了趙宗鎮一眼道:“就你聰明,我不是想聽聽兒子的想法嘛。”
趙雲帆便笑道:“爹的意思就是兒子的意思。”
張氏這才舒了口氣道:“謝天謝地這事情可算是有了著落嘍,對了咱們什麼時候給人家回話,什麼時候去議親啊?”
趙宗鎮道:“夫人,你這也忒急了吧,說風就是雨的,待明日到了軍營我先回了人家,你過幾日再請了官媒到人家安平侯府去議親也不遲。”
趙雲帆也是笑道:“娘,這事沒跑了,你不著急,等父親那邊先回了人家的話,您在忙活也不遲。”
張氏白了這父子二人一眼道:“能不著急嘛,這要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