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已經過了一夜了,我們是該先回去了,等皇上休息好了,您在來也不遲。”
薛公公也一臉無奈道:“雍王爺,皇上他熬了一宿,已是疲憊不堪,更何況還傷了心,您就先回去吧,等皇上醒了,老奴立刻派人去通知您。”
齊佑皺著眉毛猶豫了半天才道:“多謝公公了,本王這就回去,父皇那邊還勞煩你多加照看。”
薛公公微微笑道:“伺候皇上是奴才的本分,老奴自然會竭盡全力的,只是??”
“只是什麼?”齊佑紅著雙眼問道。
“只是希望王爺可以理解皇上有時出於無奈的權衡,皇上他也是個父親啊!”薛公公還是沒忍住多說了一句。
齊佑笑道:“多謝薛公公提醒,您先回去吧,本王這就告辭了。”
薛公公笑道:“是,王爺何等聰慧仁厚,老奴就不多嘴了,還請王爺走好,告辭了????”
齊佑目送薛公公離開後道:“我們回去吧。”
一旁的銀蛇和貪狼道:“聽從王爺吩咐。”
趙雲帆也道:“是。”
素問也點點頭道:“王爺,我們是該回去了,一覺醒來該結束的自然會結束。”
說著,齊佑五人便一同出了宮門,趙雲帆回了趙府,齊佑幾人回了王府,都是沉沉睡去。一直睡到隔天才恢復。
而同樣睡去的齊文帝卻大病了一場,病得事發突然卻又格外驚心????
很快朝臣們便發現了一絲異樣,齊文帝已是多日未理朝政,而劉丞相也同樣未曾出現,雍王爺同樣也是多日未見,一下子少了三位極為重要的人,朝臣們心中生出隱隱不安。
最先得知齊文帝大病訊息是是劉皇后。作為齊文帝的嫡妻。她自然是要來探望的,可惜齊文帝似乎事先早做了安排,謝絕一切訪客和探視。包括後宮眾人,皇后連著吃了幾日閉門羹便想著換一處入手。
於是皇后派人去到劉丞相府和雍王府打探訊息,結果同樣是一無所獲,就連劉王妃和劉丞相夫人也是一無所知。皇后突然就有些驚心了,她隱約聽宮人提起。劉丞相,雍王,慎王曾一同匯於養心閣,可是為何什麼訊息也沒傳出呢。
就在皇后開始焦急的時候。齊佑卻陪著喜寶怡然自得地在庭院裡散步,看不出半點不悅或是擔心的樣子。
自那日之後,齊佑便告假來到別院陪著喜寶了。喜寶自然開心了,挺著肚子靠在齊佑懷裡有說有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旁的白猿卻忍不住頻頻打量齊佑的臉色。
相比較前段時間的忙碌,齊佑這段時間突然的空閒讓喜寶開心之餘也多了幾絲顧慮,再加上從爹那得知了齊文帝生病的訊息,喜寶更加確信之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至於是什麼事情,喜寶並不關心,她在乎的是齊佑現在好不好,心裡舒服不舒服。
看著院子裡的春花盎然,喜寶微微開口道:“王爺?”
齊佑摟著她溫柔道:“怎麼了,累了?”
喜寶搖搖頭道:“不是,只是看著這山腳下的花叢,我想到了青城山還有了空大師傅。”
齊佑笑道:“怪不得了空師傅說你是個有佛緣的,看見這花草你也能想到他啊,沒事的,等你平安生產之後,爺在帶你去青城山見見了空師傅,還願好不好。”
喜寶笑道:“了空師傅能不能見到自然是緣分了,只是我曾經在夢中與了空師傅有過交談。”
“夢中,何時?”齊佑一臉好奇道。
喜寶靠在齊佑懷裡笑道:“在牧場昏迷的時候???”
齊佑有些緊張地摟進了喜寶道:“那時候他說了什麼?”
喜寶微微笑道:“爺,您知道為何我帶著幽怨和絕望昏迷,可醒來確那樣釋懷嗎?”
齊佑狐疑道:“是大師開釋了什麼?”
喜寶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大師確實說了很多,可都是我已經知道的事情,不過是他讓我更堅定了一些,可說道開釋,了空大師傅卻道‘你我二人有著共同的羈絆,可也彼此有著屬於自個的難解疙瘩,’如今我的疙瘩解開了,那王爺您的呢?”
齊佑深深地望著喜寶道:“自個的疙瘩?”
喜寶自顧自地笑道:“是啊,我不知道王爺心裡的那個結到底是什麼,可是大師還說了‘解鈴還須繫鈴人’,王爺您說呢?”
齊佑看著喜寶的眉頭越來越皺,一旁的白猿都一些擔心,喜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