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王妃看了一眼齊佑和喜寶,心裡有些不舒服倒是仍舊笑著沒說什麼,只是手裡的酒喝得有些急了。
不一會慕容氏也回來了,她仍舊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坐在了位置上,一旁的慎王關心地拉過她的手,慕容氏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看到這喜寶心裡突然不是滋味了,原來剛剛那個有悲有喜的慕容氏是曇花一現啊,這才是慎王妃該有的樣子。
看到這,喜寶的目光又挪到了慎王夫婦身後的那個侍女身上。
喜寶皺著眉毛想,應該是那個剛剛與她擦肩而過的侍女。
不知道為什麼,喜寶總覺她的舉止神情跟一般的侍女有很大不同,可是又不能具體說出來什麼,她就這麼看著,看著,看著,突然她一驚差點將手裡的筷子掉在座上。
她仔細打量著那個侍女,突然發現她的眼神很熟悉,正疑惑著,一個驚駭的想法閃進了她的腦海。
這一想法確實嚇到了她,她覺得那個侍女的眼神跟之前那個從府裡逃出去的女刺客很像,都是透著狠絕和警惕和一絲絲邪魅。
想到這喜寶有些慌張,趕忙收回了眼神,低頭掩飾著她內心的波瀾起伏。
而她的所以行為都被一旁的齊佑收入眼底,雖然齊佑正在和齊哲他們幾個閒聊,但是眼神一直時不時掃向喜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的擔憂,她的躊躇,她的驚駭,她的不知所措都被齊佑看了個正好。
齊佑順著她驚駭的眼神看了過去,只是看見了一個板著臉的侍女站在慎王身後,他有些不解這丫頭到底是看到了什麼竟然這樣驚慌。於是便多看了那侍女幾眼。
許是慎王有所察覺,便回頭對著齊佑點頭微笑,齊佑也只好舉著酒杯示意了一下,笑了笑。
而齊慎也舉起酒杯回敬了,然後便不著痕跡地側身擋上齊佑的視線。
熱鬧了兩個多時辰,家宴終於結束了。
除了慎王夫婦被皇后特意留了下來之外,其他人也都陸續告辭離開了。
回府的路上。齊佑和王妃喜寶共乘一輛馬車。而喜寶來時坐的馬車讓給了齊哲,就這麼一路相安無事的回到了府裡。
齊佑隻身去了書房,而喜寶和劉王妃就各自回了院裡。這一夜許是喝了些酒,喜寶倒是一回到屋裡就抵不住睏意,簡單梳洗過後就直接睡下了。
等齊佑處理了事務,想起來要詢問喜寶今日驚恐之事的時候。喜寶早就睡熟了,齊佑無奈也只能先睡下了。
次日。齊佑陪著喜寶用了早膳後,就趕去兵部了,昨晚上的事情忘了問了。
喜寶在齊佑走了之後也收拾了收拾去給王妃請安了,一直到了快晚上的時候。齊佑才回來。
一回來,齊佑倒是記起了昨晚上的困惑,他直接到了喜寶那。想問問情況。
喜寶窩在屋裡有些沮喪,不為別的。原因是她今日聽到,慕容王妃被皇后和德妃留在宮裡了,慎王怎麼樣都沒能成功,只是一個人回府了,她感念原來再深的感情也抵不過強權啊。
齊佑見她精神不振,問道:“怎麼了,昨個的酒現在還沒醒?”
喜寶搖了搖頭沒說話。
齊佑又問道:“到底怎麼了,不會是不舒服吧?”
喜寶嘆了一口氣道:“沒有,只是有些悶悶的。”
齊佑看了看然後揮手讓屋裡侍候的人都下去了,然後來到喜寶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滿臉疑惑。
喜寶就勢環抱著齊佑的腰靠在他身上嗡嗡道:“爺,慕容王妃被留在宮裡了。”
齊佑摸著喜寶的腦袋有些不知所措道:“是啊,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喜寶道:“就是替慕容姐姐委屈,昨個妾身在外頭吹風的時候,碰見了慕容姐姐,我們聊了一會,原來慕容姐姐是那樣的隱忍和委屈,妾身還當她一直就是那樣淡淡的呢,哎!”
齊佑揉著喜寶的小腦袋道:“小丫頭,這樣已經是最好的了,只是留她在宮裡而不是直接賜了側妃,這已經是宮裡頭最大的讓步了。”
喜寶把頭埋在齊佑的腰上道:“妾身知道,可是就是覺得悶悶的,原來再深的感情也還是抵不過世俗和強權。”
齊佑笑了:“小丫頭,你在擔心什麼,爺說過了,爺不是三弟,你不是慕容氏,咱們不會的,你擔心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