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定不看了,還不行嘛,你彆氣了,你這樣,我們娘倆害怕。”
被喜寶這麼一說,齊佑也是頗為無奈地點點喜寶的小腦袋道:“你膽子大得很,還會有怕的。”
喜寶扯著齊佑的胳膊撒嬌道:“爺,我以後一定不會了,好不好?”
最抵不過喜寶的嬌聲嬌語,齊佑說著便起身下了床將話本放到一旁的腳桌上道:“明個爺再收拾,你就看看詩詞歌賦之類的就好了。”
見齊佑終於將書放下了,喜寶才不情願地噘著小嘴發了句牢騷道:“怎麼爺連這個都管啊。”
齊佑道:“為了你和孩子好。”
說罷,齊佑又回到床上拿起他的《兵書》繼續看著不再說話了。
喜寶有些無聊地戳了戳齊佑的胳膊道:“爺?”
齊佑沒抬頭道:“說吧。”
喜寶道:“那你總得給我一本看的吧。”
齊佑嘆了一口氣合上了手裡的書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爺也不看了,咱們休息吧,明個可就要回京了,路上你肯定要難受了,今個早些睡吧。”
喜寶撇了撇嘴道:“好。”
然後便一臉小鬱悶地躺下了。
齊佑先是熄了燈讓後也挨著喜寶躺下了,然後很順手地將喜寶摟進懷裡道:“別不高興了,再過幾日你就能見到你爹孃了。”
喜寶驚喜地回身道:“什麼?”
齊佑打著哈欠道:“素問建議你先到你父親的別院去養養,到了穩定的時候再回來,我覺得不錯。便答應了,怕是你爹孃也已經接到信準備得出差不多了。”
喜寶道:“爺,真的嗎?”
齊佑道:“嗯,快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呢。”
喜寶在齊佑懷裡一陣開心,雖然心愛的話本被沒收了,但是能見到爹孃還能跟他們待一段時候。這個訊息對她來說可真是高興的事。一興奮她便有些小激動,在齊佑懷裡有些小晃動。
齊佑摟著喜寶笑道:“知道你高興,可也得睡覺啊。爺好不容易下了決心陪著你入睡,你要是再不睡爺可就不客氣了,不要到時候又委屈害羞得不得了。”
說著,齊佑的手還配合著伸進了喜寶的裡衣。
這一火熱的觸控直接嚇得喜寶立刻安靜地閉上了眼睛。齊佑睜開眼無聲笑了笑,然後便在喜寶耳畔香了了一口道:“這才乖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趕緊睡吧。”
夜深了,行宮極度寂靜??????
慎王院內,燈火也暗了,唯有正房主臥內還是一片燈火通明。
慕容氏休養了一段時間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齊慎也在昨日遷回屋裡去了,二人都好了不少,而且明日就要回京了。這會這夫妻二人卻有些僵持。
不為別的就只是因為十幾日前那次驚馬時,慕容氏無意中喊出的那句“阿佑!”
說實話。這件事注意到的人真還不多,而且事情都過了半個月了,早先齊慎一直未曾提起,今個這就準備要回京了,他卻提起,確實有些奇怪。
不過到底是心裡有了懷疑,所以齊慎也是有些憋不住了,尤其是那個人死前的一番話更讓齊慎心生介懷。
於是他忍了十幾天還是問了出來,話剛出口,慕容氏便冷了臉道:“王爺,您什麼意思?”
齊慎也不悅道:“玉語,我就只是問你,在你心裡還有沒有二哥?”
慕容氏冷冷地看了一眼齊慎道:“王爺,之前那次妾身與你說的很清楚吧,為什麼您還是懷疑我?”
齊慎道:“你說你的心都是我的了,可這並不代表你的心裡沒有二哥,那日墜馬,二哥奮不顧身地救你,而你就那麼坦然地躺在他懷裡喊了句‘阿佑’,玉語我一直都知道‘阿佑’是二哥僅限於你的暱稱,我也好些年沒聽到過了。”
慕容氏冷笑道:“就因為這個!”
齊慎看著慕容氏也莫名其妙地笑道:“還不夠嗎?”
慕容氏苦笑道:“齊慎,為什麼我們之間總要牽扯上齊佑呢,是我們曾經是相愛過,可那畢竟是年輕時的事情,可那已經過去了,從嫁給你開始我便一心一意地對你,為什麼你總是不相信我。”
齊慎道:“我也想相信你的,可是你那日的眼中流露的深情卻騙不了我,你心裡還有二哥,對嗎?你當年之所以選擇跟我在一起並不是因為不喜歡二哥了,只是因為當時我的趁虛而入對不對,只是因為你寂寞,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