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剛過了午時,喜寶的馬車便到了她父親趙將軍在京郊的別院,馬車剛停穩,喜寶便聽見一聲嬌呼:“寶啊!”
喜寶頓時就有些淚奔了,掀了簾子就要下車,這可把趙將軍和張氏嚇壞了,一旁的文琴也是緊張道:“主子,小心呢。”
白猿趕忙伸手扶了一把道:“側妃,小心。”
喜寶才不管那麼多呢,扶著文琴的手就下了車,立刻奔向了趙將軍和張氏的懷抱嬌氣道:“爹,娘,女兒好想你們啊???嗚嗚???好想啊???”
趙宗鎮攬著自家夫人,抱著喜寶有些紅了眼圈道:“你這丫頭,知不知道爹孃有多擔心啊!”
喜寶嘟著小嘴道:“爹,女兒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嗚嗚???你還說我???,娘,爹他欺負我???”
張氏立馬道:“老爺,女兒懷著孩子呢,你可別氣她。”
趙宗鎮吹著鬍子道:“夫人,不是你讓我????哎呦???夫人,你掐我作甚???”
張氏瞪著趙宗鎮一眼道:“我什麼我???趕緊讓孩子們進去啊,這門口風不大啊!”
趙宗鎮立刻小意道:“好好好,丫頭啊,不哭了,趕緊進去,屋裡準備了你最愛吃的飯菜和點心,趕快進去吧,白侍衛,素??素問大夫對不對,趕快隨我一同進去吧。”
一旁的白猿和素問看著喜寶這麼一家子歡快的樣子,都笑了道:“趙大人客氣,您先請。”
進了門,一個高達黝黑的男人出來溫柔地說道:“小姐回來了。”
喜寶一看來人便笑道:“黑子叔叔,你怎麼又黑了?”
原來那人正是別院的看護黑子。黑子笑道:“這夏天經常上山打野味的,自然黑了不少,小姐倒是越來越白淨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寶笑道:“黑子叔叔,你現在還經常打獵啊?”
黑子道:“是啊,反正也是閒著嘛。”
喜寶道:“那太好了,這次秋獵我連摸箭的機會都沒有,改日黑子叔叔一定要帶著我一同去的。”
黑子有些為難道:“這??這???”
趙宗鎮不贊同道:“你懷著身孕。這不是胡鬧嘛。不要為難黑子了,黑子沒事,你先去吧。”
黑子笑道:“小姐。抱歉了。”
喜寶噘著嘴道:“爹?”
趙宗鎮道:“爹什麼爹,你懷著孕還想打獵,美得你,趕緊進屋。外頭風大。”
說著便拉著喜寶進了大廳。
跟在身後的白猿對著素說道:“這個黑子,人高馬大面板黝黑。一臉凶神惡煞的,笑起來還真是讓人有些瘮的慌呢。”
素問笑道:“是啊,像不像咱們的貪狼啊?”
白猿立刻點點頭道:“別說,還真有些像啊!”
說著白猿和素問也進了屋。實在不想打擾喜寶一家團聚,素問道:“側妃,您先休息一會。我跟白猿也先下去整理一下,半個時辰後我再來給你請脈。”
喜寶道:“你們用了飯再回屋吧。”
白猿也很有眼色道:“側妃您先用吧。卑職稍後再用也不遲。”
趙宗鎮道:“白侍衛,素問大夫,既然這樣,我叫小廝把飯菜送到你們屋裡去吧,這樣您二位也能稍休息一會了。”
素問笑道:“那就麻煩趙大人了。”
趙宗鎮道:“客氣客氣,你二位先請,飯菜隨後就到。”
白猿和素問點頭表示了感謝後便先下去了,屋裡的奴才也都很識趣地下去了
這外人一走,喜寶就原形畢露地賴在張氏懷裡道:“娘,女兒好想你們啊。”
張氏道:“你這個丫頭,快,讓娘好好看看,哎呦都瘦了一圈了,這真是要心疼死娘了。”
說著,張氏便紅了眼圈。
喜寶忙抽出絲帕道:“娘,您這是怎麼了,我好好的沒什麼事也沒,你哭什麼?”
張氏奪了絲帕擦著眼淚道:“你還想騙爹和娘啊,你在草原上的事,爹孃都知道了,真是嚇死人了,不讓你騎馬你非要學,這次可真是要了命了。”
喜寶噘著小嘴道:“娘,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再說了,虧得爹當時教了女兒騎馬,不然啊,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張氏氣道:“你這丫頭,還嘴硬,你那樣危險就不想想肚裡的孩子!”
喜寶道:“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