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道。
張氏心裡直抽抽啊,這雲軒的小兔崽子,做孃的好不容易將喜寶慢慢掰回到淑女的行列,你這個二哥倒好直接送了一把弓箭這不是勾著喜寶犯錯誤嘛,人家世家的小姐夫人的哪個不是溫柔嬌弱的樣子,這可倒好就怕雍王爺知道了自家女兒會些功夫,這左瞞右瞞的還是被知道了,這以後雍王爺可怎麼看待喜寶啊。
說實話張氏的擔心是一個世家出生的母親的正常心裡,畢竟現在的社會風氣並不是特別鼓勵女孩子習武,不過在齊佑這她確實想多了,齊佑什麼樣的女子不曾見過尤其是世家閨秀都一副樣子齊佑見多了自然也會厭倦的,倒是喜寶這朵嫩劍蘭突然的闖入徹底開啟了齊佑的生活,喜寶雖然也嬌羞嫵媚但她卻有著世家女少見的英姿風範,喜寶有著自個的脾性對於齊佑她收放自如既不諂媚也不清高,就是這麼一個樣子反而勾著齊佑一直心念不放的。
張氏無奈地開口道:“你那時候是小時候鬧著玩玩的,你還真當真啊,你哪裡還會啊,這弓箭怕是要掛在那當擺設好了。”
喜寶笑眯眯道:“娘可是小看女兒了,好歹當年女兒還學過一年多呢,前幾日跟王爺一起還射了幾箭呢,女兒可是都箭無虛發的,完全沒有丟爹她老人家的臉呢。”
張氏恨鐵不成鋼地捏著喜寶的小臉道:“哎呦,你這還得意上了,女孩子家的老是這麼樣怎麼行啊,小心王爺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