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時的齊佑順著小喜寶的手指看到了讓他心碎的一幕,稱病拒絕和他一起出來的慕容玉語正和他三弟齊慎甜甜蜜蜜地逛著花燈夜市,他大腦一片空白,等再想追去的時候卻發現齊慎和慕容玉語已經消失在了汪洋人海之中。
齊佑愣在那裡足足半刻鐘,內心早已是決堤之海了,他無法接受一年前還曾經跟他你儂我儂情深意重的慕容氏,會在他遠在西北的時候移情別戀,而且還是跟他嫡親的三弟,這是個人也不能接受啊,這是愛情和親情的雙重背叛。
街道上喧鬧的聲音都已經消失了,絢爛的花燈和璀璨的煙火也激不起齊佑半點興趣,他就這麼失魂落魄地闖過擁擠的人群,慢慢挪了回去。
一回到府裡,悲傷過度的齊佑就大病了一場,那時候才到齊佑身邊時間不長的素問都有些愕然,他沒想到救了他一命的冷麵閻王竟然也是這麼深情的一個人,更沒想他會悲情所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聽到這,喜寶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捏著齊佑胸前的衣襟哼道:“那時候你的心是不是很痛。”
齊佑看了一眼滿臉酸意和不虞的喜寶道:“是,很痛,痛得無法呼吸???可是那都比過心死的痛苦,小丫頭,你知道嘛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到絕望致死的人,現在想來那時候的痛,跟你這一次差一點就??的痛根本比不了,那時候我更痛的是一種被背叛的感覺,而這一次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撕心裂肺的切膚之痛。”
想起昨日那驚險的一幕幕,齊佑不自覺地收緊了抱著喜寶的手臂。
喜寶察覺到了齊佑的劫後餘生般的驚恐,她諾諾道:“真的嗎?”
齊佑蹭著喜寶的額頭道:“是,這種感覺我不希望再體會了。”
喜寶這才緩和了面色道:“算你說得對吧。那後來呢?”
齊佑捏了捏喜寶的小臉道:“後來????”
後來,齊佑足足病了一個月才好,好了之後人整整瘦了一圈,宮裡頭得知齊佑重病也是嚇得不輕,皇帝和皇后都清楚這事與三皇子和慕容氏有關係,皇帝礙於慕容老太傅的面子沒有直接發怒,但是他訓斥了皇后和德妃。要求她們必須解決此事。
齊佑得病期間。齊慎和慕容氏都來看望過,但是白猿銀蛇他們幾個愣是沒讓他倆進門,因為他們知道齊佑發病的原因。對於罪魁禍首的這兩個人,他們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因為宮裡頭的意思和白猿他們的阻攔,等齊佑再見到齊慎和慕容氏的時候已經是他們的婚禮了。
齊佑病癒後便一頭扎進軍營裡開始每日極其忙碌的生活,他想借此來緩解還未平息的傷痛。
其實他養病的一個月也想明白了。他與慕容氏只是情投意合並沒有確立明確關係,而一個男未婚。一個女未嫁,慕容氏移情別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他們剛剛過了曖昧期,他就被派到了西北。還是整整一年,人家姑娘沒有什麼理由要白白等他一年。
他只是詫異的是為什麼慕容氏要和三弟一起瞞著他,還有宮裡頭的皇后和德妃怕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自個的母后也要幫著三弟瞞著他,他不能理解。但是他卻從來沒有開口問過。
在他看來既然已經發生了,他也不願再節外生枝,既然慕容氏選擇了和三弟在一起,那麼對於這個曾經讓他青春懵懂的女子他只有祝福了。
再後來,在宮裡的旨意之下,慕容氏很快就與齊慎成婚了,那日齊佑也去了。
說到這,喜寶不解道:“爺,你不是說都放下了嘛,幹嘛還要去呢?”
齊佑笑道:“對於那段情愫,病癒之後我確實看開了,我去是因為那是我三弟的婚禮,我做哥哥的沒有理由缺席,即便我們之間還有著不快,但是我還是必須去的。”
喜寶笑道:“我懂了,你是怕人家說你和三王爺因為一個女人而鬧得兄弟不和,為了皇家和你們三人的顏面才不得已的吧。”
齊佑道:“可以這麼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婚禮後來呢?”喜寶覺得這故事比話本可精彩了。
齊佑道:“禮成之後我便離開了。”
喜寶道:“你沒跟慎王夫婦說什麼嗎?”
齊佑道:“你想要我說什麼?”
喜寶嘟著嘴道:“你當時心裡怎麼想的我哪裡知道?”
齊佑道:“婚禮